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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任何事勉強自己。可以無視所有人的痛苦,卻無法傷害任何一個自己所重視的人。
因為,我們是同樣的人。
那一年,玄樂十四歲,母親積病鄂世,姐姐下山遊歷,一年方歸。
那一年,玄樂病情惡化,險些斷命。
那一年,玄樂的夢中沒有依靠……
夢醒時
迷糊中醒來,玄樂發現自己身邊躺著一個溫熱結實的身軀。是誰?腦袋還未完全清醒的玄樂試探的喊了聲“師兄?”卻沒有得到回應。
不對,不是師兄們。聞不到大師兄平日愛染的瑞龍草那輕淺和煦的薰香味。也沒有二師兄和三師兄身上常帶的藥石之氣。而且這具身體沒有任何熟悉感。但除了師兄們,還有誰會在他睡覺的時候靠近他的禁界?
尚處於混沌的腦袋怎麼也想不出答案,玄樂帶著疑惑睜開了眼睛,而他對上的,是南宮傲那雙讓人難以忘懷的鳳眼。他又在氣什麼?玄樂又在南宮傲的眼裡發現了幾許煙火味。似乎一見到他開始,這個人就一直在生氣。儘管外表很難看的出來,眼睛卻是洩露了不少氣息。單單是這樣,就足以讓玄樂將南宮傲的心思弄個明白了,因為玄樂對於他人的情感異常的敏感,當然,只限於他人的情感而已,就玄樂別的方面而言,例如識路,他的遲鈍足以讓所有的人無奈到無力。
南宮傲就這樣盯著玄樂已經很久了。沒有掙扎,沒有推拒,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應。甚至還在熟睡後自動的靠過來用雙手拉著自己的衣服,像是索要什麼一樣。這樣的習慣,只有長期的有人和他同床共眠才會出現。是誰?是誰讓他形成了這樣的習慣?是他口中的師兄嗎?
該死的,一想到現在在自己懷中的人曾經同樣被別人摟在懷裡,同床而眠。南宮傲的火氣就怎麼也壓不下去,像火上加油一般。從未有過這樣的事,自己抱在懷裡的人口裡喊的卻是別人的名字。
“怎麼會是你?”玄樂下意識的移動身體和南宮傲拉開了距離。
“不是我,你以為會是誰?你的師兄?”南宮傲冷笑著掀被下床。不願讓自己面對玄樂的疏離。
莫名其妙的男人。玄樂衝著南宮傲離去的背影翻了個白眼。被子掀起引來的冷風讓他猛打了兩個哆嗦,忘記追問南宮傲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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