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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你突然一改往昔作風,這又是另一層的你……每次與你相遇,總會發現你不同的樣貌。”
就只是因為如此,曲翊就用洋蔥來比喻他?
驚芸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他困難地咽咽口水 ,問道:“所以,你認為我像——洋、蔥?”
曲翊溫和地對著他笑了笑,說道:“一層復一層,相似卻不同,這不就是洋蔥嗎?”
驚芸一聽,當場脖子一仰,向後倒栽在地上。
夜裡,曲翊習慣地練上一回足以強身的拳法。
而站在一旁的驚芸則睜大了眼睛瞧著,“怪不得你的功夫雖然很差勁,卻還挺耐打的。”
曲翊收了勢,接過驚芸遞來的布巾,問道:“你沒提我還忘了要問你怎麼功夫會那麼好啊?”
驚芸扁著嘴,不屑地回答:“被揍多了,自然就會了,而且我還有一個老愛亂收徒弟的爛師父。”
“那當天在公堂上,你怎麼會被揍得倒在地上?”
“裝的啦!要不這麼做,你怎麼可能會相信我呢?你又要翻舊帳,又要說我騙人對不對?”
可惡,他竟然又被驚芸給騙了!曲翊不禁有些生氣。
驚芸端秀的臉上漾著媚惑人心的笑容,“像你這麼死板個性的人,怎麼在官場上混啊?”
曲翊橫眼瞪視著驚芸。
“我行事向來只要求上不愧天、下不怍地,凡事但求不違情理;倒是你,為了區區的身外之物,弄得別人要追殺你,像你這般生活,難道不累嗎?”
“什麼身外之物?你知不知道錢爺爺有多重要啊?”驚芸不禁提高了嗓音大聲叫道。
曲翊竟然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他有沒有搞錯啊?
“錢財生不帶來,死亦不帶去,只要能求得溫飽,要那麼多做什麼?況且,不義之財必有兇險,勸你還是不要這麼貪心才好!”曲翊好心地勸著驚芸。
驚芸漲紅了一張俏臉,氣得直指著曲翊的鼻尖罵道:“你窮過嗎?你餓過嗎?你不知道窮的可怕嗎?況且訟師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行業,人人罵、人人怨,你是官家子弟,是堂堂的狀元郎,就可以頂著自以為清高的烏紗帽罵人,用鄙夷的眼神瞧人嗎?”
曲翊不解驚芸突如其來的怒火從何而來,只是淡淡地對他說:“你要是不喜歡我的作風,那就請自便!”
曲翊比了一個送客的手勢,當他抬起頭時,卻瞧見驚芸一副泫然欲泣、貝齒緊咬著下唇、握緊雙拳的模樣,接著他紅著眼眶,足尖一蹬,凌空躍上牆頭,消失在夜色之中。
自從那一夜驚芸莫名其妙的負氣離去之後,日復一日,至今已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昌州的大小事務不斷,忙得曲翊焦頭爛額,完全沒有空閒可以去顧及打聽驚芸的訊息。
曲翊在幾回巡視昌州縣城下來之後,他發現地主商賈從佃農身上剝削的陋習甚是嚴重,以至於雖有官定的佃額與貨價,但實際到了老百姓身上,卻又不是那麼回事。”。
曲翊不是沒想過要改革政令下達的實效,卻因耿直的個性反遭地主商家的群起反對,甚至連佃農百姓也對他怨聲載道。
一思及此,曲翊不禁感到萬分的挫敗。
想想他讀了多年的聖賢書,不就是為了將無權無勢的老百姓於水火之中解放出來嗎?
怎麼他的一番好意卻遭反抗?
他想造福群眾的福利之心卻被曲解成擾民的動作,難道百姓都甘於被層層剝削嗎?
他發現自己真的不懂大家究竟在想什麼!
忽然,曲翊想起被自己冷眼鄙夷的驚芸,雖然他玩弄律法,罔顧情理,即使逼走數位官員卻未曾有人上表彈劾,連當初忿忿不平的張寶與張鹹兩兄弟,他都能收攏其心;甚至全衙門的所有衙役,雖然對他有不認同者,但多數人都與之交好,更別提全城的地主與商賈,即使曾經吃過他的虧的人,也在他高明的交際手腕之下,維持一定的聯絡。
曲翊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兒,卻也瞭解絕非僅是因為驚芸有著一身好功夫所致。
驚府內,傳出了一聲又一聲的痛哭聲。
小進不知啜泣了幾回,她再次認命地將手邊的銀子往前一推,眼睜睜地望著白花花的銀子又落入惡魔的手上。
驚芸面無表情地喊:“再來!”
“少爺,不要啦!我這個月的薪俸已經全輸給您了啦!”小進一雙大眼都快湧出淚水地向驚芸求饒。
小進委屈萬分地瞧著最近不知在發什麼神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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