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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吃醋的好不好!
柳宜生渾然未覺兩人目露兇光,反倒是那阿土像受驚的梅花鹿一般嚇得收回手,低下頭不敢看人了。
柳宜生覺得他可愛,怎麼有人外表和內在如此不符,看外形像是硬朗的漢子,行為處事卻害羞靦腆,愣愣的像個木偶,反差極大,他心裡好奇,八卦的慾望就更強烈了。在他不遺餘力地原來,阿土的也有個戀人,自小一起長大,感情十分好。只是再青梅竹馬,也抵不過兩人之間懸殊的身份差異。阿土只是他戀人府中養的下人,而那人卻是主人家的獨子,成年後繼承上位,更是富貴無雙。
阿土心中雖愛慕對方,但心裡清楚兩人不會有未來,那人卻霸道得說非他不可。就在他以為兩人只要努力,還是可以克服重重阻礙的時候,那人卻一個個的侍妾收回家,不斷地傷他的心。他再也忍受不了,一個人千辛萬苦地逃了出來。因為從小到大從未離開過那人的府宅,他不認識路,誤闖誤撞,醒來就被柳慕言救了下來。
“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口口聲聲說愛著你又不斷地娶別人,這種男人活該被千刀萬剮,萬蟻蝕心,妻離子散,終生不舉!你逃出來是對的,不要怕,他若是還敢來找你,我讓他好好嚐嚐什麼叫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在柳宜生的簡單的經歷裡,還從未聽說過有人對會如此傷害自己喜歡之人。他從小被麒碩麒庚寵愛,那絕對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村子裡其他的夫夫,那也是恩恩愛愛,相敬如賓的,就連他爹那麼彆扭的人,麒伯伯不也是放心裡小心對待著,哪有可能做出一星半點讓人傷心的事情。
再說這阿土,雖人並不算嬌美,可一看就是老實本份,心眼極好,這種欺負老實人的行為更是令人不恥,柳宜生心中憤憤,罵起人來不留情面,如何惡毒如何罵,最後連阿土都覺得委實有些過了,小聲道:“他也沒有那麼壞……”
在一邊聽的麒碩麒庚被他罵得頭皮發麻,下身發顫,暗暗想自己可不能得罪這祖宗,不然回頭被千刀萬剮也就算了,終身不舉永垂不朽什麼的,也太可怕了點。
“總之,你就安心在這住下,有我呢,咱們村子裡是不會有人敢欺負你的。”他拍胸脯保證道,大包大攬,讓兄弟倆頭疼不已。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戀人之間的爭執本就不是聽其中一方的一面之詞就能妄下判斷的,自家這寶貝這麼快就和阿土同仇敵愾,還信誓旦旦要護著人家,再讓他忽悠下去,兩人都快結義金蘭了。
“好了,人家阿土也陪你聊這麼久了總要休息吧,你也出來半天該吃午餐了。”麒碩摟住他的肩膀,不經意地望了阿土一眼,佔有的意味不言自明。
“小柳兒我昨天打回一隻獐子,正好讓麒碩給做了。”麒庚也幫著把人給勸走。
“怎麼才聊這會就中午了。”柳宜生看窗外日頭確實不小,有些遺憾地對阿土說:“那我下回再來看你,你好好養身子。”
☆、(13)46。醋的代價
一回家柳宜生就被兩人推到了床上一陣猛親,他邊推邊嚷嚷:“做什麼,朗朗乾坤的……唔放開我……”
“誰許你握別的男人的手的?當我們死的麼?”麒庚狠狠咬住他的嘴,手也不客氣伸進柳宜生的衣裳中,準確地擒住了粉嫩的乳尖,一個狠捏。
“唔……疼。”柳宜生吃痛,叫聲卻又被麒庚含進了嘴裡,吐不出聲了。
“是該罰,對別的男人那麼熱情,會醋死我們的。”麒碩邊親著柳宜生細滑的脖頸,邊抱怨了句,手不含糊揭開了他的褻褲,抓到那可愛的小東西,就百般逗弄,不一會就把青澀的玉莖弄得顫巍巍地,前端流出不少蜜液,還會主動往他手裡挺。
“啊……才沒有……”柳宜生被兩人壓的莫名其妙,他不過是關心了一個可憐人,怎麼就像真的偷了人一樣,連親帶咬的,還懲罰?
可是這種懲罰雖然有些疼,疼裡又帶了點舒服,柳宜生最近被他們肆無忌憚地玩弄身體,早已食髓知味,也不反抗,挺起了被麒碩的大手摩挲得漲漲的玉莖,心中升騰起不足為外人道的甜蜜和刺激。
“怎麼被懲罰還能溼成這樣?才一天沒碰你就受不了了?”麒碩低笑,只覺得手掌黏黏的,盡是他的寶貝情動後流出的蜜汁。
“看來是嫌我們懲罰的還不夠,還想多要點吧?”麒庚配合麒碩,分開柳宜生的雙腿,大手往陰莖下邊一撩,不禁為柔嫩多汁的下體詐舌。只是被麒碩摸了幾下陰莖,被自己捏了幾下奶子,雌穴就跟發了河似的,讓他怎麼忍得住?
兩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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