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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因體內的攪動暫時止歇了,不禁張眼去看,看見霍東脫衣,腿間的那話兒簡直是跳出來的,秦琅心臟霎時漏拍也似,屏住了呼吸。嘴裡嚷著:「你……你做什麼?!不要,不要過來……!」
霍東已經將秦琅的腿重新按住,暴漲的性物抵在穴口,蹭了蹭皺褶處的燈油,順勢捅了下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秦琅全身抽搐,大呼:「痛!好痛──啊……」
霍東的性物一股腦兒捅入最裡面,把盡頭處的銀鈴搖響,發出詭異的鈴鐺聲。
秦琅被體內的刺激衝得說不出話來,幾聲嘶吼,嗓子便似沙啞了徒留孱弱的喘息,霍東悶著臉看他,看似毫無情緒,可手上已把秦琅的腿再往自己肩窩處按實了,身子前傾,又是一陣深沈的頂入,就連他自己性器周圍的體毛都染上秦琅胯間的燈油,一時間彼此身體黏滑不堪,抽插之間拍出白色的泡沫,隨即再被擠入秦琅後穴裡。
霍東幾乎是止不住的一下下直逼深處,頻率很快,秦琅在那銀鈴被搖響的開始就已經不受控制地射出精水,霍東沒有緩歇,更往前靠近秦琅,激得整間刑室啪啪聲響不斷,隱約從外頭聽見倒真似有些在給犯人鞭刑了。
秦琅被霍東這番折騰的半死不活,已然無力抵抗,整個身體在刑椅上隨著霍東的進發一次次劇烈搖擺,蹭得皮肉幾要滲血,霍東這才解開秦琅另一腳的束縛。
腿上沒有被綁,還是呈現了一種彎曲角度,垂在刑椅旁邊,霍東撐起秦琅雙股,腰間動的厲害,讓秦琅在快要毫無感知下還能斷斷續續發出呻吟,洩過一次的性器半硬半軟打在小腹上,失禁般地滴水。
最後許是見秦琅昏昏沈沈,連一絲反應也沒了,又許是腹中熱液終要噴勃,霍東加快抽插,享受快意臨界的同時不自覺閉起雙眼,任那性物釋精。
卻似在恍惚之間,耳邊聽見身下之人迷亂地喊了一聲……
陛下。
(10鮮幣)卅一
靖霜待在門外聽著裴帝若有似無的喘息,心中空白一片。
一國之君落在昭王手裡尚且如此,他不過一小內侍,手無實權,仗著裴帝寵信去恫嚇下頭的宮僕們也就罷了,哪還能妄想什麼。
然而誰無過去?過去的記憶曾有多麼龐大的艱苦,似是也隨著春臨之際一場洪災而被狠狠淹沒。
可惜他總是想不透,為何大地春暖花開前,要先經歷冰雪消融的過程。而他僅能在無盡的水面上抓住穆祁丟下的腐木,又浮又沈,茫茫等著結束漂泊的那日。
穆祁在收到靖霜急訊前正要寬衣上榻,昭王府在三更天過去人聲甫歇,一頂頂大轎從王府門口送走,轎中人全是京中權貴,更有一部份是歌妓與青樓紅牌。
昭王是大景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臣,何況身兼攝政之職,還有沒有「一人之下」的說法,從來就隨著別人去揣摩。昭府中設宴自是不能寒酸,一晚上酒席各類吃喝用度,實在無法想像大景國邊陲有所謂的難民與饑荒。
但這些穆祁當然不在意。
他喜歡吃餅,那些掉落的餅屑,由著他往地上拍,置之不理,嘴裡嚼著的,才是真正的美味。
可光是吃餅,總會生厭,穆祁想著該怎麼添些調味料,竟有人動了搶這塊餅的主意了。
瞧見秦琅吃得津津有味,穆祁當即想拔去秦琅的舌頭,拔舌之前還需得一顆顆敲掉牙齒,受盡百般凌虐後,才甘願將那染指裴帝的舌頭一寸寸割下。
但儘管腦子理想得有多狠毒,眼下卻只想將閒雜人等全數從裴帝身邊完全刨去,至於是否要親自看著秦琅受刑,那已是他洩憤之後的事。
強扯,褪衣,張開那白晰卻淫蕩的雙腿,穆祁用了十二分氣力貫穿裴帝身體,杵臼一般,搗得越狠方越來勁,按住裴帝細瘦的腰骨,迎面撞擊流出汁水尚且不可自拔的穴孔,穆祁張牙舞爪的,幾乎要將裴帝全身撞個粉碎。
裴帝體內異常發浪,本就虛脫無力,垂在兩側的手臂慌張撐著身子,承受幾下穆祁的撞擊後顯然已無法再支撐,顫抖著開始彎曲擺盪,穆祁冷眼旁觀,雙手把裴帝的腰再往上提,跨下的巨物挺翹著,由下而上抵著裴帝體內最敏感的點,教裴帝男根竟如破處的少女,哭乾了淚水,再也射不出半滴精水來。
這場性事穆祁並沒有洩元,他抬高裴帝的腰狠狠抽插,害裴帝完全是懸在空中接受他的性交時,裴帝眼睛一翻,已經昏死過去,穆祁不解恨的再重複抽插幾次,眼神瞄過那被他捏成青紫痕跡的軀體,終是冷哼一聲,將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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