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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該知道,讓自己的妃子來為我留後,把我藍家的子嗣錄進他閔家的玉牒,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想用孩子來牽制住我,而他也的確做到了。
這個時候,只能以推為進。
“瓊兒在宮中能成長得如意,是藍家的福分。”我如是道。
“你……!”
閔京沒想到我會決絕至此,盛怒之餘也忘了其他的話,難以置信地盯了我半晌,冷笑道,“朕不準。”
“……望皇上成全。”
“給朕滾!”
作者有話要說: 趕上了!雖然有點少……
感謝尹水的地雷!人生中第一個地雷吼吼( # ▽ # )~~
☆、85
……
閔京生氣的時候,除了讓眼前的人滾出去,什麼多餘的話都不會說。
而這也是我所期盼的反應,既不用解釋太多,也堪堪免了懲處。所有的顧慮都留給日後,此時的我著實鬆了一口氣。
我依然做我的閒散尚書。內閣的位子,早已易給了林照溪,再站在那裡也沒有什麼用處,我便識相地退了下去,只不過依然掛個大學士的虛名。
儒易自被我發現那日起就和那個花魁斷了來往,雖然仍舊不喜上朝,卻安分了許多,每天都認真地在府內擺好飯菜等我,偶爾也會看著我失神,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麼。我見尚書府似乎比以前光鮮了許多,許多珠光寶氣的器皿是我從未見過的,驚異之餘,心底對林照溪說的儒易貪贓之事有了幾分計較。
——我這裡,終於也成了藏汙納垢的地方。
雖然我多次向林照溪暗示,希望他制止一下儒易的作為,可他卻視而不見,眼底甚至有意味不明的笑意。
也是,國庫那麼大,不可能單讓儒易一個人就吃空了去;他對儒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許是依在我的面子上。只要他想,儒易隨時可以人頭落地。
我不得不畏他。
滿朝文武,都在畏他。
我每天看著那些一本正經、上奏稟事的大臣,心裡不住地嘆氣。他們之間不乏有對先帝以及閔京忠心耿耿的人,卻都在閔京失蹤的那些日子裡,紛紛倒向了林照溪。
說他們效忠閔京,倒不如說他們效忠的是閔氏皇朝。若林照溪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他們一定不會這樣簡單就範;可若林照溪是九皇子的身份,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九皇子啊……沒了遺詔,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法子,才使他們相信自己就是九皇子。
在張王兩家被徹底打壓,或是更早之前,林照溪就已暗渡陳倉。那遺詔的傳聞,早暗地裡傳遍了京城,各種版本的野史層出不窮;閔京身邊的錦衣衛,也在不知不覺地換著麵皮。
很多我所熟悉的老臣,似乎都變了相貌,有些甚至一夜之間就沒了蹤影。我每天在這朝廷裡出入,只覺得一切都極不真實。
太可怕。
林照溪實在太可怕。
如今他頭上的傷已經好了,那晚哭過之後也沒有再追究什麼,看起來和白修靜相安無事,整日處理國事的同時,也常常忙裡偷閒地瞥一瞥我,遞給我幾個極為勾魂的媚眼。
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當我在某個傍晚回到府中,和儒易用過飯進到臥房時,兩個沐浴得香噴噴的美人已經躺在我的床上互相挑逗起來。一時間,我眼前晃動的、腦海裡充斥的,都是他們光裸滑膩的身子,和摩擦在彼此腿間的那兩根柔軟幼嫩的分|身。
林照溪比以往更加放蕩,望著我的眼神很是露骨,毫無遮掩地任我打量著他的周身各處。而白修靜也不再羞澀,雖沒有他那般毫無顧忌的野媚,卻是不再矜持,看向我的目光相當坦然。
他們兩個如此明目張膽,甚至已經不屑再對我用藥,像是早就料到我不會抗拒這誘惑。
走過去的時候我心裡想著,若我默許了這清明的第一晚,也許就當真是跳進火坑了。
……這之後我發現,林照溪對我的興趣,比我想象得更加匪夷所思。
然而就這樣醉生夢死,也沒什麼不好。
閔京一天天煩躁起來。在內閣時他的目光經常有意無意地朝我看來,散議時也總是欲言又止,表情看上去很是複雜。
我想他怒歸怒,卻是沒料到我這次竟是認真的。
或許他以為,我那日的作為不過是在向他宣洩自己被冷落多日的不滿罷了;如此不知好歹,早晚有一天我會像個失寵的妃子般後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