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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間不自覺的沒了底氣,“不出半年,閻立必死無疑。”
那人不接話,徐徐的走到了門口。
伸手動了動門栓。
郎中想不通,聲音謎惑,“方才我已經插上…。”
那人回了頭,霎時竟有似鬼魅。
“若是有一日這事情敗露了,怕是閻雄也未必會放過我。”
深黑的眸子裡有殘忍的血色,那人與門口的屏風後抽了一把寒光利劍出來。
“你活著,我又怎會放心。”
郎中驚怖欲絕,勉強提一口氣,跌跌撞撞的朝窗子處跑。
隨即窗欞碎裂,一把快劍剛好連人一起釘在窗欞上。
迸濺到窗紙上的腥液,如同曼妙的剪紅。
郎中倒在地上,口含血沫,
“容紫…。你這…卑鄙小人…雜種…”
容紫忽然一愣,而又笑容怪譎。
14、華髮 。。。
靈州昨夜大雨,眼下正是一地落翠。
幾個侍衛打扮的人,簇著一身著玄色長衫的壯碩男人,正往竹樓裡去。
待到了竹樓,那男人徑自推了門,留其他人在外把守。
銅鏡裡的白麵少年,眼角輕佻,仿若花色。
那本是應當是一張絕色的臉,卻因眼底淡黑而平添了幾分戾氣。
容紫對著鏡子照了半晌,與黑玉青絲間捏了一根白髮,倏地扥下來。
閻雄含笑走近容紫,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臉,“真是一幅好皮囊。”
容紫雙眼冰封了似的,“那是自然。”
閻雄拿掉他指尖白絲,“只可惜…少年華髮。”
“不就那麼幾根…”
“我可是瞧著越來越多了,”閻雄道:“初見你的時候,可沒這些玩意兒,聽下人說你整宿整宿的睡不著,你倒是整晚在愁些什麼。”
容紫不語,蹙了下眉,卻又兀自展開了。
自嘲一樣。
閻雄瞧他沉著一張臉,便悻悻的仰在旁邊的文椅上,嘆氣道:“你聽說了麼,昨晚上大哥又嘔了口血,我差人找郎中找了一晚,那瞧病的龜孫子連個影兒也沒有。”
容紫唇角浮了一絲冷笑:“自靖王病發,那郎中醫了這麼久都醫不好,自然是怕你怪罪下來致使其性命難保,另尋去處,也是人之常情。”
“醫不好我也不會拿他怎樣,可眼下這龜孫臨陣脫逃煞是恨人,他若讓我逮到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閻雄隨手拿了桌上的茶盞,喉嚨裡咕咚作響。
容紫瞟了他一眼,眸子裡難掩厭惡,“那茶我還未喝完。”
閻雄笑的曖昧,端了茶盞的手伸到容紫眼前:“還剩下一口,給你。”
“勞徽王動手,幫容紫把這物件砸了。”
閻雄習慣了似的,起身蹭上去,“好了好了,不就一口茶麼,還惱了,下次我不喝便是了。”
踱了幾步,回過身,笑的頗有深意。
“話又說回來了,你竟是瞎講究,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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