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來。家丁撞門進去,卻見得花想容掛在三尺白綾之上,柳兒嚇得差些暈了過去。
她還有氣,卻已經入氣少,出氣多了。
她是真下了必死的決心。
柳兒趴在床前哭花了臉,連連問著為什麼。花太尉進來,一見這場景也差些暈了,老淚縱橫。心中只道,事情還沒到那一步,你何苦想不開啊。
床上的花想容顯然不能回答,柳兒收了哭聲,想去煜王府討個公道。
半夜三更,煜王府的大門被柳兒敲的啪啪作響。開門的只開了一條縫問人做什麼,她卻已經闖了進去。此時她還哪顧得那許多禮節,只想替小姐問一問那個負心漢可把小姐放在心裡了。王府裡的家丁打上來,她也不怕,直往後院衝。蠻勁一上來,幾個人還拉不住這個小姑娘了。
南宮莫惜本就淺眠,外面吵的又這樣厲害,他便起身了。
出門見著楚生問什麼事,楚生答著:“聽管家說,好似太尉府的柳兒又來了。”
“她又來做什麼?”
南宮莫惜心下疑惑,到了前廳,見得那哭的撕心裂肺,掙扎的衣衫林亂的柳兒,只覺得額角青筋突突的跳。揚手讓人放了她,卻見人猛然撲了上來,抓著南宮莫惜的衣服問道:“煜王爺,我家小姐是您未過門的妻子啊,您怎麼能那樣對她!”
這話問的古怪,南宮莫惜有些不解。卻又聽柳兒道:“煜王殿下,您怎麼能這麼沒有良心啊,我家小姐對你那般,可您。。。您為什麼要逼死她!”
逼死她!?
南宮莫惜更不明白了,“本王怎麼了?若是關於吳王之事,本王不是回信給了小姐麼?”
“信,對信。”柳兒在懷裡翻找,最後找出那揉壞的紙,扔到南宮莫惜臉上,“你看你給小姐寫了什麼!”
楚生撿了信紙展開,遞給南宮莫惜。這一看,南宮莫惜的臉猛然青了。
“這不是本王寫的!”他突然好像想到什麼,“你說你家小姐看了這信如何了?”
“小姐看了之後便懸樑了!”柳兒一聲大呼,驚的南宮莫惜退後幾步,覺得腦中翻湧過太多東西,一時只覺腳下發軟。楚生知他先前的病還沒大好,連忙去扶。南宮莫惜又看了信紙上的字跡,這字跡,他認得。
“小姐還好麼?”
“雖救了回來,卻好似死了一般。”
“我去,我去。”
南宮莫惜顫抖著往前,卻走不穩。楚生扶著人道:“王爺,你身體還沒好。”
“先去太尉府。”
馬車備好,南宮莫惜帶著柳兒到了太尉府上。他原還顧著禮節,現下卻顧不得,只見得床上那白了一張臉的花想容,心裡亂的厲害。
他坐在床邊,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你又何必。”
他閉上眼,輕輕嘆了一聲,猶豫再三才抓住了那隻露在外面的手。
“容兒。”他輕輕叫了一聲,也不知是不是對方好些了還是因為是他來了的緣故,花想容竟然緩緩睜開眼,一見著是他,眼裡瞬間盈滿淚水。“我。。。我來看你。”
花想容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沒有力氣說出聲音來。南宮莫惜握著人的手更加溫柔了:“我都知道了。容兒,你怎麼那麼傻。我怎麼會負你,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啊。”
花想容的眼裡淚水更多了,終於流了下來。南宮莫惜也落下一滴眼淚:“別再想不開,其它的事情都交給我。你快些好起來。”
花想容這才安了心,緩緩睡去。
這一夜真是鬧騰的厲害,南宮莫惜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黎明天了。他也沒睡,洗漱一遍之後,想著總該要造訪一下吳王別苑了。
待到天大亮了,他又出了門。陪同坐在馬車裡的楚生心中十分不安——南宮莫惜這幾天才能下床,現在又這樣操勞,只怕不好啊。
到了地兒,敲了門,進了廳。楚生想讓他坐下,他卻直挺挺的站在廳裡,氣場鋪滿了整個正廳。吳王進來的時候還愣了一下,掛上笑容叫了句三哥。
“你還當我是三哥!”
南宮莫惜劈頭蓋臉的上來一句,南宮夜的臉立馬就黑了。
“我當三哥是三哥,三哥又當我是十七弟了麼?”
這氣氛一看就是一點就著,趙信拉著楚生退出門外,知曉這時他們在邊上是要不得的。兩人剛退出去,南宮夜就壓了上來。“為一個花想容,三哥來找我的麻煩,值當嗎?”
南宮莫惜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南宮夜:“她是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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