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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想的?這些年來,你們在北境,都不知道皇後一派是多想要把廉王給除掉。」桂肖如託著腮,瞥見尉遲粲緊張地調來視線,不禁好笑道:「不過,不是我要誇,他還真有本事,總能一一擺平。」
尉遲粲聞言,微垂下眼,卻又聽她說:「皇子們都長大了,有野心想幹大事的多著,就怕有人心思一偏,乾的是砍頭大事,可在這當下,誰能不以朝廷為重?」
這話聽來並沒有任何不對,但不知為何,尉遲粲總覺得她像是拐彎抹角對他說什麼,彷彿……她知道他和大哥之間的事。
這可能嗎?大哥會對她說?
「今兒個我一到五軍都督府上任,皇後便來跟我調人。」墨澈啜著茶水淡道。
「你借了嗎?」桂肖如忙問。
「沒借,因為於律不容。」
她聽了,激賞地拍他的肩。「好傢伙,這麼做就對了。是說,她調人幹麼?」
「說是要找個人。」
「啊……我知道,我聽說她想要找出一個有皇族特徵的人。」
「你的小道訊息真不少。」
「我有耳目嘛。」她也是私衙的一員,當然有訊息傳進她耳裡。「就不知道皇後這麼做,到底是想做什麼?」說著,她別有深意地看向尉遲粲。
尉遲粲攏緊濃眉,一見店小二上菜還端來一壺酒,便整壺巴住,就口便飲。
「喂……就你喝啊?」
「別小氣,我在北境能喝到什麼好酒?大不了待會再多叫幾壺,記我的帳。」
「你喝得還不夠多?你知不知道你渾身都是酒味?」
「多喝點,心就不煩了。」他笑得自嘲。他當然知道皇後想做什麼,但知道又如何?他才不想管,要來就來吧……他不在乎。
「你到底在煩什麼?」她問了,等著他答,卻見他像只悶葫蘆,那張嘴只管灌酒,一聲也不吭,桂肖如微惱地搶他酒壺。「尉遲粲,咱們是不是朋友?擔心你、問你,你又不說,拿喬啊?可不可以像個男人一點!」
尉遲粲火大地搶回酒壺。「我不當男人總可以吧!」他甚至想當女人,只要可以在大哥身邊、只要可以束縛住他的人、他的心,他才不在乎自己變成什麼樣子!
「你!」她氣得站起身要打他,卻瞥見對面花樓的亭臺上有抹熟悉的身影,不禁一愣。「尉遲肅?」
尉遲粲聞言,朝她的視線望去,果真瞧見那個人左擁右抱的,讓花娘喂著吃菜喝酒,好不快意,他卻看得妒火中燒。
「混帳!」跟他說要是和女人在一塊就算了,他就真的上花樓了?!
尉遲粲將酒壺一砸,直接從視窗躍下。
「阿粲!」桂肖如瞧著他落地又直接躍上對面的三樓亭臺,但對面的男人卻像早就瞧見他,已先一步離開,她連忙喊道。
「墨澈,不對勁!」
這感覺彷彿是故意要引開阿粲,就怕阿粲傻傻地跟去會鬧出事來。
「我去!」墨澈跟著躍窗而下。
桂肖如瞪著這一桌飯菜也沒心情吃了,趕緊下樓找人。
「他出去了?我不是說了不准他外出?!」一回府就得知尉遲粲離開的訊息,向來冷靜的尉遲肅也忍不住怒聲咆哮。
朝廷事正亂著,他偏要在這當頭惹他心煩。
「是和桂小姐、墨將軍一道出門的。」谷正捱了罵,只能在心裡暗歎著。
「是嗎?」聽到有那兩人跟著,他安心不少,但還是不放心他在外頭,尉遲肅連房門都不進,準備再外出。「要是他們送他回來,就讓他在府裡待著,不准他再外出。」
「王爺要去找頤王爺嗎?小的有派人跟著,剛剛才回報說他們在重陽樓。」谷正忙道。
「做得好。」他拍了拍隨從的肩,旋即快步離去。
尉遲肅乘著馬車外出,自城東往城南而去,還未到重陽樓,他眼尖地瞧見一抹身形如迅雷般掠過,他忙喊道:「粲!」接著又吩咐,「停車!」
聽到聲響,尉遲粲硬生生停下腳步,回過頭,便瞧見尉遲肅下了馬車。
他不禁皺起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明明追著大哥到這裡,他又怎麼會在王府的馬車上?
「過來!」尉遲肅令道。
「不要。」話落,他轉身就走。
尉遲肅惱火地衝向前,一把扣住他,他越是掙扎,他扣得越緊。「尉遲粲,給我聽話一點!」
尉遲粲惱火地瞪他,眼角餘光瞥見路邊的人不斷地投注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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