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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卻仍是抱的不亦樂乎,快速地脫了兩人的衣服,快速地吹熄了燭,快速地躺進床鋪,再快速地將他一把抱住。
蘇言只是將他抱住,嘟著嘴輕吻了下木子的唇,這便打了個哈欠,眯著眼就這麼睡過去了。
只可憐木子,身子幾乎僵了半個晚上,等放了松,睡去的時候,天都微亮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八點還有一更~~~
☆、談話
當木子醒來已是午時了,蘇言不在,桌上放著幾個包子,現在已經涼了。
他下了床洗漱好後就坐著吃冷呼呼的包子,又冷又硬很不好吃,可他卻吃的津津有味。
今日天未晴卻也不下雨,在江南這帶,五天裡能有一日是晴天就該偷著樂了。木子站在院裡深吸口氣,準備開始一天的美好生活。
他立在原地,紮了個馬步,手上柔柔地開始推划著什麼。動作慢慢悠悠,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名堂在裡面。
但內行人一眼就明白,他打的是太極。
太極拳含蓄內斂、連綿不斷、以柔克剛、急緩相間、行雲流水的拳術風格是習練者的意、氣、形、神逐漸趨於圓融一體的至高境界。是一種內外兼修、柔和、緩慢、輕靈、剛柔相濟的拳術。
不過,年輕人卻都不打此拳,此拳在上了年紀的人中還是享有頗高的地位。
木子卻和常人反著來,他性墩厚,一眼就喜歡上柔和的太極,巧在蘇老爺也愛打太極,在院子裡就時常能看到一老一少互相切磋的身影。
院門被推開了,木子忙停下動作,禮貌地鞠了鞠身:“王叔。”
王叔是蘇府的總管家,看著蘇老爺到大的,在府裡的地位絕不比蘇言低。為人也是溫和慈善的,從來沒有擺過架子,蔑著眼睛看人。
“木子也在打拳吶?老爺剛剛還在唸著許久沒有跟你切磋切磋了,攆著我來拉你過去呢。”他耷拉著的眼睛雖沒有年輕人的激情,卻也沒有上了年紀的人的渾濁,慈祥憐愛的模樣只想叫人親近。
木子樂呵呵地笑著說:“真巧,我剛也在想呢,王叔這就來了。我這就去,免得蘇伯伯等急了。”
“嘿嘿,這叫來的早不如來的巧。”王叔爽朗一笑,並著肩和木子一同走著。
石子路旁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披著輕薄的雨露,花開的雖不多卻別有一番風味。嫩綠的草芽擁簇著花群,伴著清風,微微起舞,讓過路的人都不禁心境開闊起來。
因為環境好,府裡的人都是面上含笑的,見著誰了,都會不自覺地彎起嘴角,滿面春風的問好。
或許,這又是春天的魅力。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庭院裡,遠遠地就看見蘇老爺穿著一身短白褂扎著馬步,手緩緩比劃著。
“木子總算來了,來來,陪著我練練。”蘇老爺聲如洪鐘,眉宇之間的俊朗沒有被歲月掩蓋,反而更添了成熟穩重的氣息,盯著細看也只覺得不過三十出頭,半點不像四十多歲的人。
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全然沒有屬於商人的奸險狡詐,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木子快步上前,鞠了鞠身:“蘇伯伯久等了。”
“你這孩子還是這麼拘束,別搞這些虛的實的,來跟我好好比劃比劃。”蘇老爺一揚眉,朝著木子比劃著拳法。
“那木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語畢,認認真真地擺好架勢。
蘇老爺看似打的毫不經心,可掌掌裡都是含著氣力的,卻被木子一一化解了。攻他面門,一個推手就消散了。攻他下盤,一個擋攔就被截住了。想來個偷襲,卻又得不了逞。
蘇老爺心下暗贊木子進步神速,滿意地笑著:“短短几日,你這掌法越發的厲害了。怕是過些日子,就該強過我了。”
“蘇伯伯廖讚了,我不過才學了兩年,哪比的上伯伯多年的苦心修煉?”語畢,又是一招化去蘇老爺的進攻。
“你倒是學了蘇言那混小子滿口的甜言蜜語,不過,卻很受聽啊。哈哈……”笑了笑卻又板起了臉:“你性子最樸實,切勿被他的不良習性給帶歪了。那混帳天天沒個正形,流連煙花之地,十足的紈絝子弟,我這張老臉都快叫他丟盡了。”
“可他天姿聰慧,定是會有一番前途的。”木子和顏道,語氣裡滿是自信。
蘇老爺怪笑著揚眉:“天資聰慧頂什麼用?問題是人不爭氣,再怎麼聰慧也沒有出路。都是從小被我慣的,這讓我怎麼去面對他死去的娘......”
“蘇伯伯快別這麼說,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