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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傷到這人,戈顯連忙收回,站穩後有些不悅,眉頭皺得更深了,“青,你作何解釋?”
“七爺,容屬下先將要事稟明!”
“青,你!”
被稱之為“小九”的男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一直忠心於自己的男人竟然會是戈顯的手下。
“說!”
“九爺此舉不過是受了蕭太后的蠱惑,絕非出自於真心。”
聽見他這麼說,蒲宇樓不由得感到可笑,雙手緊握成拳,“他若無心此舉,怎可能受他人蠱惑。”
青立刻轉身,扼住九爺的頸項,硬將他押在地上,“七爺,請看。”
說著,用手猛擊他背部。九爺被這粗魯的動作弄的生疼,胸口悶氣,大聲的咳嗽起來。這樣的動作又重複了兩三次,一旁的幾人看的臉都綠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又多了具屍體。
就在最後一次劇烈的咳嗽之後,一股泛著惡臭的黑色液體從九爺的口中噴出。一直冷眼旁觀的趙選見狀,身子猛然一緊,似乎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死的,對著在場的其餘幾人大聲叫道:
“全部往高處站!”
此話一出,青立即拉起九爺,後側的戈顯也一把摟住蒲宇樓,四人皆騰空而起,分別站在了兩側的木椅上。趙選從腰間拿出一隻蘆葦管,拉開管塞,又朝黑水上撒了些粉末裝的東西。立刻黑水緊縮起來,最後竟變成一條只有小手指長短粗細的黑色蠕蟲,被趙選收進了蘆葦管中。
待危機解除,四人著地站穩,九爺因為脫力,昏倒在了青的懷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十九章
“全部往高處站!”
此話一出,青立即拉起九爺,後側的戈顯也一把摟住蒲宇樓,四人皆騰空而起,分別站在了兩側的木椅上。趙選從腰間拿出一隻蘆葦管,拉開管塞,又朝黑水上撒了些粉末裝的東西。立刻黑水緊縮起來,最後竟變成一條只有小手指長短粗細的黑色蠕蟲,被趙選收進了蘆葦管中。
待危機解除,四人著地站穩,九爺因為脫力,昏倒在了青的懷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七爺,我就是要說這個,蕭太后旁側那個內侍會巫術。九爺他只是被下了咒而已。”
“內侍?!”趙選很是警惕,“如果他只是一個內侍也就罷了。”
“怎麼說?”
九爺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知覺,依舊倒在青的身上。青不明白趙選的意思,按照他刺探的情況來說,蕭太后極其器重那個內侍。不禁露出不解的神色,看著緊皺眉頭的趙選。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內侍,恐怕是沒這能力養這種毒蠱的。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養的,沒有十幾年的訓練,他怎麼可能將這種毒蠱使得這麼得心應手。唯獨一個解釋……”
戈顯沒等他把話說完,接著說道,“他是蕭太后自己帶進宮的,恐怕這人從未淨身。蕭太后如此器重此人,不可不防。”
這個能將巫術使成這樣的,恐怕普天之下也唯獨只有那人而已,這點趙選比其他幾人都明白。想到此處,趙選不禁有些憤怒,當日之仇未報,那人的野心,他趙選已經領教過了。
“戈少爺,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能否讓你應允。”
“倘若我應允,可是因為你有辦法對付這人?”
“是,只要我能攻破此人,可否由我支配他的生死?”
聽聞這話,戈顯先是一愣,他轉念想了想。這趙選是什麼人,可是朝廷通緝的魔教教主,如不是因為魔教的藥師背棄了教主的旨意,他們魔教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相比之下,趙選可是清楚地知道藥師的底細,只要有人可以提防,那麼做個順水人情又有何不可。
“當做是順水人情罷了。”
朝戈顯點了點頭,權當作是致謝,“先謝過戈少爺的允諾。”說著,趙選看了看昏倒的人的狀況,淡然地說道,“讓他先去躺一下,一帖藥就好。戈少爺,現在還不能鬆懈。”
“這個自然不用你說,勞煩你帶青和小九他們去廂房,我跟宇樓兩人留下來為暮遙守靈。”
青和趙選點頭,兩人扶著九爺往蒲府的深處走去。待三人離開後,戈顯稍稍有了些緩過神,將蒲宇樓往自己的懷中拉了拉。
“宇樓,這事情怕是越來越麻煩了。我並不是有意將你牽扯進來。”
蒲宇樓也沒掙扎,安靜地靠在戈顯的懷中,“到了這時候,我想要脫身,也為時已晚了。倒是暮公子,怎料到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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