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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把雙手插入穆祁髮間亂揉,膝蓋再弓起,兩腿跨在穆祁寬厚的肩膀上。
彎曲的膝窩與穆祁肩膀吻合,安穩靠著,讓裴帝更能感覺到男根上那隻蛇一般的舌頭,從上方流水的圓孔開始往下吸舔,時輕時重,更發出幾聲輕微卻淫靡非常的吸吮,裴帝呼吸漸喘,腹部熱流湧動,一股股酥麻從男根漲起的筋絡往身體各處擴散,宛若招兵買馬也似,催促著朝精關逼進。
突然一下重重的吸力,教裴帝更能感覺到自己的男根整個彈了起來,難耐的精液堵在精孔之前,只缺少一聲令下,即刻萬馬奔騰。
裴帝慾望暴漲,不安地扭動著腰,十指具張,從穆祁後腦壓下,恨不得把硬挺的男根整支插入穆祁咽喉裡,體驗看看那處是否如處女小穴一樣緊密溼滑,可手頭越是用力,越能感受歡愉之間一絲不尋常的氛圍,混沌的知覺偶爾聽見詭異的吟叫,截然不屬於男性的嗓子。
正有些納悶,又是一聲痛苦的嬌吟,裴帝煞時睜開雙目,往自己下身去看,卻哪裡有穆祁的影子,竟是一奇裝異服的女子握著他的男根把玩。
裴帝一時怔了,抽回手指的同時霍然坐起,嘴裡高呼:「靖霜!靖霜──!」
靖霜是裴帝最貼身的內侍,本就守在門外,一聽裴帝高呼馬上跑了進來,入目所見裴帝一臉愕然,瞧了他一眼,又瞅著同榻上的女子,臉上的驚訝不亞於裴帝。
隨即靖霜認出了人,忙呼:「陛下!這位是……」
話未竟,那女子挺起了腰,豪邁用衣袖抹了抹嘴邊的淫水,似笑非笑,朝裴帝道:「中原皇帝怎這般膽小?還是該說……不懂情趣?」
「……放肆!」
裴帝愣了愣,立即挽回帝君的威儀,一吼,充滿情慾的臉上硬是兌出七分嚴肅來,他跨下龍床,肅聲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闖朕的寢宮!」
那女子也跟著步下龍床,正要摟上裴帝胳膊,又被裴帝嫌惡地掃了開去,才不悅地道:「奇怪了,我都在宮裡住了好些天,誰都曉得我,偏是你這皇宮的主人不認得。」
靖霜在旁一聽暗呼不妙,趁著裴帝勃然大怒前在旁側低聲道:「這位是庫塔族人送來京城給陛下做妾的公主。」
裴帝冷冷睇著靖霜,「哪時候的事?」
「約莫是五六天前了……」
裴帝語調微揚:「五六天前?!」
靖霜斂眉垂首,抹了抹冷汗,嘴裡一聲「是」字剛脫口,裴帝一腳就踹了下去,朝他大罵:「這是朕的皇宮!豈是哪家的公主都能送進來的!」
靖霜身子被踢翻在地,嚇得直哆索,正忖著該揀哪句話來講,旁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番族公主又開口了:「看這勁還有模有樣的,挺好,陛下,讓我繼續伺候你吧。」說完,纖細的手還想朝裴帝硬起的男根摸。
裴帝正在氣頭上,雖然事後想想也不知自己為何如此憤恨,只道當時他把所有人都攆了出去,心底有一股難喻的惆悵,彷佛失去什麼珍貴的東西,一下子沈沈跌坐在床沿,手腳都要使不上力了,可是胯間的男根卻如怒火,熊熊燒個不停。作家的話:謝謝親們的票票與禮物~香香都瞧見哩!!近日努力碼字,要多給香香捧場哦!!
(6鮮幣)廿六
秦琅趕到宮裡的時候,正瞧見靖霜在裴帝寢宮外加派人手巡守,一臉惴惴不安。
他手持裴帝親賜的令牌,入宮也無人敢阻,只是到了帝君跟前,也得等人通報,見靖霜剛好在這兒,立時走上前去,謙虛著拱手,「勞煩通傳,秦某求見陛下。」
靖霜正煩著,又來了這麼一號總愛給他添堵的人物,面上也掛不住笑了,指了指天色,道:「才三更天,陛下還睡著呢。」
卻不知是否裴帝有所旨意,眾人便聽見帝君房裡傳來好一聲沈沈的撞擊,似是把整張桌子給掀了一般。
秦琅一愣,正欲開口,靖霜已然阻止了他,逕自道:「秦大人請稍後。」旋即搶先進入裴帝房裡察看究竟。
秦琅這一等,也不過一盞茶時間,平日說久不久,可在這時候更深露重的,偏就覺著十分漫長。正仰頭望向漸漸翻白的天際,屋內又是一道突兀的重擊聲,驚得所有人有些無措,秦琅很快意會過來,顧不得其他,朝裴帝房裡衝。
裴帝靜坐了一會兒,開始覺著股間孽根漲的有些疼,試著把兩腿敞開點,那硬挺的部分就筆直翹起,撐起薄衫。
果真是作孽,平白無故給一番族女子胡亂逗弄了還這般精神。裴帝自嘲著撩開衣襬,伸手覆上,擼動片刻後便驚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