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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錯啊!」天哪,他這是嘴賤的報應,好好一個傻傻的方雪不要,換來一個火爆娘子。「誰教你練了本門只傳子媳的絕世武功。」
只傳媳婦?
西門方雪當場傻了眼,怎麼沒人告訴他一下,他怎麼知道……
難怪裡面的招數都不是拿劍、斧,反而走陰至絕寒到令人害怕的境界。他偏巧身子弱,拜的是女子為師,練什麼尋常武功都困難,就練這個如魚得水。
難道是命運嗎?
「教主夫人!」
「教主夫人!」
「教主夫人……」
一群教眾的聲音在他耳邊嗡嗡叫,他頭痛死了。
「閉嘴,我是給你們叫好玩的嗎?」他是武林盟主的兒子,怎麼可以當魔教的教主夫人!?
擺明是件找死的事。
「我們只是太高興了,你是魔教開教以來的第一個教主夫人。」年長的教眾熱淚盈眶。
「對呀,之前的教主都不肯娶妻,不然就是追不到老婆。」真是唏噓呀!誰教歷任的教主都素行不良,又偏偏喜歡那種自己追不到的人。
「那東方孟月是怎麼蹦出來的?」不要跟我說是花果山的石頭。
「那是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師叔摸摸長鬚回想。「淨夜在賭坊裡連贏了好幾個莊家,他們沒錢賠,就拿兒子來扺債。」
「咦?爹跟我說我是從花樓門口撿回來的啊。」怎麼跟他自己聽的不一樣。
「不是從皇宮裡抱回來的嗎?」另一個教眾說。
「我怎麼聽說他是尉梟山的老鷹叼回來的。」
「不是淨夜跟無臉女妖生下來的孩子嗎?」
「不對啦,他是賭坊的抵押品。」師叔很確定。
「不對,他是宮女偷生的。」
「不是,他是人鬼混血。」
「我說的才對,他是老鷹的蛋。」
一群人為了教主的出生在議論紛紛,甚而想大打出手,西門方雪看了這混亂的場景,敲敲身旁的人。
「喂,你到底怎麼來的?」
「大概是尉梟山的石頭蹦出來的吧。」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出生有這麼多版本。「反正不管是哪種版本,我無父無母就是了。」
幸運的是,他被東方淨夜撿了回來。雖然他沒有半點慈父心腸,到底讓他不用挨餓受凍,還讓他練武,傳他絕世武功。
「孟月……」沒想到他會有那麼悲慘的身世,自己至少曾經有過娘,現在有個爹雖不聞不問,但總是有的。
「我從來就沒有想要過爹孃,這沒什麼的。」不管怎麼樣,他就是魔教教主,他的名字是東方孟月。
「你真是堅強。」這也是東方孟月讓他喜歡的地方。
「這才沒什麼呢。」他笑著方雪的天真。
「你不生氣比試輸給我?」他半是玩笑,半是挑釁的問。
「輸你就輸你啊,反正是輸給自己人。」不要半夜突然想謀殺我就好。
「你有那麼心胸寬大?」西門方雪不信這傢伙會當真嫁給他,還穿嫁衣什麼的。
「當然……沒有!」他是想好了,回房裡慢慢偷練的。「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也不隱瞞……反正我一定會想辦法破你的招。」
誰輸誰贏還沒定數呢!
「好呀,我等你來挑戰。」他就喜歡這樣的東方孟月。
「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反正他有一輩子的時間。
很好!
他們倆用拳頭相擊,都很滿意對方的眼神。
是勢均力敵才有的信任。
末流……末流……
快醒來,末流……
等等,不要走!
他著急的睜開眼,看到一遍漆黑的室內。
對了,他已經醒來了三年。
坐起身,他拿出隨身的琉璃劍,仔細瞧著。刀身都還鋒利,刀柄上一龍一鳳交纏的紋飾,龍麟與鳳羽的色澤還未退色。
「我送你的劍,你是這麼喜歡嗎?」
末流聽聞,眼一抬就看到東方淨夜無聲無息的坐在他身前。
「你怎麼來了?」闊別十幾年,他還以為淨夜已經忘記自己。
「我是曾經那麼的喜歡你,你忘記了嗎?」傾著上身,他撫著末流的唇。
末流不語,任著他的手指從嘴唇撫到眼尾,沒有任何反應。
「你不是很想要殺我?」從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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