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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名喚月明華。後來那女人重傷月簫天,月玄天一怒之下將其斬殺,對她生下的兒子也少了血親間的關心。被月簫天突然提起,月玄天倒是才發現,自己甚至搞不太清楚這兒子已經多大了。
月簫天仍在好奇地研究那對雙胞胎,半天沒有聽見月玄天的回答,轉過頭看到他一臉期期艾艾的表情,噗哧一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生氣了?”
“你沒有?”月玄天不太確定地看著月簫天。
“我沒有立場生氣。最多……說你選女人的眼光不怎麼樣罷了。”月簫天道,“我只是好奇,你兒子長得像誰?”
“大約……是像我吧。”月玄天總覺得這個話題很詭異,迅速地換了個話題,“你說你肚子裡的這個會像誰。”
二人本是兄弟,長得有幾分相似,孩子生下來,定是兩人都像。但月簫天卻堅定地說:“像你。一定是像你。”
月玄天知他又要說什麼“這孩子是你的,和我沒有關係”之類的話,重重嘆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的平和靜到底是脆弱的,只要一不小心,兩人就會回到那種立場分明的時候去。月簫天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再說話,安靜漸漸蔓延開來,壓得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
過了一會兒,月簫天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重展笑顏,道:“對了,你說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好?”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呃?啊……是啊……”月玄天回過神來,“叫什麼好呢?簫,你這麼問是有想法嗎?”
“嗯。”月簫天點點頭,“叫‘鄉’好不好?”
月家下一輩是明字輩,月玄天的長子就叫月明華。“月明鄉……”月玄天默唸這個名字,“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好名字……”他又目光灼灼地看著月簫天——蕭斷月、蕭斷月,你口口聲聲說與月家一刀兩斷,最終……還是想回月家的啊……月玄天覆住月簫天的手,在他尚不明顯的小腹來來回摩挲,“也不知道這孩子是男還是女。”
“你希望他是男是女?”月簫天問道。
“無所謂。只要是你生的,不管男女,我都會無比疼愛他。”
“我希望是個男孩兒。”月簫天換了個姿勢靠在月玄天懷裡,紫朝雖無重男輕女一說,但後代大多還是從父姓。原來自己心底,還是希望能有一個能傳承血脈的孩子……月簫天輕笑一聲,道:“我累了。”
“累了便去床上休息吧。”月玄天命人把一對姐妹抱走,又讓那啞僕端來了藥,道:“喝了藥再睡。”
“又要喝?”月簫天皺眉。
“這是為了孩子。你不想平安地將孩子生下來嗎。”月玄天接過藥,“來,喝了它。”
濃濃的藥味讓月簫天一陣反胃,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體質,無奈只好仰頭喝下,誰知剛喝第一口,強烈的不適就讓他吐了出來。月玄天蹙眉:“平日不是好好的,今兒個是怎麼了。”
“這藥里加了什麼……好難喝……”月簫天抱怨。
“哦,江大夫說你身體太虛,生產時可能會力氣不夠,特地加了一味藥。”有這麼難喝嗎?月玄天湊近聞了聞,嗯,是不怎麼好聞。
“算了……”月簫天抱怨歸抱怨,卻也不想到產子那天再受更多的痛苦,咬牙一口氣喝掉了,“喝這麼多藥,到時候生出來的會不會是個黑乎乎的怪物?”月簫天隨口說道,但見月玄天凝視著自己的腹部,不由莞爾:“月玄天,你是不是很想快點見到他?”
“不,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出來。”
“你說什麼?”
“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輩子過著這種生活……”月玄天將月簫天拉進懷裡,輕輕一吻,還可以感受到後者口中的藥味。“玄……”畢竟這些日子以來的生活太美好太平靜,兩人都有些忘情,本應該是淺嘗輒止的吻,兩人卻相擁著吻得忘乎所以。“唔——”月簫天被吻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得到了機會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人的唇又來到了他的耳邊,輕輕咬著他耳垂,激得他一陣顫抖,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呼……哈……”夏暮的天氣讓月簫天的身體佈滿汗水,月玄天舌尖舔著他每一寸肌膚,有些享受地感受著那人身上鹹鹹的汗水味。他不曾多想,已經動手解開月簫天的裡衣,雙唇又覆上月簫天的小腹。“哈……”月簫天忍不住呻吟出來,感覺到那人的分身堅硬地抵在自己的身上,月簫天突然想起了什麼,急急到:“玄……快住手……孩子會……受不了的……”
聽到孩子,月玄天如同被當場澆了一盆冷水,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江大夫一再囑咐,兩三個月是孩子最容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