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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抬起覆住了公良飛郇搭在錦被上的手背,握著他的手一起輕輕摩挲著錦被之下的高聳圓隆,又溫聲說道:“這是我們倆的骨肉,他們一定會平安的出世,茁壯的長大,根本無需懷疑。”
薛承遠接著又將手伸進錦被,探進公良飛郇的白色絲衣,輕輕揉撫著公良飛郇炙熱而硬挺的渾圓腹部,滿懷深情的道:“你只要安心產子就好,其它一切交給我,什麼都不要擔心。”
“嗯……”公良飛郇略為安心的點了點頭,額頭抵著薛承遠的面頰。
這一刻怕是普天之下只有薛承遠有能力將這種鎮定的意志和決心,緩緩的傳遞到自己產程之中脆弱不堪的身上。
“你現在精氣損耗的很厲害,所以要老實點知道麼?把力氣放在生產上,等到你安產胎兒後,我薛承遠隨你處置,任由打罵絕不還手,如何?”薛承遠愛憐的伸起另一隻手,環住公良飛郇的肩,疼惜的道。
“我怕,我捨不得……”公良飛郇虛弱的淡淡笑了笑,隨即陣痛又猛烈的侵襲而來,不由的皺起了英眉。
“飛郇”薛承遠輕聲喚道,用手托住了公良飛郇的臉龐。
“嗯?……”
“我,愛你”薛承遠凝視著懷中之人良久,深情的喃喃道,又輕輕的吻上了公良飛郇灼熱乾澀的唇瓣,重複道:“愛你。”
月華如熾 01(美強生子)
第一章
這一年,年關剛過,在天雲皇宮內瀰漫著薄霧的冷冷清晨,身著深藍錦緞官服,神色肅穆的太醫薛承遠跟隨著內廷宮侍走到了宣德殿前,等待宣召。
“皇上宣薛大人進殿。”
通報不久後,貼身服侍天雲國聖上慕容定禎的宮侍總管曾欽格便走了出來,遵禮宣道。
薛承遠理正了衣襟,快步走進殿內。
自從建都郢庭之後慕容定禎便沒有這般急召過自己,今日辰時宮內匆忙前來宣召的侍從也沒有說原由,薛承遠很怕是否慕容定禎身子有所不適,畢竟近來國務繁重,平定沅西的戰役一直沒有停歇。
“臣,薛承遠,參見皇上”薛承遠端跪在宣德殿中,抬眼看到身穿一襲墨色織錦龍袍的慕容定禎,正靠在臨窗的長椅上讀著奏摺,看似並不像身體抱恙。
“起來”慕容定禎將手中的折本放在了身旁的幾臺上,坐起了身子。
“皇上今日清晨急召臣入宮可是龍體不適?”薛承遠敬聲道。
慕容定禎輕輕擺了擺手,沈聲道:“沒有,另有要事。”
薛承遠聽後便不再多說,而是等著慕容定禎開口吩咐,想來能與自己有所牽連的,大概也只有當下沅西正起的戰事。
果不其然,慕容定禎起身幾步走到了御案前,抽出了一本沅西呈遞至京的戰事秘折,對薛承遠語調沈重的道:“收復沅西平定戰亂中途受阻,公良飛郇誘敵深入,卻中了濮陽曆淵在玉濤山設下的埋伏,腹背受敵身負重傷。”
“那皇上意下如何?”沅西戰火重燃,而濮陽曆淵又是濮陽皇室中唯一與自己曾密切往來的長輩,也正是他曾毫無保留將畢生所學的醫理傳授給了自己。
如今眼見著殘存的皇室貴戚與天雲軍隊對持相戰,薛承遠心中早已是萬分煎熬。
“朕向來只意圖招降濮陽皇室,但這一次……”慕容定禎重拳拍案,鋒利的眉目間隱隱顯現出幾分騰騰的殺氣。
若不是這行事莫測讓人難以琢磨的濮陽曆淵帶領部下,在近一年以來不停的與天雲軍士拉鋸對抗,收復沅西的軍隊早已應在去年就全盛而歸。
“臣請皇上放濮陽曆淵一條生路”薛承遠立即跪下求道,他明白慕容定禎從未想過要對濮陽一氏趕盡殺絕,今日遇到這樣的狀況首當其衝就是宣自己進宮也應當還是有轉還的餘地。
但慕容定禎的忍耐究竟也是有限的,濮陽曆淵對慕容定禎長久的公然對抗,眼下又設計埋伏了公良飛郇,也真快將慕容定禎的這份耐心消磨乾淨了。
“放他一條生路……?”慕容定禎挑眉輕蔑的冷笑了一聲,在御案後坐了下來,又厲聲怒道:“他這是自尋死路!”
“濮陽曆淵的確性情乖張,既然濮陽皇室已滅,也是不應再為一己私慾將沅西百姓重陷於戰火之中”薛承遠艱難的為濮陽曆淵打著圓場,接著道:“但以臣對濮陽曆淵的瞭解,必定他還是無法釋然於家國亡滅之恨。”
“迂腐!”慕容定禎拍案喝道。
想著一統天下之後自己嘔心瀝血勵精圖治,沅西大片屬地的子民生活都已比濮陽承佑在位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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