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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能讓輕舞忍辱負重委身他人,更何況是拒絕至愛?所以我料到她會為了留在我身邊違背自己的心意,不過我確實沒料到她會說喜歡上了我。反正我本來的最主要目的也並不是讓輕舞從我身邊消失,王策宣的歸順才是我的意圖。我本以為不管輕舞是否跟他在一起,我都為他們的“幸福”貢獻了一份力量,他必然會對我信賴有加,不過似乎我的步調有些著急了,才把陸伯憲拉攏過來,他都還沒對天啟表示過“忠心”,我就又向王策宣示好,天啟這樣精明的人,必然起了疑心,所以讓輕舞說對我心有所屬,以此離間我跟王策宣。
所幸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提出了洪秀秀。洪秀秀是祁靖山的表妹,天啟考慮到祁靖山,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而祁靖山知道日後無論天啟的計劃是否能夠達成,我都是死路一條,所以也不會真的讓我娶洪秀秀,所以即使我利用洪秀秀之名,她也不會出什麼事。
王策宣知道我與輕舞不會有結果,我此前又盡心幫助他們,就不會對我有敵意。事情出現轉機前,從他二人的感情至深以及他們相對無言的表情看,王策宣顯然已經明白了輕舞說的對我的情意並非是真話,以他們多年的默契及王策宣的聰明才智,他大概也明白這是天啟的授意,或者,至少他會認為這是輕舞為了她的任務而做出的決定,所以我還是有機會拉攏王策宣的。
雖然我此次並沒損失,但我明白了天啟對我的懷疑從未消失,我因為時間緊迫而有些急躁的行動讓他有所顧忌了,所以我只能放緩腳步,從此後更加小心謹慎,絕不能讓他抓住把柄。
當我回到住處時,依然心境難平,直到祁連山來找我,提到要帶我出府走走,這才使我得以從幾乎讓我窒息的環境中暫時逃脫出來。
祁連山與我悠閒地走在街上,他不時給我介紹這兒介紹那兒,最後把我帶到一個鐵匠鋪前,在我疑惑的目光下神神秘秘地開口說:“我今天帶你來見一個妙人。”
我正要問是什麼妙人,就聽叮叮鐺鐺的鐵匠鋪裡傳來哄亮的一聲女聲:“是祁家小子在外面鬼鬼祟祟嗎?”
我愣了一下,立刻讚道:“果然是個妙人。”
試想,長期在鐵匠鋪這種嘈雜的地方待著,聽力卻還如此了得,不是妙人又是什麼?
☆、第 15 章
我話音剛落,從鋪子裡走出一名女子,頭上纏著藍花白底頭巾,一身藏藍便裝,手拿白毛巾擦著手,看見我時,頓了一下,又看看祁連山,便走了過來。
“祁小子,你不是前幾天才來過,今天又來幹嘛?”女子聲音洪亮,仿若銀鈴。
我打量了下她的面容,覺得她頂多十八,怎麼看都比祁連山小,為什麼叫他“小子”呢?
祁連山對她的態度也不著惱,顯然已經習慣了,口氣隨意地說:“前幾天是讓你幫我做兵器,今天是給你介紹個人認識。”
女子把目光轉向我,靈動的眼睛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才說:“怎麼?你也想給我介紹婆家?這公子長得倒是俊俏,但他能撐得過我三掌麼?你告訴人家想要娶我就得接我三掌吧?別是你想害人家所以跑我這兒來借刀殺人吧?”
祁連山聽了她的話,急忙解釋道:“我可不是給你介紹丈夫來的,這是我朋友張耀祖,他懂的可多了,我現在跟著他學兵法。耀祖,這女娃是這鐵匠鋪的大當家,姓房,名金花,是鼎鼎大名的房三舍的獨女。我的兵器都是她親手做的。”
“房姑娘,久仰。”我邊說邊向她行了一禮。她回了一禮,說:“你聽說過我?”
我點點頭,笑著說:“房姑娘所制兵器聲名遠播,我雖孤陋寡聞,但也有所耳聞。”
房金花聽了我的恭維,明顯心情愉悅,客客氣氣地把我們請去鋪子後的小院裡小坐。
房金花一邊給我們倒茶,一邊問我:“看張公子風度翩翩,不像祁小子粗人一個,想必是個飽讀詩書的文化人吧?”
我謙遜地笑笑說:“哪裡,只是空有一肚子墨水罷了。”
“耀祖你就不要謙虛了,女娃子跟我一樣是粗人一個,不信你考考她,她絕對比我知道的兵法還少。”祁連山插話說。
房金花瞪了他一眼,撇嘴:“跟我個女娃子討論兵法,你倒真不害臊。”
祁連山臉紅了一下,偷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端起茶來掩飾尷尬。
我看他樣子可愛,忍不住逗他說:“連山你剛說房姑娘知道的兵法比你少,這可真不一定,你記不記得你給我倆做介紹前,房姑娘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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