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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對於紀泰這樣的人,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也許他喜歡的不是雪兒而是第一次有一個女人對他不屑一顧,身為君王的紀泰便一發不可收拾的陷入其中。倒是真的一往情深。
紀泰撫摸著段朗明稜角分明的臉,“你的臉摸著骼手,不似雪兒的柔軟無骨,正因為這樣,朕才會對你這麼狠,上一次的確有點太不注意你的感受了,弄得你遍體鱗傷。只要你好好服侍朕,高官財富朕都可以滿足你。”
段朗明能說什麼呢,這是皇上的旨意,普天之下沒有人可以忤逆。
自此段朗明成了皇帝紀泰的禁臠,常常夜宿皇宮東暖閣。
紀禎率兩萬騎兵,遠征北上,平匈奴之亂。
在誓師宴上,作為戶部尚書,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後起之秀,段朗明親自敬紀禎酒。
“這一杯酒,祝大帥早日凱旋。”
紀禎端著酒杯一飲而盡:“謝尚書大人。”
軍士們,帥將們,軍師們一個個大碗喝酒,豪爽不羈。
段朗明來到紀禎身邊,跟他說了幾句體己話:“此次北上,是疲軍遠征,振奮軍心是最重要的,匈奴人善於游擊戰,到時候一定要利用地形,審時度勢。千萬不要孤軍深入,以防偷襲。切忌意氣用事。”
“謝謝段兄的建議,我定然牢記於胸。”紀禎看著段朗明的眼神帶有心疼與無奈。
“僅僅從段兄提醒我的話裡,就可以看出段兄的雄才大略。以段兄的膽識,才能,將來一定能幹出一番事業。可惜……”之後的話紀禎沒有再說。
段朗明說:“段某會在朝中等候將軍的捷報,不論發生什麼,段某身在朝中都可以為將軍接應,糧草不足,請求援軍,段朗明都會竭盡全力為將軍辦事。請將軍一定要相信在下在朝中等候將軍的凱旋。一定要安全的回來。”
兩人對視的雙眼惺惺相惜,似有深不見底的深情,僅靠眼神,什麼話也不說,彼此已經懂了對方的心思。紀禎從眼神中看護了段朗明對自己的關切,紀禎那麼想要保護段朗明,希望可以從皇帝的身邊救他出來。可是他做不到,心裡一股酸楚。
兩人對視良久,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深情如水,席間大多數人都是粗糙的軍中大漢,沒有人注意到二人的情意濃濃。然而這一幕被工部尚書李棋看在了眼裡。
北上的路途遙遠孤寂,紀禎每一分每一秒都備受煎熬。見不到段朗明就真的這麼讓自己難受嗎。自己竟然已經這麼離不開他了。
紀禎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段朗明的同情在作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惺惺相惜,從第一眼一個窮困可憐的書生,可是紀禎就知道這個書生的心裡有更遠大的報復,只是沒有機會。一眼便深深被他吸引,就是自己內心裡一直在找的那個人。那個懂自己的人。
難道自己僅僅看中了段朗明英俊的外貌,段朗明的確貌若潘安,可是自己從來沒有好男風過。這要怎麼解釋,為什麼如此思念這個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自從青春成熟以來,有過暖床的丫頭早就識得雲雨之事。可是現如今再也不想碰她們。真是奇怪,也許這就是男人之間的情誼。
紀泰拿起摺子,只見又是彈劾段朗明淫亂朝綱。紀泰隨手把摺子丟在一旁,彈劾段朗明的摺子已經堆積厚厚一摞了,紀泰不耐煩的說:“朕身為一國之君,喜歡誰都不能自主,還當什麼皇上,把那彈劾之人抓來見朕。朕這一次要好好堵一堵他們的嘴。”
“皇上息怒,他們不是不知道皇上的脾性,這些都是忠君的老臣,才會冒死直諫。皇上如果真的殺了他們,會有人說皇上不仁。而這些老臣就清名流芳百世了。讓臣幫皇上把奏摺裡彈劾臣的先篦出去,眼不見為淨,皇上就不用惱怒了。”段朗明本在一旁的暖隔裡被皇上傳召而來,等在偏廳,聽見皇上憤怒的要殺人,便出來勸皇上。
段朗明今天如此柔順紀泰心情大好:“也好,愛卿就幫朕把摺子篦一遍。免得這些陳舊的老朽在朕耳邊蜂鳴聒噪。”
段朗明奉了一碗茶,親手端給紀泰。“皇上喝杯茶,先平怒氣。”
紀泰也不接,用手攥了段朗明端茶的手。段朗明本能的後背發涼,但這已經是他的宿命。他這一世屈辱不堪的人生所不能違抗的宿命。
紀泰本想抱著段朗明到暖閣的榻上,段朗明卻說:“臣自己走便好。”上一次被抱著還是紀禎把自己從鳳鸞輿上抱下,段朗明私心裡不想再被其他人抱,也許只想把這一種姿勢留給紀禎。
作者有話要說: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