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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爺笑道:“瓔玲是凌州連續兩屆的花魁,舞姿絕世,就不用我說了。”
瓔玲上來的時候蓮步輕移,一身降紅色的舞衣,烏髮成鬢。衣領很低,戴上一串珍珠,襯托著肌膚更加粉嫩白皙。
纓絡披肩,紅綃墜地,身上散亂的銀玲,隨著她的動作,“叮噹”悅耳。
面上一襲淡紫色的輕紗,那完美無缺的五官若隱若現。鳳眸半合,柳眉輕挑,一副媚態勾人心魂,滲入骨髓。
子瑜發現,那人上來的時候,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耳邊唯一的聲音便是那人步子落地,銀玲作響。
瓔玲突然掩著唇,輕聲道:“聽聞子瑜公子精通音律,不知賤妾是否有幸請公子撫琴一曲?”那聲音不似女子的尖細,還帶著一絲沙啞。卻濃濃的,很有韻味。
吳子瑜突然覺得那人的聲音很好聽,未多想便開口道:“好。”
起身的時候發現了王爺的目光到底又看自己了。
吳子瑜勾起唇看了那人一眼,眼底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王爺蹙眉,咬緊牙關。
吳子瑜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
王爺瞪了他一眼,歷聲道:“子瑜你現在可是本王的‘軍師’,怎可隨便為一個風塵女子奏曲伴舞?”
此話一出,瓔玲的眼裡盈盈笑意淡了幾分:“王爺說得是,是賤妾不知好歹。”
五王爺到是坐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子瑜繼續上前,抱過古箏,輕聲道:“皖紫又不是外人,何必客氣?你若喜歡,天上的星星,我吳子瑜也會為你去摘。”
瓔玲咬住下唇:“你這話何意?”
子瑜雙手捧琴,走到那人面前:“在宛柏的路上,我便聽說了很多關於聖月教的事。聖月教之所以被稱為邪教,原因有二,一是行事不合常理道德,殺人如麻;二是擅長易容,控制人心。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普天之下,這易容之術會的人這麼多,怎麼就讓聖月教成為邪教的原因。”
“有人說,易容的最高境界,便是變男為女,換女成男。男女的身形模仿不難,只是要讓一個熟知他的人都分不清他的性別,那便真的不易。而這點,聖月教主卻可以輕易辦到。”說道這,他竟笑得一臉譏諷:“騙得天下男子皆以為你是他們夢中的絕世美人,讓你接觸的女人,個個戀你如狂……。”
那人沉默了很久才道:“我以為你會繼續陪我演下去。”他伸出纖指,緩緩撫過子瑜的臉,吐字如蘭:“誰說身邊最熟悉的人都分不清我的性別,子瑜才是最熟悉我的人。”
吳子瑜抬眸一笑,抓住他的手往懷裡一帶:“我確實沒分辨出來,直到現在我還在想,你會不會其實是女的?”
皖紫伸手環住他的頸,柔聲道:“你是到現在還不相信,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
子瑜笑而不語,目光卻深了。
“為什麼不陪我繼續演下去?”
“為什麼是‘演’?”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演’又是什麼?”皖紫笑得風情萬種:“當你說‘這個世界上,比相愛重要的東西,還有很多。’不是就想告訴我,你什麼都知道了。”
“只是,你在意的,又何嘗不是那些飄渺的東西,又如何對我說,比相愛重要的東西,還有很多?”
子瑜怔了怔,那些東西。。。。。。是飄渺嗎?
子瑜撫上皖紫臉頰的時候,對著他的耳畔低聲道:“你的臉,好了?”
皖紫身子一僵,立馬道:“是易容的原因。。。。。。。”
子瑜只是輕輕勾唇,將他帶出懷裡,拉著他的手,走到伍霆琳面前:“王爺,重新向您介紹一下,這位是子瑜青梅竹馬的師弟,林皖紫。”
王爺揚眉:“青梅竹馬?”
子瑜笑笑:“也許關係還要好些,不過子瑜不喜歡說得這麼露骨。王爺能明白便好。”
皖紫眯起韶美的鳳眸,一把摟著子瑜的腰,倒是把吳子瑜嚇得渾身一顫。
皖紫也想過,當有一天那人不想再裝了。會怎樣?
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像如今這般平靜……
就宛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夜。
就像母親去世的前一天。
那絕美的臉上還帶著很久沒有了的笑容。
那時候,皖紫天真的以為孃親好了。她笑,自己也跟著笑。
洛羽湖上划船,登上千洛山的頂峰,穿過大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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