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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美目。「這麼生氣做什麼?」
「沒有那種事。」
「要是妾身能將那人帶進宮呢?」
「好啊,皇後要是能帶進宮,朕就徹查,但若是不能……皇後該如何自罰?」
「全憑皇上責罰。」
「好!朕就給你五天的時間,要是五天之內,你無法將那人帶來朝天殿,那麼朕就要廢了你!」
皇後不禁倒抽口氣,咬了咬牙,冷聲道:「好,皇上竟做如此打算,那麼妾身若是能將人帶來,能否討賞?」
「可以,任何要求皆可。」
「好,在席所有嬪妃皇子皆為證人,還請皇上屆時要信守承諾。」話落,她起身就走。
尉遲御見狀,向尉遲慕行了個禮之後跟著離開。
一頓筵席吃到走樣,最終也只能草草散場。
「大哥。」和賢妃一同離席後,尉遲粲快步走到他身旁,緊握著他的手。
尉遲肅想也沒想地甩開他的手,急忙回頭,瞧見後頭空無一人,才鬆了口氣。
「大哥?」尉遲粲不解地看著他。
這跟他想象中的重逢未免也差太多了,他現在只想緊緊地抱著大哥,想要索討一個吻,但大哥甩開他的動作,像是劃開一條界線,一條不允許他踏入的界線。
「沒事。」他勉強地勾著笑。「你剛回來,先回去歇息吧,頤王府母妃已經派人替你打理好了,門面氣派恢弘,裡頭擺設典雅,過去瞧瞧吧。」
尉遲粲微皺起眉。「大哥,我征戰三年,回京後只想待在家人身邊,頤王府再氣派也不是我的家。」他說著,不禁苦笑。
不讓他夜宿長春宮,似乎也沒打算讓他夜宿廉王府……他不該回來嗎?
「我……」
「你們兄弟倆又怎麼了?」走在前頭的賢妃回頭看向兩人。「肅兒,粲兒可是整整三年沒回來,你該不會他一回來就又鬧他了?」
「母妃,我怎會?我只是……」尉遲肅輕輕地搭著他的肩,附在他耳邊道:「我送了一樣禮,就擱在你王府的寢房裡,你回去瞧瞧,我和母妃有話要談,明天再替你慶祝。」
尉遲粲抿嘴不語。
「好了,你乖嘛,明天再陪你。」
「大哥,我已經不是三歲的娃兒了。」話落,甩開他,他轉身就走。
尉遲肅一愣,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回話。
「你把粲兒給氣走了?」賢妃不悅問著。
「我……」
「肅兒,你到底是怎麼了?母妃怎麼覺得你像是刻意避開粲兒?原以為粲兒歸來,你們兄弟就能重修舊好,怎麼還是一樣?」賢妃頓了頓,低聲問:「你們是為何而鬧僵的?」
尉遲肅抿了抿嘴。「母妃,回長春宮再談吧。」
賢妃狐疑地看了兒子一眼。依他所言,一回到長春宮,她正想要打探他們兄弟不愉快的癥結,豈料他開口便是——
「阿粲真是皇嗣?」在撤下所有宮人之後,尉遲肅刻意壓低聲嗓問著。
像是沒料到他會提起這個,賢妃一怔,旋即別開臉,低斥道:「肅兒,你可知道這話不能亂說?」
「母妃,我會這麼問,是因為皇後剛剛……」
「她說了算嗎?」
「可是母妃,要是空穴來風,皇後不會說得言之鑿鑿,甚至和皇上立下那種約定。」正因為皇後自信滿滿,彷彿真有其人,才教他不安。
「就算她瞧見一個有皇族特徵的人又如何?跟粲兒什麼關係?」
「阿粲沒有皇族特徵。」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小時候粲也因為此事而常被其他手足取笑。
賢妃長睫顫了下。「肅兒,皇族特徵並不是絕對會有的,歷代帝王裡也出現過沒有皇族特徵,反倒比較像後妃的例子,像粲兒,他的五官就和已逝的珍妃極為相似,所以這並不能代表什麼,你沒有必要多作聯想。」
「我知道,只是……」皇後的態度讓他很在意,再加上——「三年前,我在從沛歲城回來的官道上遇到埋伏,阿粲追去,我在後,我也瞧見一個男人,他擁有皇族特徵,最重要的是……他看起來年歲和我很接近。」
所有皇子裡,只有阿粲和他年紀最相近,正因為有太多蛛絲馬跡顯露不尋常的訊息,他才會擔心。
「真的?」賢妃急問。
尉遲肅定定的睇著她。「母妃如此驚詫,那麼……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母妃的反應代表有什麼。
聽說,母妃和珍妃最為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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