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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他的,道:“我沒有要趕你走,我只是覺得……覺得你變了樣子,我心裡有些難受。”
浥塵道:“我變得如何了?殘忍冷酷?心狠手辣?手起刀落絕不容情?”說著就想甩開他的手,高聲道:“你試試十二歲就管一個王府的帳,試試去對付那些刁蠻的老奴,試試宮裡的日子!不對他們心狠手辣,難道要像對你一樣?生氣了也不過罵一罵?我罵了十幾年,你可真的聽過?”
元二看他眼中帶著傷痛之色,趕忙站起來,一把將他抱在懷裡,連聲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不是怪你。你一動手我便察覺到不是第一次做這些事,便猜到從前在府裡,你與大哥有事瞞我。我只是氣我自己。我說過再不讓別人欺負你的,我的阿塵該是乾乾淨淨的,每天不開心了打打我、罵罵我,開心了就彈彈琵琶畫些畫,怎麼能去做這些不甘不願、手上沾血的事呢?”
浥塵給他抱在懷裡,又聽著他的一番話,不由得氣消了一半。想了想,微微推開他,看著他的雙眼道:“阿諾,我雖與你相許,但我依舊是個男子。是個男子就該頂天立地,做好職責所在之事。查賬罰人這些事,對一個男人來說不算什麼。阿諾,我二十八了,不是當年十六歲的孩子。你想好好照顧我,我知道。但我不是女子,不是經不起世事,不用你養在身後。”
元二一手攬緊了他的腰,一手輕輕撫著他的發,道:“我想到你受過的苦,心裡就難受,便不由得想將你好好護在身後。”
浥塵將下巴靠在他肩上,抱住了他的腰,道:“我也沒怪你,只是以後你敢把我當做女子,就等著吃我的拳頭好了!”
元二聽他那認真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道:“拳頭?沙包大的拳頭,還是豆沙包大的拳頭?”
浥塵一聽,心火噌的一下又起了,掙扎著就要揚起拳頭打他。元二這些年來戎馬數載刀光劍影,不知比他結實多少倍。兩隻手臂一捆,任是浥塵掙扎得滿臉通紅,也是枉然。氣得浥塵大叫道:“放開放開!有膽子真
刀真槍地打,捆著人算什麼!小人行徑!”
元二看他滿臉通紅,一頭銀髮散落在白皙的臉上,映得那眉間硃砂鮮豔欲流,襯著他叫嚷的嘴角,只撥得人心猿意馬。不覺輕聲道:“這叫什麼小人行徑?還有更小人的呢。”說著頭一低,立時堵住了那叫嚷的嘴。
浥塵原本就張大了嘴在叫嚷,被他猝不及防地一親,直覺著就要罵他。嘴一張,他的舌頭便進來了,纏著自己的舌頭在裡面攪來攪去,又把自己的舌頭拖到他嘴裡,吸得他脊骨發麻,半邊身都軟了。
等浥塵已經軟軟的靠在身上時,元二才意猶未盡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喘著氣道:“這是你冤枉我要趕你走的債,下次再冤枉我,我就親別的地方!”
浥塵靠在他身上,一邊勻著呼吸一邊笑道:“別的地方?我這一身傷還沒好呢,我只怕你親得我痛快了,你自己卻憋著一把火不知道往哪裡撒。”
元二聽著,不覺間就想起親他別的地方時那銷魂蝕骨的感覺,身上一陣燥熱,不覺得就硬了起來,果然是憋著一把好大的火沒地方發。咬了咬他的耳垂,元二恨聲道:“老胡怎麼搞的,怎麼這麼久還沒好?看得著吃不著,這不是要人命麼!”
浥塵嗤的一聲笑了,道:“活該,誰叫你砍的我?自己做錯了就該受罰,怪人家老胡做什麼?”
說著掙出他的懷抱,抖抖衣衫,收拾碗筷走了。元二看他便是穿著冬衣也能襯出的細腰窄臀,不由得又是一聲悶哼。趁著他出去,趕緊跑到屏風後消火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又增加了一個點選。
把桌面換成一張伊吹雞腿子的圖,雖然畫的是劍三的天策,但背景是茫茫大漠,人物很小很小,不仔細看的話分辨不出是一男一女。就當這是我家二子和阿塵好了。
孃親的第一雙孩子啊~~~蹭蹭蹭~
☆、聞敵意浥塵獻良計 出戰場元二意不明
【11】
浥塵是十月十五到的陽關大營,到如今已經要兩個月了。
從前總聽說韃靼在西域如何肆無忌憚,來了許久,浥塵卻總不見打仗,還以為那些傳言不過是危言聳聽。正逢著剛處理完魯威的事,與元二之間的心結又解開了,還以為能過上幾天舒心日子。哪知這天天還沒亮,外頭就有士兵叫道:“報!”
元二一下子就驚醒了,極富經驗地起身穿衣,動作乾脆迅速,如同等閒。道:“有何敵情?”
那士兵站在屏風外,抱拳道:“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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