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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喜歡的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內力。”
“有什麼關係呢?人不必說,內力也是他的。”
“……先說正事吧。”劍自鳴悶聲道,“你知道洪叔找過去的時候,山洞裡是什麼樣子?”
季悠瀲收斂起笑容,回答:“我不清楚。可是,他沒有理由單獨處理掉莫秋紅的屍體。”
“我也這麼想。”劍自鳴輕嘆一口氣,說:“也許,某些人要來了……”
“我沒有接到可疑的訊息。會不會是那邊的人混進了教裡……”
“不會。”劍自鳴果斷地打斷她,說:“他們的人,不可能進入陰山。”
“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他們’是誰?”
曲放憂在秋水居里瞎逛。他無意間路過劍自鳴的院落,發現門前多了一副對子。那一手字,清秀雋永,溫婉流暢,帶了些許優柔哀婉,卻依舊明朗灑脫。曲放憂見過這字,也猜到了寫這字的人,因而,比起這一手字,他更在乎這副對子——“日暮江近月,雲散雪映晴”。曲放憂想到劍自鳴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一個問題猛地從腦海中躍出:“劍自鳴,你在等什麼?”而他腦中劍自鳴的影像回答道:“等死。”
很突然地,曲放憂想要看著劍自鳴。他想,既然原先他回覆密報都不曾揹著他,現在應當也不在乎被他偷聽一點機密。
曲放憂來到書房外。原本,他只是想要等一等,不料聽到了季悠瀲歡暢的笑聲。
季悠瀲的聲音如泉水般清靈透徹:“我才不幹!倒是你,終於能活得好一些了。”
劍自鳴回應道:“我希望,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無論何時都會保密——無論如何。小悠,你一定得答應我!”
曲放憂聽到劍自鳴說“小悠”的那一刻,心頭驀地一空,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沒注意接下來季悠瀲同劍自鳴說了些什麼。他的思考只停留在一件事上——劍自鳴叫季悠瀲“小悠”!
曲放憂不可能忘記,劍自鳴中了劇毒,自昏迷中醒來時說的那句話——“小悠……說點什麼,我,難受……”
原來,那個時候,他那樣的溫柔地寵愛和包容的人,並不是他。
曲放憂想起初見劍自鳴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像個病弱的世家子弟,喝起酒來很是灑脫,一點都不像不能喝的樣子。曲放憂想自己追他到秋水居的時候,他一臉倦容地靠在床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黑得透亮。
他想劍自鳴在楓林中拔劍,人如其劍,劍如其人,劍勢浩瀚,劍氣恢弘。那個時候,他曾經心生欽佩。
他想到劍自鳴在鞏方那裡哭,被他撞見了,竟然不加掩飾,只用那雙朦朧的淚眼狠狠地瞪人。那時候,他哭笑不得。
他想到劍自鳴被他哄著喝酒,一雙眸子明明白白地寫著不信,卻依舊仰頭灌下酒去,且一喝就是一大口。那時候,他有那麼一點點的疼惜。
他想到,劍自鳴在聚福樓握住他的手,奪下那杯毒酒來。那時候,他第一次意識到,兩個人武功的差距如此之大,若不投機取巧,他斷沒有贏他的可能。
他想到,劍自鳴柔順地窩在他的懷裡,安靜地聽他說話。
這些,都比不得那一句竭力吐露的撒嬌般的話。那時候,他連說話的力氣都不足夠,卻一心想著安撫別人。而他要安撫的人,不是他,而是——季悠瀲。
劍自鳴說,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季悠瀲是劍自鳴的未婚妻——曾經的。
曲放憂沒有想他們為什麼會解除婚約,他只想到:以同劍自鳴上床的經驗判斷,劍自鳴不通情事,也就是說,季悠瀲不是劍自鳴的女人。
曲放憂推開了書房的門。劍自鳴和季悠瀲一齊轉頭看向他。曲放憂不得不承認,他和她都那麼漂亮,他看到他們在一起,也只能想到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曲放憂的腳步格外沉重,他一步步走到劍自鳴身前,握住他的下巴,用嘴巴封住他的嘴唇。
季悠瀲皺緊眉頭,肩部柔軟的曲線收緊了。
曲放憂一直盯著她。他的右手握住劍自鳴送他的小銀刀。
劍自鳴忽然摟住曲放憂的脖子,趁他警戒的時候移開嘴唇,小聲說:“別在這裡。”
曲放憂心中冷笑:什麼別在這裡,你以為我要上你嗎?接著,他發現自己真的很想要把他壓在身下蹂躪,聽他用哭啞了的嗓子求饒,享受被他舒展開了的柔軟肢體緊緊包裹住的感覺……然後,他聽到劍自鳴說:“放憂,這裡是書房。”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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