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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
顧月銘心知沐青辰在想什麼,不禁悶笑道:“我可從未吻過你以外的人啊。。。”趁沐青辰一怔的功夫,單手一帶沐青辰的腰,無誤的尋到那甜軟的唇,舌尖輕輕掃過半合的唇瓣,從縫隙中輕巧地鑽進去,感覺到攀在肩膀上的手有些收緊,顧月銘一手扣住沐青辰的後腦,一手將沐青辰的腰更加收緊,長舌靈活地刷過上顎後細細地探尋了一遍後,終於纏動住那不住躲閃的小舌。
沐青辰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按理而言,以內息來說他絕不輸顧月銘,但是現下他卻忘了什麼龜息口訣,忘了什麼調息之法,忘了所置之處,只是攀著顧月銘,不停的被侵襲,亦不停的躲閃。手漸漸地摟住顧月銘的脖子,在溫柔又霸道的攻勢下開始迎合,嗓子裡有輕微的喘息聲。
唇舌相交處有濡溼的聲音傳來,不知是誰的嘴唇破了,腥甜的氣味在二人口腔之中彌散。
“唔。。。嗯。。。”沐青辰呼吸不能,抵住顧月銘要喘口氣,剛才的一吻讓他極為慌亂,也有些情動。
顧月銘緩緩撒開嘴唇,一根銀絲從二人唇間滑落有些曖昧。
沐青辰狠狠地瞪著顧月銘嘴角上破開的地方,有些丟人,臉上紅暈有蔓延的趨勢。殊不知自己這般摸樣更是引人犯罪,顧月銘危險眯了眯眼,一手撈過沐青辰繼續吻上去,舌頭幾次到了喉嚨處,糾纏著沐青辰的軟唇不肯鬆開,心道:暮言之的鬼話偶爾也是有用的麼。
一吻畢,沐青辰有些懊惱地剜了一眼顧月銘,眼睛因長久缺氧而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雙腮微紅,襯得眼角下的櫻尤為嬌豔,嘴唇微張著,比任何時候都要勾人。
顧月銘下腹一緊,手一翻將面具又戴回沐青辰臉上。暗中吸了口冷氣,不愧為天下第一清倌,讓別人瞧去可怎麼了得!
沐青辰戴上面具後心裡也是一慌,剛才自己在幹嘛?!不就是為了避著顧月銘才打了這個面具麼?心裡又是氣又是惱,乾脆將頭轉向一邊,抬眼看葶南江上的煙花,只是耳尖發紅,向來是赧的。
顧月銘見到沐青辰的耳尖,便悶笑了一下,走到他身後去,捻了捻他的髮梢,也看著那煙火,鷹眸少了平日的冷漠凌厲,多了幾分柔和:“青辰,你還記得那朵櫻是怎麼來的麼?”語氣間彷彿有了幾絲調侃的意味。
沐青辰一頓,有些氣哼哼道:“誰讓你那時那麼笨!”笨的像豬一樣!!!
沐青辰很少說話這麼帶有情緒,顧月銘一喜,又點點頭,陪沐青辰站著:“我那時是歡喜過頭了。”
二人的回憶又飄飄忽忽回到了十年前。也是乞巧節,遠香鎮的男女們一樣籠罩照在浪漫而纏綿的氣氛中,連顧月銘與沐青辰的孃親都比往常顯得更精神些,但是沐青辰卻有些煩悶。暑熱弄得他口乾舌燥,一心只願喝水,一點飯都不肯吃,急壞了大家。
顧月銘也沒轍,端著碗舉到沐青辰跟前:“青辰乖,吃飯。”
沐青辰不客氣地一扭頭,氣哼哼鼓著腮幫子:“不吃!”
“怎麼好不吃飯?不吃飯會長不高的。”顧月銘勸啊勸。
小沐青辰不高興了,眼睛忽閃忽閃,眼淚珠子眼看就要滾下來,他一推顧月銘:“不吃!不吃不吃不吃就不吃!我個子矮才不要你管!討厭你!”然後一路溜進小屋,關了門,半響,屋裡發出一陣陣哭聲:“嗚嗚~~~~~~~好黑!怕黑!銘哥哥。。。。。。”
顧月銘扔了碗就進屋了,捧著沐青辰軟呼呼的腮幫子親了口,親到了一嘴的眼淚,沐青辰還在他懷裡鑽:“嗚嗚~~屋子好黑。”
顧月銘無奈,心說怕黑你還往裡鑽,還摔門!?
總算是哄得沐青辰不哭了,沐青辰的孃親卻犯了難:兒子還是不肯好好吃飯!
顧月銘自告奮勇要擔下哄沐青辰吃飯的任務,問孃親要了幾文錢之後一溜煙跑了出去,去鎮裡買了些彩色的油布和蠟燭,木條後,一個人坐那兒一點一點擺弄起來。沐青辰偶爾會好奇的湊過來問他在幹嘛,顧月銘笑著搖頭:不告訴你!沐青辰撅嘴:小氣!然後一蹦一跳出去玩。
傍晚,顧月銘高舉著一盞做好的蓮花燈,一邊洋洋得意:“成了成了!”又去拉沐青辰:“青辰,去,咱們去放河燈去!”
兩位孃親都笑了:“今兒是乞巧節,你們倆男孩子,湊什麼熱鬧呢!”
顧月銘一昂頭:“男孩子怕什麼,以後我娶青辰便是了。”
兩位孃親更是樂不可支,沐青辰的娘沐遙笑道:“好好好,我家青辰以後便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