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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大說小不小,皇帝會用到一個一心只想閒雲野鶴的皇子,就擺明了不僅朝廷有大手參與其中,說不定還有皇族一脈也逃不脫干係。
想到這裡,不由得捏了捏眉心。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哪裡出了岔子驚動了草叢裡那尾巨蟒,倏地陷入被動地位顯然不是自己的作風。具體的路線只有他和穆子韓兩人,只是暻允言可以找出一百個理由給穆子韓推脫,再加上兩人心意初定……那個寧可去死也要保全自己的男子,眉眼盡是溫柔的穆子韓,怎麼可能對自己不住。
暻允言心思一動,望向穆子韓,只稍一瞥就移不開眼。不知是做了怎樣的夢,微微上揚的嘴角,低垂著的眼角笑顏柔柔。悄悄握住他的手,溫熱的掌心微涼的指尖,突然把自己的心填得滿滿的。這大概就是安然相待的幸福了。
可惜這裡不僅不是世外桃源,還有這樣那樣的理由不宜久留,暻允言真想和這個人相守一生,就這樣讓他倚靠自己,呼吸交纏直到命運終結。
動了一生相守的心思,就不能不在把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了。有些東西儘管不爭,卻被逼的不得不做。這些事,暻允言也是到最後才知道的。他摸了摸手腕上不合適的穿著環玉的紅繩,好看的眉在眉心打了個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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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還剩三章,十回左右的樣子,就完結第一季惹
☆、章八 結髮 第一回
第一回
暻允言三番兩次宣告自己的傷已經不礙事了。但就算傷再重,也非得從這裡出去不可。先不說傷口得不到處理,兩個人就先得餓死。幸虧穆子韓留了個心眼,把那截斷了的青藤留在身邊。
青藤沒了養分,風得有些幹,卻不是脆的,反而帶了點韌性。穆子韓拉了拉。暻允言現在的狀況,怎麼也不放心。於是穆子韓把一頭拴在自己腰上,另一頭讓暻允言拉好,站在最靠裡處的地方紮好弓步。以防腳底一回掉下去。
兩人倒翻出山崖有驚無險。穆子韓先攀爬出去,再從崖上把暻允言拽了出去。詳細的這裡就不贅述了,總之兩人終於逃出昇天。鬆了口氣,癱坐在懸崖邊上,才覺得又累又餓。相視一眼,又被對方狼狽的模樣笑得前仰後翻。也不知是誰的肚子,不給面子地叫出聲。
兩人才相視一笑,沿著不確定的方位向著城裡走去。
也多虧暻允言留了個心眼,出來時跟掌櫃的打了聲招呼。兩人的行李都寄存在客棧,回去領了就可以。只是這一身襤褸,對兩個人來說都是頭一次,面上多少有些不自在。兩個人的房間都還留著,暻允言走之前高價續的房,每天都還有人打掃。見到暻允言回來,掌櫃也只是稍微驚訝,但沒多問。穆子韓笑笑說,兩人打獵在林子裡迷了路,險險才走了出來。
小二還算機靈,立馬給兩人燒了些水,不多時就扛來。換洗的時候,想起某人的傷,就淡淡吩咐做些清淡的小食,順便到街上叫個醫者來。等小二領了花白頭髮背著個藥箱吭哧發喘的大夫和一個小童來時,穆子韓已經換上得體的衣裳,掏出幾個碎銀打賞給那小二。看見大夫時,有些擺不住淡漠的表情,清了清嗓子作揖請大夫到對門天字號門口,不多不少兩下,然後推門而入。
暻允言傷得不輕,加上前天燒得狠了,又累又傷的,動作遲緩地像頭熊。穆子韓已經把自己拾掇好了。暻允言還在屏風後頭水桶裡泡著。也沒多矯情,領著大夫就往屏風後頭去了,看到那人發黑的傷口,眼色暗了暗。大夫也抽了口氣。
又是把脈又是掐傷口,撫著花白鬍子,搖頭嘆氣。思索片刻想是東西沒帶齊,吩咐小童拿些東西來,穆子韓在旁邊頭皮一陣一陣發麻。暻允言在水裡泡得胸悶,也不好讓人多等,也草草收拾了跨出浴桶。光著上半身站在人前也不扭捏。在大夫沒看到的地方,對著穆子韓擠眉弄眼。
穆子韓失笑,這小子不知道是心大還是沒神經。醫館就隔著一條街,小童很快回來了。酒已經溫好,大夫拆開一個油紙包,把裡頭的粉末看著分量抖進杯子裡。再把溫酒往裡頭一倒,哪還見得那些粉劑。穆子韓留了個心眼,立刻按住大夫的手。
“放心,麻沸散,止疼的。”小童伶俐地點上蠟燭,攤開布包。穆子韓這才訕訕放開大夫的手。暻允言側過身靠坐在床邊,看著穆子韓過分緊張地模樣,暻允言忍不住笑,活像只偷腥的貓。穆子韓冷著臉,劈手奪過大夫手上的杯子,按住暻允言腦門就徑直灌了進去。口鼻嗆了口酒,狠狠咳了幾聲。可憐兮兮地對著穆子韓眨眼。實在是太欠揍了穆子韓忍不住抬起手要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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