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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就更加嚴重了。青年顫顫地吸氣,望著眼前始終微笑的笑兒,內心那種陌生的感覺愈發明顯。如果不是他十分確定,這人的確是他從小拉拔長大的弟弟沒錯,他真要脫口而出「你是誰」了。
「。。。。。。笑兒?」青年試探性地問。
「哥哥,你心跳得好快。」笑兒噙著笑,明明是與平日無異的笑容,看起來卻有種說不出的虛假。
就好像戴著面具一般。
青年一驚,下意識地想要撥開笑兒貼在他胸口的手,卻被笑兒一把抓住手腕。笑兒黝黑的眼牢牢盯著哥哥,然後將他的手送至唇邊,輕輕一吻。
青年嚇得說不出話來。這是怎麼回事?眼前這人,真是他的笑兒嗎?
笑兒湊近哥哥耳際,說話時,溫熱的吹息噴在哥哥耳上,像是某種刻意為之的挑逗。
「要一直待在我身邊喔,哥哥。」
青年渾身僵硬,笑兒的聲音裡明明帶著笑意,卻令他肌骨生寒。
「因為,這是我們最大的希望。」
我們?青年愕然。下一瞬間,他的裡衣已被笑兒扒開,露出蒼白的肌膚。
「笑兒!」青年失聲驚喊。
笑兒沒有理會,逕自以腿強硬分開哥哥的雙腿,一手將哥哥的雙手抓起,固定在牆上,一手撩起哥哥衣襬,伸手探入。
察覺到弟弟撥開自己臀瓣,手指毫不猶豫地侵入那隱密的部位,青年臉上湧起血色,怒斥道:
「笑兒!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笑兒愣了愣,臉上浮起一片迷惘神色。
「我在。。。。。。我在幹什麼。。。。。。」笑兒喃喃著,倏忽間,迷惘神色被冷靜微笑取代,那像是笑兒又不像是笑兒的人,淡定自若地回答:
「我在做我一直都想做的事。」
青年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弟弟。一直都想做的事?長久以來,笑兒都是用這種眼光來看待他嗎?
「這樣是不對的。。。。。。笑兒,我們是兄弟,是親生兄弟啊!」青年聲嘶力竭,試圖喚醒不知著了什麼魔的弟弟。然而笑兒只是無動於衷地伸入第二根手指,青年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腿一軟便往下倒,正好被笑兒抱進懷裡。
「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想你。。。。。。」笑兒在哥哥耳邊呢喃著,同時伸入第三根手指。青年渾身一震,絕望地吶喊:
「笑兒,你清醒點,笑兒!」
「清醒?我很清醒啊。」笑兒疑惑地歪著頭。「哥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語音未落,青年感到身下一鬆,竟是笑兒抽出了手指。青年鬆了口氣,正要抬起頭,卻感到下身被某個熱燙的東西抵住,青年顫抖著,忽然明白,笑兒是不會放過他的。
「笑兒,為什麼。。。。。。」青年閉上眼,不願看到弟弟對自己做出獸行。
「為什麼?因為……」笑兒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腰一挺,將自己送進哥哥體內。「因為這是擁有你最快的方法。」
青年痛呼一聲,感覺自己被撕開,身體好似從中間裂成兩半,幾欲暈去。笑兒不顧哥哥體弱,猛烈地在他體內抽送,久違的溫暖潮溼的觸感包圍住他,令他陶醉莫名。
青年含著淚,咬住下唇,多麼希望能就此死去,不用面對這樣的恥辱,這樣的心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笑兒已不再只是笑兒,而在這樣的笑兒眼中,哥哥也並非只是哥哥,同時也是那令他魂牽夢縈的人兒。
「龍姬,我的妻啊。。。。。。」笑兒嘆息著,轉眼間,又泫然欲泣:「哥哥,不要離開我,哥哥。。。。。。」
19
酒樓裡的客人,個個膽顫心驚,簌簌發抖。
碰的一聲,酒杯被人重重砸在桌上,更是將所有客人嚇得屁股離了椅,跳了半天高。
大妖席天面色不善地將酒杯斟滿,惡狠狠地掃視四周:
「看什麼看?喝啊!」
眾人唯唯諾諾,酒杯捧在手裡,卻沒人敢喝。
席天一仰頭,將酒灌進嘴裡,酒液熱辣辣的,一路由喉嚨燒進肚腸。
「可惡,竟敢躲我,你憑什麼躲我?可惡,可惡。。。。。。」咒來罵去,都是可惡這兩個字。客人們無奈地掏掏耳朵,想勸席天換個詞兒來聽聽,卻沒人有那個膽。
大妖席天大駕光臨,是倘午的事。彼時,酒樓客人不多,見席天上門,只覺得稀罕,哪裡曉得就要大禍臨頭了。
說來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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