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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手指稍微在穴口捻了幾下,分開花穴就刺了進去,惹得柳宜生一聲浪叫,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他們藉口吃醋狂吃豆腐。
一下午三人玩得都沒了個形狀,連午飯都忘了吃,最後哪裡還顧得上是懲罰還是調情,少年人貪慾的身子敏感多情,只知道在彼此的身上獲得源源不斷的滿足與快樂。柳宜生被弄得出了兩回精,叫得都啞了嗓子,可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是喜歡與兩人做這種羞人的事情,喜歡被兩人霸道又不失溫柔地侍弄,甚至喜歡聽兩人用不堪入耳的話語侵犯自己。
滅頂的快感來得措手不及,柳宜生再次把清淡的液體射入麒庚的嘴裡時已經耐不住這過分的極致,下一瞬間便昏睡了過去。兄弟倆苦笑著看還握在他手中的下體,也不知道最後是誰懲罰誰了,總覺得受懲罰的永遠是自己。
阿土就這麼在麒麟村住了下來,平日裡幫著柳慕言做些打雜的活,漸漸的和大夥兒都熟了起來,也算是有說有笑了。
柳慕言藉機帶他進了麒麟洞,卻發現他完全沒有任何能量上的感應,又遍尋不著幫他解開禁制的方法,不禁內心急躁。
“慕言你不要太擔心了,也不是非要阿土不可,我和麒碩麒庚三人之力,雖然不能完全修復結界,也能再拖個一年半載的。你看你這些天都累成什麼樣了?快坐下歇歇。”
麒天佑覺得自己這族長真是半點能耐都沒有,若是他能把問題都給解決了,哪裡還需要慕言去勞心勞力?於是一邊內疚一邊心疼,把人扶坐了下來,還體貼得取出絹帕幫他擦汗。
柳慕言方才在麒麟洞裡工作了許久,確實有些吃力。畢竟不比二十開外的年輕人,人一累就沒力氣發脾氣,也懶得甩開麒天佑,任他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幾下,像是佔了什麼便宜似的咧嘴笑。
“你就是鼠目寸光,拖個一年半載的有何意義?”他白了麒天佑一眼道:“阿土的能量也不知是被什麼樣的高人給封住了,我嘗試了各種方法都沒用,罷了,我再想想,總是有辦法的。”
“我是心疼你嘛。”麒天佑輕聲嘟囔了一句,“再說了,小柳兒馬上生了,說不定能生下五行麒麟,以後也幫的上忙,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現在就是愁白了頭也沒用。”
“盡會說些廢話,莫非你們還能讓結界等二十年後再消失?”柳慕言也知道麒天佑說的是有道理的,可是他就是無法接受這種明明希望就在眼前,他卻無能為力的挫敗感。
人一煩躁,脾氣就更差了。他左右看麒天佑不順眼,把人趕走了才舒心些。捏了下酸脹的眉心,眼下最要緊的事其實並不是修復結界,而是小柳兒的生產,他是初次產子,自己之後要忙活的事情還不少,千萬不能累倒了,不然靠那三個不靠譜的父子,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麒麟村的冬天其實並不算十分冷,像麒庚這樣火氣旺的男子甚至只穿一件單衣,連綿絮都不用加。但他們卻害怕柳宜生會著涼,這不是,麒庚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打到了一隻貂,讓麒天佑把貂皮剝了,製成件衣裳討好媳婦兒去。
要說麒天佑這人,優點沒多少,僅有的可能就是心不靈但手巧。除了能做一手好菜,他還極擅長女紅,孩子還未出生,他便已經做了好些件給娃娃穿的衣裳,各式各樣的每件都精緻好看。
柳宜生看到那貂皮衣裳,哭笑不得,這又沒冰天雪地的,穿的那麼厚實莫非想熱死他麼?可那衣裳確實好看,襯得他清麗的身姿,氣質不俗。
“寶貝乖乖穿上,你不怕冷,咱兒子還怕冷呢。”麒庚看他不願意穿,好言相勸,“再說爹連夜趕出來,做的那麼辛苦,你也不能辜負他老人家一片美意是吧?”
麒庚送了東西,麒碩當然也有禮物送。他用了上好的鬃毛給兒子做了一套文房四寶,說是從小就要教他讀書寫字,不能像麒庚那樣,一介武夫,有辱斯文。
“我怎麼有辱斯文了,小時候小柳兒哪次家規不是我幫他寫的?倒是麒碩你,只會抱著小柳兒佔盡便宜。”麒庚不服氣了,他恨就恨自己開竅太晚,事事被麒碩佔了先機。
“你就是不斯文,每次都把小柳兒的乳頭允腫了,讓你輕一些你都不聽。”麒碩笑說。
“那也是因為小柳兒太美味了,而且你也沒好多少,上次還把他給咬疼了。”
“夠了你們!”柳宜生被他們爭吵的內容鬧紅臉了,哪有把床上的事情拿出來吵架用的?他一吼,兄弟倆就旗鼓安息,一左一右地坐在他邊上像兩隻搖著尾巴的大狗,哈著舌頭求主人摸腦袋。
柳宜生又被逗笑了,摸了摸他們的腦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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