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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是錯的,混亂了……那麼一步步的走下去,怎麼能不走入這萬丈深淵?
每一次,子瑜對著那人的耳畔低喃:“皖紫,希望你能幸福。”
那人都會說:“我,不會有幸福……。”
不到十歲的子瑜不會說那樣的話,而現在的皖紫也不會給他他想要的回答……
他們,到底是錯過了……
時間就如同汨汨流淌的溪水,一去不返。
過了近半月,伍霆琳還是沒有再出現。
或者……是厭倦了,想通了……子瑜心裡說不上難過,卻很不是滋味。
這麼日子來,回憶起那麼久的事,伍霆琳卻在他的心中一點點淡了……偶爾想起的時候,五味雜陳。
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去刻意遺忘……
第十七天,伍霆琳出現了。
子瑜這些日子到是沒嗜酒了。每日起居都很規矩。一身寶藍色的窄衫,手上搖曳著一把摺扇,幾分風流,幾分風采。
伍霆琳看上去也是心情大好。
這時候早下朝了,伍霆琳換上了一件血紅的袍子。站在那兒,便耀得眼花。小屁孩本來就很有氣勢了,為什麼還非得穿得這麼顯眼?子瑜抬眼睇睨那人一眼,微微蹙眉。
“子瑜今天看來心情不錯。”
“差不多,不過可沒皇上您好。”
“子瑜說得不錯,……我今天的心情確實可以。”見子瑜心不在焉,也不接話,只有繼續道:“近日來子瑜被憋壞了吧,我打算帶著你一起到凌山玩玩兒。”
子瑜一驚:“什麼?!”
“想去麼?”
“自然是……想,可是……。”
“你想便好了,沒有可是。”
子瑜一聽他這種狂妄自大的口氣就不爽,一勾唇,譏諷道:“你還真以為你做的是盛世安康的皇帝?這樣出去也不怕給人剁了。”
伍霆琳也不惱,反而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子瑜,你這是在關心我?”
子瑜自是一臉不屑,這樣也不生氣,看樣子小屁孩的心情真的是很好。看著他的這個樣子,吳子瑜就忍不住想打擊他:“你想多了,我只是為自個兒的生命安全著想。”
伍霆琳依舊似笑非笑。
小屁孩倒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子瑜笑問道:“這些,是皖紫教你的?”
伍霆琳面色一變:“你如何知道?”
子瑜眉頭一皺:“果然是他……。”
很諷刺對吧?
子瑜想笑,卻笑不出來……
這個世界上,最瞭解自己的,到底只有那個人……
“那麼聖上前些日子一直不出現,敢情是和子瑜玩欲擒故縱呢?”
伍霆琳蹙眉:“子瑜……。”
揚眉一笑:“好,去靈山,子瑜怎麼能辜負了聖上的一番好意。”
子瑜告訴過皖紫,幼時的時候,在湖畔救過一個女孩,還曾經說過要娶她做老婆。兩人相約第二天早上去登凌山。可是那個女孩放了他的鴿子。於是他憤恨的決定,日後離了官場,就帶著皖紫去凌山隱居……
自己說過要遵守的承諾,到底在那人的眼裡只是一個笑話……
皖紫,你又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嗎?……
27
27、第 二 十 七 章 。。。
凌山位於凌州湖畔,名字取其斜音。
從京都到凌州,少說也要五日。
伍霆琳一面讓人大張旗鼓的趕,一面帶著子瑜,幾人微服私訪。
子瑜不禁暗歎,小屁孩的膽量果然夠大。
這一路上,氣氛倒是微妙得很。
子瑜變得十分溫順,像只拔了刺的刺蝟。
而伍霆琳也異常溫柔體貼,只要是吳子瑜能提出來的,通通滿足。當然,這些都建立在一個度上,而兩人都很聰明的沒有繞過這個“度”。
夜裡,子瑜堅決不和伍霆琳同住一室。這點,也許便是兩人現今唯一的矛盾,互不退讓。
伍霆琳那日說的話一直在子瑜腦中浮現——
朕想通了,以後那麼多日子,你都要與朕在這深宮相伴,因為朕說過,絕不放手……每日看得見,碰不到的日子,這麼多日來朕已經受夠了。
想起後來,自己也跟著墮落了。心中便是百味雜陣,彷徨迷茫。
可是即使分別要了客房,吳子瑜也總會在半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