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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狗啊笨狗,我可沒辦法老是跟在你身旁照顧你啊。。。。。。」說著,正要起身離開,卻覺得衣襬被什麼東西勾住了。瀕雲低下頭,原來是席天不知什麼時候醒來,拽著瀕雲的衣襬,不讓他離開。
「醒了?」瀕雲坐回床沿,摸了摸席天的頭。就好像是依戀瀕雲的手所帶來的溫暖一般,席天睜著一雙迷濛大眼,遲緩地爬起身,窩進瀕雲懷裡。
「喂喂喂,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要撒嬌嗎?」瀕雲苦笑著,任由席天巴在他身上,雙臂環著他的腰,頭貼在他胸膛上,好似正抱著什麼寶貝,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不。。。。。。去。。。。。。」席天臉埋在瀕雲懷裡,嘀嘀咕咕著什麼。瀕雲聽不清楚,低下頭:
「你說什麼?」
席天抬起臉,深深凝視著瀕雲,而後緩慢地、堅定地貼近瀕雲臉頰,輕喃:
「不要去找他們。。。。。。」
然後輕輕地、慎重地,在瀕雲唇上舔了一口。
柔滑溼潤的觸感一閃而過。瀕雲呆了一瞬,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會錯意。這是個吻嗎?還是。。。。。。
「席天,你醉了。」瀕雲輕柔推開席天,想要讓他躺回床上,但是席天不肯,雙手硬是扳住瀕雲的臉,又在他嘴上舔了好幾下。
「等一。。。。。。席天,你這是。。。。。。」瀕雲招架不住,趕忙按住席天的臉,省得被他舔得滿臉都是口水。
「為什麼?」席天滿臉委屈,口齒不清地質問:「為什麼他們都可以,我就不行?」
「他們?」瀕雲一愣,直覺聯想到清風與珠雨。怎麼、怎麼席天說話的口吻,好似在吃醋?這隻笨狗,該不會。。。。。。
一個不留神,力道一鬆,席天便又湊上前,自顧自地舔起瀕雲的嘴。瀕雲被他舔得既好氣又好笑,心裡滿滿湧上的,不知是憐還是愛。
「傻孩子,吻不是這樣的。」瀕雲以指勾起席天下顎,垂下眼簾,低喃道:「是要這樣才對。。。。。。」
暖暖的呼息噴在頰上,席天感覺嘴唇一陣溼溼的,軟軟的,下意識地張開嘴,正好讓瀕雲探入口中,與他相濡以沫,繾綣纏綿。
唇分,席天氣喘吁吁地,憑藉本能,隔著衣料磨蹭瀕雲的身軀。瀕雲一手拉開席天衣襟,一手習慣性地往枕下摸,枕下自然空無一物,這才想起這裡並非青樓花街,席天也不是他可以恣意觸碰的物件。
我這是在幹什麼?昏頭了嗎?瀕雲暗自懊惱著。可現在打住似乎又太遲了,他還不打緊,席天要怎麼辦?
瀕雲頭痛極了,迫不得已之下,只好將手探入席天褲襠內,以掌心摩挲,以指尖搓揉。席天何曾給人如此服侍過,呻吟一聲,很快就釋放在瀕雲手裡。
瀕云為席天穿回衣裳,正想離開,卻聽見席天囈語著:
「別走。。。。。。別去找他們。。。。。。」s
破碎的聲調帶著哀切的哽咽。瀕雲只覺得內心某個脆弱的部份碎了一角,卻無法回應席天的呼喚。
「乖,睡吧。」瀕雲輕撫席天的頭髮,「明早起來,你就會忘記了,乖。。。。。。」
在瀕雲的安撫下,席天沉沉地睡著了。瀕雲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選擇留下,擁著席天,一夜無眠。
17
夜半三更之時,笑兒忽然自睡夢中驚醒,在床上怔坐半晌,才恍然明白是什麼聲音吵醒了他。
是哥哥劇烈的咳嗽聲。
笑兒衝到哥哥房門口,想要推門進去,卻發現門由內拴上,哥哥在裡頭咳得嘔心掏肺,急促的吸氣聲聽起來像是哮喘,好似隨時一口氣提不上來,就會斷了呼吸一般。
「哥!你怎麼樣?哥!」笑兒急得發慌,只能猛捶門板。
咳嗽聲突然變得模糊起來,原來是哥哥用棉被矇住頭,不想讓笑兒聽見他咳嗽。
「哥,你幹嘛這樣。。。。。。」笑兒心裡一陣酸楚,眼淚就這麼掉下來,溼了臉頰。
悶在被褥裡的咳嗽聲逐漸平息。笑兒倚著門,不知等了多久,好不容易才聽到哥哥沙啞的嗓音隔著門板傳來:
「我沒事,你回去睡吧。」
「什麼沒事?都咳成這樣了。。。。。。」笑兒又推了推門,「哥,你開門啊!」
門內靜默無聲。笑兒不死心,拼了命拍門,哥哥才像是受不了他似的,嘆道:
「去睡吧。」
接下來,任憑笑兒再怎麼呼喚,哥哥都不再回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