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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花想容轉過頭不看她,她卻又走到一旁再來勸。
花想容煩悶的站了起來:“我嫁給煜王爺是我自己的選擇,而且吳王他。。。。反正沒那麼簡單。讓你退回去就退回去是了。”
“反正我不去。”
小侍女雙手一叉,一副打死也不去的樣子。花想容皺了眉頭,捧起那罈子酒狠狠砸向屋外。小侍女一見,驚叫了一聲。
一聲響,酒剛好砸在一雙龍紋靴邊上。
“既然姐姐這麼不喜歡,本王真是不知道怎麼討姐姐的歡心了。”
來人正是南宮夜。
他一說話,語氣裡沒了日前的溫和,顯出一股子寒意來。太尉站在一旁,忙拉了女兒道歉,南宮夜輕笑一聲:“免了,本王受不起姐姐這聲歉意。”
他這話雖說的冷淡,卻又透出一股委屈。花想容心底一驚,莫不是自己想錯了。可下一秒她便覺得自己並沒有錯。只見南宮夜負手站著,眼睛瞄著那碎掉的一罈子酒,寒意森森。看的花想容背脊發涼。
“姐姐既然把讓的緣分都摔碎了,那本王就不再讓了!”
這話一出,花太尉猛然抬眼。看著自家閨女和吳王兩人對峙站著,竟有些大打出手的趨勢,他忙拉著女兒後退給南宮夜道歉。南宮夜笑道:“舅舅不用致歉,姐姐脾性本王是知道的。”他森森一笑,轉頭出了太尉府。
花想容見他走遠,力道一脫,侍女忙去扶人。
她心下大亂,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吳王真的生氣了,而且。。。。而且聽這意思,他是真的要娶她。
這怎麼行!
花想容被扶著坐在椅子上,求救的望著父親。可花太尉對這事好似樂見其成只安慰幾句就走了。她一時沒了方寸,只怪剛剛脾氣太倔,斷不該砸了那罈子酒。
“小姐,王爺這意思是要提親嗎?”
她根本不想回答,腦中一團亂麻,南宮莫惜是她自己選的夫婿,她絕不會放棄。可南宮夜,如何將他掙脫開呢?他是太后的寵兒,是天潢貴胄,只要他開了口,太后就不可能不答應。況且,太后一直不太同意她嫁給南宮莫惜。
慌神了一個下午,就連晚飯都吃不上幾口便扔了筷子。
今夜,是別再想睡了。
“柳兒,柳兒,你過來。”
侍女上來,她將方才寫好的信給遞上去:“你給煜王府送去。”
“小姐!”
“柳兒,若他不回,我便死心了。”
柳兒點頭,把信揣進懷裡,往煜王府的方向跑。
一路上上,南宮夜的探子都暗暗跟著。探子給南宮夜稟報此事,南宮夜笑了,把擦了手的汗巾丟在臉盆裡。
“本王就知道她會這樣做。”
趙信上前:“王爺怎知花小姐會如此。”
“我那個姐姐脾性剛烈,若不讓她死了心,她怎能這樣輕易放棄。”
從送酒到發怒再到求救,幾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王爺,那煜王那邊。”
“三哥要活命,必然會回信的。”
他把茶盞的蓋子重重放下發出一聲碰撞聲響:“想法子把這封調換了。”
“諾。”
南宮夜眯著眼睛喝上一杯茶,他的眼睛似狼,竟是不再掩飾自己的念想了:三哥,本王絕不會讓你成親的。
因了南宮夜的攪局,柳兒從煜王府拿出來的信件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一封了。她渾然不覺的將信遞給了自家小姐,可小姐看過之後面色蒼白,居然站不住了。
“他說什麼了沒有?”
“王爺只說,讓小姐寬心些。”
寬心些?怎麼寬心些?花想容只想笑,她原以為自己要嫁的那個人是良人,不想卻是這般的無情。他病的時候,她是怎樣的衣不解帶,怎樣的事必躬親。可現下呢,她被逼婚,他卻視若無睹。她是他未來的妻子啊。
花想容只覺心裡涼透了,趴在床沿哭了起來。柳兒看的心疼多安慰了幾句,說來說去也是那幾句話。
“煜王殿下既然這樣說了,小姐就寬心些吧。”
花想容是什麼人,怎可能被人逼迫。她跟定了那個人,那個人不要她,她也跟定了。眼底有了決心,便止住了眼淚。她讓柳兒出去,將自己打扮整齊。卻已經決定去了。
柳兒心中覺得小姐的眼神不對,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所以來。聽得房內一聲響,敲了敲門,卻無人回應。她深覺不好,忙叫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