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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的時候,一定要禁慾,否則孩子很可能不保。月玄天悻悻地啐了一聲,暗罵自己沒有定力,開口時嗓音中還帶著情慾:“簫,我出去片刻……”
月簫天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他躺在床上努力平復著自己火熱的身體,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水聲。
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絲毫不抗拒……甚至為中斷有些……遺憾……想到他和月玄天唯一的一次歡好,雖不是月玄天強迫,但自己那時還是害怕的,也多少有些為思飛掩飾的意思。但不知何時,自己已經不再抗拒月玄天的撫摸和親吻,曾經以為已經刻入骨髓的記憶,原來也在月玄天的柔情蜜誓中淡化。
是不是隻要自己放下,他們就可以回到從前?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過著神仙眷侶般的日子?
月玄天再回來時臉色還有些潮紅,進了房門看見月簫天倚在床上盯著自己,不禁有些尷尬,道:“不是累了麼,怎麼還不睡?”
“月玄天,你願意……和我拋下這紅塵俗世,退隱深山麼……”月簫天竟是情不自禁地一問,話一出口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這種想法等於背叛了對他恩同再造的荻軒齋,更意味著自己原諒了月玄天,願意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
月玄天一愣:“我……”他也體會到了月簫天語中暗含之意,一直以來他都希望能彌補月簫天,能得到月簫天的原諒,但真的等到月簫天這句話,他卻猶豫了……畢竟,退隱深山,不僅意味著月簫天背叛荻軒齋,也意味著自己背叛月家……
月簫天見他不答話,之前的羞赧和期待漸漸冷凍下來,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是了,他怎麼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如果月玄天把自己看得比月家還重的話,當初怎麼會同意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一個本不該屬於他的官位……而時至今日,他已是當朝元帥,就更不可能拋下個花花世界榮華富貴與自己一起走了!
月玄天見他神色,艱難開口:“簫,我有我的責任……”
責任!又是責任!這該死的月家該死的責任!昔年月清風嫁入王宮,生生與相戀至深的荻軒齋主分開,是為了月家,是為了她所謂長門長女的責任!如今月玄天不願跟他離去,又是為了月家,又是為了他正室嫡子的責任!自己在有過那樣的不堪後,自己的父親居然還說,你不該有所怨言,你這是為了月家犧牲,幫助你的大哥是你的責任!
這該死的責任!
“你給我滾出去!”月簫天吼道,“滾回你的元帥府做你月家的好兒孫去!滾!”腹中突然傳來一陣絞痛,“唔——!”月簫天捂著肚子向後倒去,但他已經全然不在意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堅持生下這個孩子的意義何在。月玄天在他耳邊大叫著什麼,他也聽不清,只是斷斷續續地說道:“月玄天……我本以為……至少這幾個月……我可以忘記立場……唔……和你相安無事……呃啊……沒想到……還是……這種結果……”
“江大夫……江大夫!”月玄天顫抖著叫喊,卻被月簫天阻止了:“不用喊大夫了……我沒事的……我只求你出去……呃——”
“簫,我知你怨我,但你切不可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我真的沒事……”月簫天道,“你讓我一人呆一會兒好麼……”
月玄天以為他是要放棄腹中這個胎兒了,心中一痛,但又不知道用什麼立場求他留下這個孩子。剛才的那一句話出口,會有什麼結果自己也早就料到了,只是……寧願傷害,不想欺騙……月玄天放開了簫的手:“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
月簫天輕撫小腹,方才他是一時激動才會導致腹痛加劇,如今他已經冷靜下來,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疼痛也緩緩平復了。看著月玄天如此緊張自己,心中百感交集。抬眼正看到那人開門離去,一句話脫口而出:“月玄天,你愛我麼?”
“愛!”月玄天毫不猶豫地答道,緩緩走出了房間。
月簫天閉上雙眼。這就是了,那人愛自己,但是卻有拋不下的責任,這一點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麼……不怨他,不怨他,月家千百年來的歷史,讓所有子孫都形成了一種“家族為重”的想法,自己從小也是接受的這種教育:在家族的利益前,個人的喜怒都在第二位。不管是多麼痛苦多麼無奈,為了家族的發展,一定要忍辱完成哪怕不願完成的事。月簫天嘆了口氣,自己才是月家的異類吧——想到的不是月家得到了一個重要的職位,而是自己的委屈。不是早就想好了麼,生下這個孩子,還清他的情,然後劃清界限,一人是當朝元帥,一人是暗中殺手,彼此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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