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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九賢王清虛大師。
玄海向那居士行跪拜之禮,極其恭敬。那居士站起來,兩人又說了幾句,居士的目光向自己看了過來。
賀紓立即跪倒在地,深深拜下。
過來一會,玄海走過來,將他扶起,說:“大師請你過去。”又輕聲道:“大師眾多皇侄中最疼愛陛下,你要謹記這點,千萬不要拂了大師的意!”
賀紓不明所以地望著他,玄海卻已經低下頭去。兩人已經來到那居士跟前。
賀紓再次跪倒,頭伏地上,朗聲道:“晚生賀紓叩見大師!”
“呵呵呵,快請起,快請起!”清虛扶起他,細細端詳著,目光中頗有審視的意味,語氣倒是很和藹,“你就是頊兒的宰輔?”
玄海在一旁答道:“是啊,大師,賀紓是陛下欽點的新科狀元、拜副宰相。”
清虛再次笑起來,“頊兒就喜歡找些漂亮的年輕人來當宰相,到現在還沒變。”
賀紓窘迫不已,都不知怎樣回答,赫然低下頭去。又聽清虛道:“不錯不錯,一看就是個好孩子,和婉柔善,純澈明淨,只有這樣的人兒才配伴在頊兒身邊!”
賀紓被說的渾身不自在,於是看向玄海,卻見玄海不停跟自己打眼色,想起剛才玄海的話,只好再次低眉垂眸不吭聲。
清虛又道:“頊兒他一切安好吧?”
一聽此言,賀紓眼圈一紅,再次跪倒,悲聲道:“大師,陛下,陛下他遇刺,命懸一線,昏迷不醒……”
清虛彷彿大吃一驚:“什麼?怎會如此?是誰幹的?”
賀紓哽咽道:“晚生無能,護主不力,罪該萬死!”
清虛忙扶他起來:“孩子,這豈能怪你。”
賀紓本已疲憊至極,此時激動之下,渾身顫慄不已,虛軟無力,勉強站了起來,又搖搖欲倒。玄海立即過來將他抱住,見賀紓雙目緊閉,似乎暈厥過去。
清虛示意玄海將賀紓抱進裡間,放在床上。
玄海道:“紓兒一直為陛下的事自責不已,又擔心陛下的安危,因此心力交瘁,本來昨天已經病倒,今天還不聽我勸,定要來求見大師——”
清虛沒有說話,手指搭在賀紓的腕上斷脈,忽然驚異地抬頭望著玄海:“這,怎會這樣?”
玄海道:“紓兒是危�X的後裔。”
清虛驚喜道:“頊兒後宮妃嬪多年無法誕下麟兒,如今這孩子懷的是——?”
玄海道:“危�X男子沐浴神恩而誕下後裔,是為了傳承血脈,因此必定是男嬰。”
清虛嘆道:“這就好,我一直擔心頊兒後繼無人,不僅帝位岌岌可危,甚至有可能江山不保啊!”
這時,賀紓羽睫輕顫,眉心緊蹙,終於悠悠轉醒。
清虛握住他手,只覺得手冷得像冰,便對賀紓說道:“你這孩子,怎麼不愛惜自己身體,這樣下去,要胎兒平安降生恐怕不是易事。”
賀紓聽到此言,猛吃一驚,隨即明白到自己的秘密已被知曉,不由得羞慚欲死。
玄海在一旁道:“眼下局勢動盪,危機四伏,紓兒一方面要應對危局,另一方面要擔心陛下,早已心力交瘁,又怎能安下心來修養。為今之計,唯望大師出山,坐鎮朝堂,以度難關。”
☆、第五二章 深宮喋血4 (1209字)
第五三章深宮喋血4
清虛眉心微蹙,似有為難的樣子,“我已退隱多年,不問朝政,貿然出山,不熟知朝野政事,也難以服眾。”
賀紓道:“大師,如今皇上病重,西北戰亂,國事多艱,形勢危殆,賀紓墾求大師以大局為重,力挽狂瀾,保我大宋江山清平!”
清虛眉眼微垂,就是不言語。
賀紓急了,從床上翻身下地,跪倒,深深揖拜,“求大師應允!”
清虛見狀,忙去扶他,“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快起來!”
賀紓淚如泉湧,就是不肯起來。
玄海也跟著跪倒:“賀相一片誠意,求大師成全!”
清虛無奈,一聲長嘆:“唉,真拿你們沒辦法,好了好了,我答應就是。紓兒,你快起來!”
按著賀紓躺回床上,輕責道:“我知道你心疼皇上,但也要注意身子,事事要以保護龍脈為上,要是孩子有什麼閃失,你怎麼對得起皇上?”
賀紓聽著這話,越想越不對頭,難道清虛竟然以為這是陛下的孩子?怎會有這樣天大的誤會?正要開口澄清,猛地接觸到玄海制止的目光,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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