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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寰一般一句話只說一個字,個人習慣,大人不會見怪吧?”司徒儀笑道。
“哪裡哪裡,怎麼會呢?薛樓主的興致也是很有意思呢。”泰謇摸了摸肥膩的下巴:“看樣子薛樓主和二位在這裡過得很一般啊,若是當初便肯在衙門處住下,何來這些事情弄得身心不快?不如再搬回來如何?”
“那怎麼行,一來若衙門處總有江湖人來往,於大人名聲無益,我等辦事亦多有不便,二來我和子寰晚上。。。呵呵,怕有些小動靜,擾了大人清夢也不合適啊。。。”司徒儀曖昧地摟了摟薛子寰的肩膀,薛子寰也不言語,悶聲坐著,這番情景在泰謇哪裡自然就落成了個郎有情郎有意,雖說現下北相國男風盛行,但漠砂畢竟偏僻,只有少數富裕人家才會養孌童或男寵。
“既,既是這樣,在下便不好強求了,只在平日儘量竭力幫幾位打點一番了。”泰謇合了合嘴唇,若非見識了剛才薛子寰的劍式,說不定他就真的想下藥迷了薛子寰了,。現下想來,當真後怕,果然醉殤閣的人都不是凡夫俗子,連那貌不驚人的木公子亦是有一身的好面板,這一點,從手部便可看出。
想著,停留在沐青辰身上的目光更久了。
許是他的目光太強烈了,強烈到沐青辰不耐煩地打斷他:“泰大人,有些話要談便請快談吧!今晚出來玩花了些時間,這會子有些乏了,想早些休息,大人請講吧。”
泰謇終於回身點頭:“是是是,大概的情況在下已在信中講了。”
“所以才請大人細講一下具體的,我怕到時候弄不明白,壞了大人的事呢。”司徒儀道:“大人在信中說會有人來暗殺你,叫醉殤閣在暗中予你保護是何原因?”
“這。。。。。。”泰謇有些遲疑。
“大人,拒絕對你我都沒有好處不是麼?”沐青辰的目光對上泰謇的眼,琥珀色的瞳仁在燈火下顯得微暗而較往常更犀利。
“是是,前段日子此處鬧了強匪,燒殺搶掠無所不為,整個鎮子的人都沒有安生日子過。原本的漠砂鎮雖算不上富裕,卻絕不窮困,哪裡實現下這幅光景。在下私以為身為本鎮父母官,便絕無坐視不理的道理,便去同強匪談和,其間屢次派出手下屢次向朝廷稟明實情,皆被人劫殺,屍體凌虐之後丟在衙門門口。在下不想再傷人性命,並同意每年給強匪頭子銀子了事,誰成想有人向皇上參了在下一本。說以漠砂鎮的地界,與東瀾國相近,在下與他國相通,打著治匪的幌子苛收民稅,私通他國乃是滅九族之罪,縱使給我十個膽子也是萬萬不敢的!”泰謇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重重嘆出一口氣,樣子真是無奈至極。
“僅是參了大人一本,應是朝廷派人正大光明來拿才是,何來暗殺一事?”沐青辰問道。
“木公子有所不知,這事不知怎的七拐八拐被那夥悍匪得知,以為我暗中通知了朝廷來拿他們,揚言要謀我性命,可憐我委屈求全,仍是撈不得半點好處,與東瀾國有關係?哼!真是好大的笑話!”泰謇眯縫著眼兒,看似是氣哼哼的,實則在暗中偷覷三人,看三人面色是否相信自己那套說辭。
“既是大人說及如此,那麼我們也不便多說什麼了,大人與東瀾國有關也好無關也罷,其實並非醉殤閣關心的範圍,這樣,醉殤閣負責加派人手護大人周全,必要時助大人逃命,保住大人身家性命,通敵之事一概不問,直至大人認為安全的一日單子便結束,每日只要十兩,大人以為如何?”沐青辰開出價碼。
“可以可以,自然可以的。”泰謇興奮地搓手。
“大人莫誤會,醉殤閣要的。。。是每日每人十兩。。。黃金。”沐青辰挑起一邊唇角。
泰謇原地僵住了幾秒後,重又恢復了笑容:“那是應該的,只不過勞煩幾位,莫要輕視了在下的小小性命,錢。。。雖乃身外之物,卻也不是這麼好賺的。”
“呵,那自然。”沐青辰起身,道:“大人將小公子送去了哪裡歇息?我想是時候去找他了。”
泰謇示意一個丫鬟帶著沐青辰去了偏房,薛子寰與司徒儀在正廳等著,泰謇問司徒儀:“司徒樓主,那木公子不過是閣主身側侍衛,你們也容得他這般囂張?”
司徒儀打了個呵欠,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泰大人好歹為官多年了,怎麼就看不出個究竟呢?木公子雖是隨身侍衛,地位卻比我們這些樓主高出不少,有些決定甚至是他替閣主打理的,你可莫要開罪了他,到時候別怪我們不幫你。”
“這樣啊,”泰謇似乎想到什麼隱晦的關係,嘿嘿笑道:“我懂的,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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