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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終於到達那個和主人一樣精緻的地方。□了好一會兒,卻是一點不見那東西抬頭,我疑惑地抬起頭道:“嫣兒,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嗎?”他輕笑了兩聲,“我很久以前就不舉了。”
我一顫,問道:“很久……那是多久?”
他輕輕翻過身,攬著我的腰道:“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在母妃的肚子裡被人下了藥,生出來後,御醫便說我今後或許會有些缺陷。”他說著,纖白的手握住了自己軟軟的□,搓弄了幾下,無奈道:“所謂缺陷,也便是如此了。”
我愣愣道:“那你從未……”
他眨了眨眼睛:“是啊,從未有過情|事。府裡的那些姬妾,也是給外人看的擺設。”
“那紅袖呢?”
“她是我認的義姐。”
我心中一酸,狠狠摟住了他。
嫣兒……我的嫣兒……
他抱著我,慢慢分開我的大腿,秀美的頭顱滑到了我的兩腿間。“嫣兒,不行!”我驚慌地推開他,撿起散落在旁邊的衣裳就想穿上。
閔蘭不舉,我怎能一人享樂?得趕快把娘找回來,看看有什麼能治這不舉之症。
他看了我一眼,眸裡是驚人的豔色。然後他不管不顧地埋下頭,含住了我那高聳的東西。
天哪,好……
好……
好疼!!
為什麼處子都只會用牙呢?
我欲哭無淚。
閔蘭兀自折騰了好久,我那東西不但沒有發洩的跡象,反而萎靡了許多。趁他喘氣的功夫,我趕緊從那兩瓣紅潤的唇裡抽出來,吸了兩口氣,拭乾了眼角疼出的兩滴眼淚。
……
抱著閔蘭時,我心中突然湧出了一股莫名的哀慼。
如果一開始就是這樣該有多好。
如果,一開始就是這樣,該有多好。
我沒有遇到燕柳、林照溪,就這麼和閔蘭安安穩穩地過著,多好。
……
第二日我精神抖擻地走出門,看見燕柳倚在門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忽然有些心虛,嚥了下口水道:“昨晚你一直在這兒?”
“嗯。”
“什……什麼都聽見了?”
“嗯。”
我頓時尷尬起來,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聽他淡淡道:“我說過了,總有一天我會走的。可在那之前,我會一直陪著你,不論你有幾個人。”
這話剛說完,閔蘭穿戴好走了出來。
他瞥了燕柳一眼,也沒問他是怎麼進來的,意味不明地看向我道:“你另一個相好?”
確有其事,就不能否認。
我耷拉著腦袋等待判決。
“……罷。”閔蘭嘆了囗氣道,“三個人一起過日子,也無妨。”
說罷含笑看著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攬著兩個人,忽然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就是所謂的……齊人之福?
作者有話要說:
☆、34
皇后和太后先後薨逝,給天下百姓帶來很大沖擊,一時間京城動盪不已,有很多道士妖僧開始趁著國葬散播謠言,被閔京當街腰斬了幾個,又下了幾道嚴令,算是勉強平息了下來。
戶部換血,西林黨多年來積攢的油水開始浮出水面,不過查出苗頭的都是些小數目,閔京沒有聲張,暗地裡緊盯著張氏父子。
張氏父子每日上朝時的表情都很怪異,還時不時偷瞟一下王悲卿。王悲卿仍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淡定地上朝,淡定地擬票,淡定地回府,淡定地睡覺,新換的錦衣衛卯足了勁兒也沒查到任何他的蛛絲馬跡,閔京看見他就皺眉。我估摸著他是瞅著空來了個暗度陳倉,把錢財送回了老家,給閔京稍微一提,他立馬派幾個小御史暗地查去了。
林照溪自那天后,見了我依然不卑不亢地喚一聲尚書大人,眸裡仍是初見時的清澈,讓我一度以為那天他陰冷的模樣、說出的話是做夢。然而他看著我迷惘的樣子,總是意味不明地笑笑,眼裡帶著些嘲諷,卻又很快淡去,像沒事人一般從我身邊繞過了。
他似乎料定了我不會揭露他九皇子的身份。
的確,我不能唐突。
他和容淵交好是朝中有目共睹的事,若我莽撞揭露,皇上不信,就是我遭殃;皇上信了,就是容淵遭殃。帝王為鞏固河山,從來都是寧肯錯殺三千不願放過一個,開朝皇帝就曾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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