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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中的所謂文章都是洛洛胡謅來著,各位將就看,莫考證哦。
☆、昏厥
馬快要撞上落雪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卻已是來不及作出反應。我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害怕,用力一扯韁繩,追雲嘶鳴一聲,直立起來。
落雪是免於災難了,我卻感覺自己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撞上了鋪滿砂礫的堅硬地面,還沒來得及感慨就失去了意識。
校場上立刻亂了,落雪將不省人事的蘇凌放平,驟來的變故讓落雪再也沒有辦法分心去想其他事情。場上的醫官也趕了過來,見蘇凌並沒有哪裡骨折,就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上了擔架,抬到太醫院去。
“沒事兒,就是腦袋受到了震盪,另外左腳有些扭傷了,歇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了。”太醫把完脈,對著一臉緊張的落雪道。
“龍太醫,當真無事麼?”見龍應澤點頭,落雪從方才開始便緊繃著的心情才驟然鬆懈下來,同時莫名難過的感覺也湧上心頭,他畢竟是因為自己才會摔得這樣重。
龍應澤收了針藥,突然道:“三殿下可知道蘇凌易容之事麼?”
落雪一驚,抬頭看向龍太醫,龍應澤卻微微笑了:“看樣子是知道的。”
“落雪可否請求太醫一件事?不要告訴其他人,蘇凌易了容的事情。”龍應澤聞言眉頭一挑:“怎麼?”
“原因我暫時不能說,但是這是最好的做法。”
龍應澤微微一笑,瞥了一眼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好啊,我自然不會說,但是這孩子的易容術算不上登峰造極,宮中不乏看得出的人,三殿下又能阻止多久呢?”
“能阻止多久就多久,直到他願意顯露真容為止。”落雪下意識伸手想去觸他的額髮,卻停在半空,頓了頓又收了回來,“多謝太醫了。”龍應澤不語,轉身離開。
“你何苦做到這般?我是不可能改變心意轉而喜歡你的……”落雪微皺了眉頭,方才苦惱的事情又湧入腦海。被父皇的侍衛叫到書房,清哥也在,然後父皇便當著自己的面取出了一份名單。
……書房……
“清雪,你是太子,不可以只顧一己私情,你可以選擇不愛自己的妻子,但是你必須娶。”雲虛白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長子,“你和落雪一個是長子,一個是嫡長子,你們中的一個必須在接受皇位的同時接受一個女人。”
“父皇,但是,您為什麼要讓落雪親自面對這件事?為什麼要讓他來選擇?”方才落雪看到太子妃候選名單的時候,那臉色蒼白得彷彿會當場倒下去。縱使在接受太子之位的時候便已經作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為什麼不直接對自己說,而是問落雪呢?
“你愛的人,不是落雪麼?他總是要知道的,何不讓他自己給你選一個妻子?”無論怎樣,對於彼此相愛的人來說,中間多任何一個人都是一道傷痕,都會變成一道鴻溝。之前落雪無心與凌雪發生關係,心中已是愧極,如今竟是自己不得不負他。
這樣的對話在侍衛傳報時停住。那校場的侍衛目不敢斜視,在雲清雪後面幾步便單膝跪下:“報,方才校場三殿下的馬驚了。”
“落雪可有事麼?”一聽這話,雲清雪也不管自己還跪著,立刻站起握住那人雙肩。
“三殿下沒有受傷,倒是蘇凌公子從馬上摔了,現在太醫院躺著呢”
雲清雪一愣,看向了自家父皇。雲虛白也想到了那個人:“是你府上的那個吧,怎麼今日剛入學便出了事?你去看看吧。好端端的怎麼會驚了馬?”
“回皇上的話……馬鞍下面發現一枚短針,如果受力過猛便會驚了馬。只是今日因為蘇公子尚未有馬,三殿下才借了馬予他。”
聽了這話,兩人俱是眼光一緊。雲清雪狠狠皺了眉頭:“是針對落雪的……”
“此事再好好查,務必將放針之人找到!”雲虛白心中大怒,在皇親貴戚學騎射的校場裡,居然有人想暗傷三皇子,“想來那蘇凌也是代替落雪受的傷。朕便一同隨你去看看。”
來到太醫院中的時候,蘇凌尚未醒來,閉著眼睛的模樣格外安靜。落雪在旁邊守著,見到雲虛白和雲清雪一起走進來,便起身喊了一聲“父皇”。他看了一眼雲清雪,又轉過了目光不再與他對視。雲清雪心中一急,但念及父皇還在,便沒有做什麼,只拿眼看著落雪。
雲虛白看了一眼蘇凌,開口:“落雪啊,他無礙吧?”
落雪恭敬道:“龍太醫來瞧過了,說是因為撞到腦袋有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