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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囑咐家裡的事,顯然是打算交出惜花山莊女主人的位置,從此和丈夫遊山玩水。方棠溪擔心藍吹寒露出破綻,在旁邊插了幾句嘴,反倒捱了方母的罵,藍吹寒似乎也覺得他礙事,越幫越忙,便讓他先行離開。
要暴露的話,他再擔心也是沒用。這時天氣正好,惜花山莊後面的魚塘裡的魚正肥,下人看他心情焦慮,便建議他去魚塘釣魚。
釣魚不用走路,雙腿好與不好,一般的枯坐等候。既不難堪,亦無不便,方棠溪自然答應。
惜花山莊以養馬出名,在塞北堪稱豪富,就連這魚塘也有百畝,恰似個小湖一樣。陽光下波光粼粼,彷佛無數錦鯉跳躍。方棠溪原本不愛釣魚,這魚塘以前是從來不來的,只覺得坐在水邊瞎等,只想睡覺。自從瘸了腿後,終日就是坐在椅上,眼下無事可做,他便當真懸絲垂釣,做起了姜太公。
這時日上三竿,正是陽光燦爛之際。微風拂過,衣裘輕軟,著實舒適異常。方棠溪晚上實在太過疲累,起得又早,才不過釣了一盞茶的光景,便昏昏欲睡。
藍吹寒回來找他時,便看到這樣的一副景象——長堤旁一個男子靠在一張躺椅上,一身月白衣裳,銀髮散亂,睡得極為香甜。釣竿掉在身側,想必魚餌早已被魚吃掉。躺椅略高了一些,他躺下來,雙足便不能及地了。衣袂散處,依稀露出足上穿著一雙正白色的布襪,光是看著,便讓人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握上一握。
藍吹寒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弧,滿心柔情蜜意,竟連自己也沒發覺。
彼時陽光明媚,照在清澈的魚塘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所有隨侍在旁的丫鬟僕役看到少夫人這一笑時,都止不住呼吸忽然停頓了一下。雖然少夫人姿色中上,絕然算不上極美,但這一笑,竟然似乎有種顛倒眾生的氣息。
藍吹寒五感敏銳,見丫鬟們有些已經順著自己的目光看向睡著了的方棠溪,立刻道:「你們都退下吧。」他雖然說的輕描淡寫,到底還是難掩酸意。一時丫鬟們都遠遠退了開去,他便慢慢在方棠溪身側蹲下,握住了那因為許久不用而略顯纖細的足踝。
丫鬟和僕役都應聲退下,卻不敢離得太遠,只在十餘丈外隨侍。
吹寒環繞著那足踝撫摸了一陣,白皙修長的指尖慢慢上移,落到小腿肚上。由於沒有穿鞋,布襪也沒用帶子綁在腿上,鬆鬆垮垮的,只要輕輕一扯,就能扯下來。
他的手指在布襪上流連著,指尖輕輕掀開下襬衣袂,露出底下的白色褻褲的一角,伸出手去,隔著褻褲握住了柔軟的性器,臉上露出不明的笑容,輕輕揉捏起來。
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男人俊逸的睡顏上。昨夜看得不甚分明,龍鳳紅燭下,照得眉心中那一點硃砂顯得有種妖異之感,但現在和煦微風吹拂,髮絲散落在耳邊身側,微笑而眠的景象,卻又增添了一種柔弱可欺的風情。妖異和柔弱可欺,如果是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那便只能是狐狸精了。
當年對那般的瀟灑俊美毫無感覺,如今被顏色所染,便像一幅山水畫,原來只是淺墨焦黑而已,未成全幅,雖然層次分明,灑脫洗落,令人一見驚歎,卻不如現在,令人魂為之奪。
只是可惜了這雙腿,卻是廢了,不過或許更可以恣意玩弄,連藏在雙腿之間的這小玩意兒也垂頭喪氣得可愛。
感覺掌心中的性器慢慢舒張勃發,而方棠溪臉頰逐漸暈紅,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藍吹寒笑意更濃。
或許是慾火的難耐,方棠溪迷迷濛濛地睜開眼睛,困惑地看著藍吹寒半晌,才驚覺自己的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吹寒握在掌中,他嚇了一跳,抓住了藍吹寒正在揉捏的手:「吹寒……你,你……你做什麼?」
吹寒臉上仍然帶著曖昧不明的笑容,卻沒有放開,反而在噴薄欲出的頂端那裡捏住了,白色的液體從頂端滲出了一些,沾溼了褻褲。
「吹寒……別這樣,有人看著……」方棠溪渾身都是冷汗,悄悄看了一眼遠遠站著的僕役,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沒有,急得只是苦苦哀求,「好……好難受……吹寒,你鬆鬆手……」
他低醇的嗓音取悅了藍吹寒,藍吹寒一時捨不得放開,只想著多聽聽他哀求幾次,但看他急得紅暈滿臉,卻又無法逃開,只能陷在躺椅上任由自己玩弄的樣子,心裡不知怎地,忽然有些軟綿綿甜絲絲的愉悅,慢慢俯下身去,在他的唇間一吻。
方棠溪渾然沒發現藍吹寒眼中少見的溫柔愛憐之色,也不知是因為情慾還是害怕被人看到,急得聲音都在發抖:「吹、吹寒,快鬆手,會、會壞的……」
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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