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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投入了我的懷裡。
“……那爺就,再要春生一次吧。”
“好。”我應了一聲,翻身壓住他,抬手撫上了他的肩膀。
……
我享受著情|事帶來的餘韻,腦海卻是一片空白。
空白。
空空如也。
第二天我帶春生上酒樓吃了一頓珍稀海味,僱了輛馬車幫他把行頭裝上去,便要分別了。
他坐進馬車裡,手裡緊緊攥著那枚玉佩,久久地凝視著站在車下的我,一臉悵然。我示意他彎下|身,在他耳邊低聲道:“記住,你叫藍春生。”
他一震,眨巴了兩下眼睛,忽然從車上跳到我懷裡,縱情地喊了聲:“爺!”說罷一張香口便覆了上來,唇舌交纏,一如既往的火熱。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突然覺得有股寒意從脊背上升起,揮之不去,彷彿有什麼人在身後窺視一樣。
等我回過神時,暗道:不好!
一二三三二一,新科一甲,瓊林三美人。
耿冰牙站在路邊,拿把白蓮的扇子支著下巴,狐媚小臉黑成了鍋底,一雙桃花眼裡風雲起伏,淨是鄙視。
林照溪站在他身旁,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們,清亮亮的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
還有那個我不怎麼相熟的,狀元郎白修靜,神色平靜無瀾,看不出喜惡。
作者有話要說:
☆、09
“叔啊,你別想不開啊!!”
宋靈圖抱著我的腿,拼了命地想把我從懸著的白綾上拽下來。我雙手抓著白綾,悲痛欲絕:“不,宋大官人,你就讓妾身死了吧,讓妾身去死!!!”
靈圖嘔了一聲又上前拽我,仍是半天也沒拽動,於是眼淚汪汪地轉身求救道:“容兒,快來救救叔,他太重了我拽不動他!”
我停止了悲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後,接著悲痛。去你大爺的,本尚書還不到八十二市斤!
容淵略有遲疑地看看我們,也許是在考慮這是不是我倆在合夥調戲他。這孩子真不可愛,我都要自殺了他居然還敢猶豫。我正悲痛著,一不留神踢開了凳子,手中的白綾一緊,立馬把我勒得翻起了白眼。
……
“好吧叔,到底是咋個回事兒?”宋靈圖洗乾淨了手把我捆到椅子上,容淵站在一旁替他磨刀。
我摸著自己被勒出痕的脖子,又悲痛地把事情講了一遍。
宋靈圖始終對我報以同情和理解的眼光。
“妾身好傷心好難過。”末了,我扯出一方小手絹拭著淚。他又別過頭嘔了一聲,然後一把摟過容淵,換成正經臉問我:“然後呢?他們都是什麼表情?”
“耿郎看起來很嫌棄妾身。”
他點點頭:“這是應該的。”
“林郎看起來很同情妾身。”
他點點頭:“這也是應該的。”
“白郎……”我回憶著白修靜的表情,愁眉苦臉道,“我跟他不熟。他看起來也沒什麼反應。”
他狐疑地問道:“不會吧……正常男人看到斷袖多少都會有點震驚,他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悲痛道:“是真的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宋靈圖沉思良久,肯定道:“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對你這個斷袖確實沒什麼看法。”“二呢?”“二是對你嫌棄到了極點,所以連嫌棄的表情都不願做了。”
一刻鐘後。
“宋大官人,你讓妾身去死,去死啊!!”我雙手抓著白綾,悲痛地準備踢開腳下的椅子,打算一死了之。
周圍忽然變得很寂靜。一隻手捅了捅我的腰,又拉了拉我的衣襬。我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腳,繼續懸樑。“莫說別的了,妾身今日一定要死!”
“……尚書大人真是有趣~”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立刻斂了聲,淡定地轉頭,只見一個長相妖嬈的宦官正穩穩地立在我面前,袖子上還有碩大的一個黑腳印。“就算尚書大人想死,也得見過皇上才能死呀~”司禮太監苗恩勾著唇笑道。
我被他的聲音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剛才只顧著悲痛,一時間忘了求見皇上的事。沒想到皇上居然主動找上了我,這……準沒好事。我淡定地把白綾收了起來,把椅子歸到原位,清清嗓子問道:“不知皇上宣臣何事?”苗恩輕輕一笑,依然細聲細氣地道:“想知道麼~”我看著他那張濃墨重彩的臉,忍住想抽他的衝動,誠懇道:“想。”
“我怎麼會知道~”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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