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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地搖搖頭,房金花也有些迷惑地看著我,我繼續說:“她說,你別是想害我,所以來她這兒借刀殺人的吧。你可知,這借刀殺人便是兵法中的一計?房姑娘一開口便說出一種兵法,你還敢說她比你知道的兵法少嗎?”
祁連山聽了我的話,臉上的紅色一下子湧到了脖子根兒。房金花沒想到我會有這一說法,向我投來會心一笑,然後拍拍祁連山的肩膀說:“聽到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小瞧我的本事。別以為我只是個打鐵的,我知道的兵法可比你這將軍多的多。”
“嘿,說你胖你還就喘上了!耀祖你也是,你是我朋友,你怎麼不幫我反倒幫她個外人?虧我還怕你在府上待著無聊帶你出來玩兒。”祁連山不高興地向我抱怨。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安撫他,房金花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說:“誰說我是外人?我現在就跟張公子結為朋友,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她說完這些,就拉著我向著西方指天發誓,把我弄得哭笑不得。
正在我們笑鬧時,院門忽然被推開,一個五大三粗上身光|祼的大漢走了進來。他幾步走到我們跟前,眼睛在房金花抓著的我的手上停留了片刻,然後才對房金花說:“大當家,外頭有個人找你,說是之前跟你有約。”
房金花皺起眉頭,顯得格外嬌俏可愛:“是什麼人?長什麼樣?”
“他不肯說自己是什麼人,只說你見了他就知道了。至於長相,倒是挺白白淨淨的,但是一看身材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大漢回答道。
“我跟你去看看。”她對大漢說完,又轉頭看向我們,“你們先喝茶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祁連山看我一眼,立刻叫住她:“我們也該走了,就跟你一塊兒出去吧。”
房金花想多留我們呆一會兒,在祁連山的堅持下,只好作罷。
我們四人前前後後走出院子,由於我身份特殊,擔心遇到認識的人,於是走在最後,藉由祁連山的身體把自己擋了個嚴實。
我們剛邁進鋪子,就聽房金花開口道:“原來是你啊!你不是約的我後天嘛,怎麼今天就來了?”
我稍稍探出身子看向來人,只見他氣宇軒昂,身材挺拔,眉目中透著一股少年英雄的氣概,讓人一眼就覺得此人大有可為。
那人把我們逐個兒掃了一眼,然後向房金花一拱手說:“房姑娘,打擾了,我們之前跟你訂的東西你看能不能再快一點,我們當家的有急用。”
房金花雙臂環在胸前,有些不高興地說:“之前說好後天的,怎麼又來催我們?我這兒的規矩你也知道,說什麼時候能做好,就什麼時候能做好,我們絕不拖後,也絕不提前。”
那個青年沒有多說,抬手解下身後揹著的包袱放到就近的桌上,輕輕一拉包袱就開啟了,裡面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我仔細看了幾眼,沒看出是個什麼東西,但房金花看了那東西,一下子眼睛就直了,他身旁的大漢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當家的說,只要你能答應今天把東西做好,這塊兒鐵塊兒就贈予姑娘。”青年一臉真誠地看著房金花說。
房金花圍著那東西轉了幾圈,臉上表情變化不定,好一會兒,她才再抬頭對青年說:“這事兒我得問問我的夥計們,你先等我一下。”
青年說了句請姑娘隨意,房金花就扭頭對一旁的大漢說:“守全,走,跟我找小周、大方去。”
大漢應了一聲,跟著房金花往別的屋走,走到一半,房金花又轉回來,對我跟祁連山說:“差點兒把你倆忘了。我這眼前有急事,你們要是著急就先走吧,要是不急,就等我一會兒,我辦完這事兒送送你們。”
祁連山擺擺手說:“你去忙你的吧,我們馬上就走了。”
房金花白他一眼,說:“我在跟我朋友耀祖說,誰理你啊。”
我被她逗笑了,看了眼臉色不善的祁連山道:“我們這就走了,金花你去忙吧,別把正事給耽誤了。”
房金花向我笑了笑,揮了揮手走了。
我與祁連山邁步走出鋪子,走前我回頭看了眼那青年,他正交抱雙臂,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們往回走著,祁連山忽然一拍大腿,聲音不大,但我沒有準備,被他嚇了一跳。
“我想起來剛才那人是誰了!”他略有些激動地說,“那人是官府通緝的一個山匪!”
我反應半天,才開口:“那你還傻站著幹嘛?你還不快去抓他?”
他不滿地看著我,說:“我是將軍,只管帶兵打仗,不管抓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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