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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圖和容淵正在把酒言歡,看到我時嚇了一跳。
我也厚著臉皮,四肢大張著躺在床上,大有隨遇而安的架勢。兩人面面相覷,繼續把酒言歡,把我當成了空氣。直到吃飽了喝足了衣裳脫了該就寢了,他們才想起這屋裡還多出個我來。“沒事兒,你倆該幹啥幹啥,別在意我。”我扯開自己的衣襟,趴在床上朝他們露出了一個銷魂的笑容。靈圖的嘴角歪了一下,不動聲色把酒碟收拾好,和容淵一起搬了把椅子到屋子中央,二郎腿一蹺,剔著牙道:“好吧叔,你快說說出啥事了,別憋在肚裡氣壞了身子。”
我坐起身,無比嚴肅地道:“知賞回來了。”
靈圖翻了個白眼:“就這?”
“……”
“為愛所困?”容淵也剔著牙,不緊不慢地道了一句。
我露出一個悲憫的表情,倒了下去。
靈圖佩服地看了一眼容淵,嘟囔道:“……還真是。”他悠閒地站起身,伸出指頭捅了捅我的腰,嘿嘿一笑道:“不知道除了皇上,還有哪位美人有這個能耐讓叔傷心啊?”
我悶悶地道:“林照溪……”
“啥?!”兩人齊聲道。
我翻了個身,把腦袋埋在兩人的枕頭裡,仍是悶悶地道:“因為有那犯桃花的命格,我便以為誰都對自己是真心的。這下受了挫,才知自己的確是個庸人,人家看上的,也不過是我這個尚書能向皇上舉薦的能耐。”明明無情,卻還對我下了那種迷情的藥,唉,我可算是賠大發了。
……
“叔你真心喜歡他麼?”靈圖忽然問了一句。
我擺手道:“我這把年紀還有什麼真心不真心的,瞧著覺得舒服罷了。”
轉頭看容淵,容淵的表情有幾分狐疑,猶豫了一下道:“……清琪兄不像那種人啊。”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靈圖攔住了。靈圖沉吟良久,幽幽地嘆道:“叔,你只要知道,不管多少人騙你瞞你,至少我和容兒是決計不會背叛你的。”
這我當然知道。
鼻尖頓時熱熱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從侍郎府上拐出來,鬼使神差地,我一路邁向了宗人府。
閔蘭府上的管家和侍衛都認得我,二話不說就給我開了路。“王爺呢?”我向管家老伯問道。
管家老伯面露尷尬之色,支吾著道:“王爺在……在紅袖夫人房裡……”
我登時黑了臉。
七拐八拐地拐到了那女人的閨房,氣勢洶洶地把門撞了開來。
搖曳的燈火下,閔蘭手執酒觴,蹙眉看著那扇被我踢出一道印記的門。他面前的女人披著紅紗,嘴角含笑,正殷勤地為他斟著酒,胸前的內容在綢絹下呼之欲出。我嫉妒地看了她一會兒,心裡愈發不是滋味,奪過閔蘭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走上前把他打橫抱起,也沒理會紅袖驚異的眼光,徑直抱著他去了主臥。
到了閔蘭的房裡,我悶悶地把他扔到床上,扒淨了兩人的衣裳,身子一挺就撞了進去。
“——嘶!”脖子上一疼,只見閔蘭尖細的指甲扣進了我的肉裡,眼裡滿是痛苦。
我慌忙撤出來,手足無措道:“嫣、嫣兒,我……”閔蘭埋怨地看了我一眼,抬了抬身,眉頭仍擰得緊緊的:“你好歹……也做一下前戲……嘖……疼死了……”
我往下一看,那裡果然出血了,滴落在床褥上暈染成一小片,觸目驚心。深深的內疚代替了之前的不爽,我心疼地道:“嫣兒,我錯了。你罰我好了。”
閔蘭聞言,久久地凝望著我,忽然噗哧一聲笑道:“我罰你什麼?”
我撓撓頭道:“輕一點的都成。我雖然皮糙肉厚,但也挺怕疼的,板子就算了吧。”話音剛落,我便生生捱了一巴掌。
一抬眼,閔蘭漂亮的眸子染上了些許朦朧霧氣。“我在府裡等了這麼多天,你就是不來找我,今個兒終於來了,卻害得我,害得我……嘶……”
我內疚地看著那處受傷的地方,伸手輕輕撫摸了一會兒,便湊過去吻住了他。
“你……唔……”他睜大了眼睛,象徵性掙扎了兩下,便抱著我的頭縱情起來。
吻著吻著,我忽然想到,似乎姓閔的都有一個共同點:不會接吻。
閔玉是,閔京是,閔蘭也是,只會一昧地亂撞,始終不得要領。
好久,我才氣喘吁吁地結束兩人的吻。他雙頰泛著紅暈,用鼻尖輕輕蹭了蹭我的脖子,示意我繼續。我向下噙住他胸前的一粒軟嫩,唇舌滑過他的雙乳,落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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