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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帝嘴裡發出不知是難受還是愉悅的哼聲,朝穆祁瞪了一眼,又覺著難為情,目光搶先逃了開,腰部騰空彎著半晌也是累了,可後穴抵住的東西太大太燙,讓他怎麼也不敢再往下坐。
從前有多少次不顧裴帝意願強行進入那稚嫩的窄穴,穆祁數也數不清,但眼下溫潤的穴口就在眼前,往前一頂就能鑽進,卻因著裴帝的磨蹭,甘願等著。
漲久的陽具隱隱犯疼,叫囂著想要解脫,穆祁凝看裴帝為難的樣子,終是說了句:「微臣去拿脂膏來。」
「別!別──」
裴帝急著出聲阻止,一個不小心,倒是往下坐了半寸,讓那兇器稍微撐開後穴的皺摺,卻又因突如其來的痛感,裴帝身子直往上騰。
這一來一往,裴帝彷佛脫力了,整個人趴在穆祁胸膛上,喉中咽著哭音,委屈道:「不要……不許你去找他……」
「……」
「……王兄?」感覺身下之人毫無回應,裴帝抽抽鼻子,試探地開口又問,只換得穆祁輕吐兩字「沒事」。
但到底是真沒事還是假沒事,連穆祁心裡都分辨不清。
方才一剎那的驚詫太震撼,穆祁覺著自己好似被鎖在那哽咽的言語裡,明知道那是自己隨隨便便就能脫逃的牢籠,卻是心甘情願的,願意待在裡頭。
裴帝復又坐起,默默摸索住那根粗長的兇物,柔柔地撫弄片刻,對準自己的後穴,打算再往裡頂。
穆祁這次倒不袖手了,捧著裴帝兩瓣雪臀往外推,露出其間隱密的小穴,低聲道:「別怕。」又再壓低聲音,聽起來隱約是笑著的:「等等就舒服了……」
裴帝心口劇跳,刻意「哼」了一聲給自己壯膽,感受著那兇器上頭溼滑的頂端,一摒息,硬是把腰坐實下去,可好不容易吞入冠頂,卻是不能再忍了,全身開始不自主地微微抽搐起來。
「讓微臣來吧……」穆祁哄著,壓下裴帝的背將他擁入懷,而後屈起了膝蓋,稍稍把性器抽出來一些才往裡伸,如此緩慢來去,終是全部沒入。
毫無潤滑的穴裡便連穆祁也覺著乾澀,進去以後不急著抽插,在裡頭蹭著肉壁,直接搗向裴帝體內的敏感處,裴帝雙腿跨在穆祁身側,這般伏趴的姿勢早是讓他羞愧的了,當嘴裡難耐地呻吟起來,更是臊的挺起背脊,拼命裝作無事,跨坐在穆祁身上。
穆祁見了,唇角微微上揚,猛地往上一挺腰,嚇得裴帝一叫,身子微微懸起,雙手撐在他胸肌上不敢再坐實。
口中威嚇著:「你……不許動!」
「也行。」穆祁笑答:「如果陛下希望這東西一直硬在裡頭,就這麼著吧。」
裴帝頗是兩難地想了想,道:「……朕來動!」
穆祁又笑:「陛下請動。」
裴帝嘴裡嘀咕了聲「可惡」,打算再不與穆祁爭辯,自顧自扭著腰,心裡想反正不都是把性物插在裡頭,誰動也是相同!
可惜想的挺妙,實際操做起來卻是差得多了,裴帝艱困地挪了挪身體,發覺自己在這方面實在太過愚笨,忍不住偷偷覷了穆祁一眼,一猛見穆祁也盯著自己不放,忙把視線收回,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磨著。
直到裴帝一不小心歪了身,穆祁突然發出一宣告顯的「呻吟」,裴帝才「光明正大」看向穆祁。
而面對裴帝目光的男人低低咳了幾聲,道:「陛下,這玩意兒坐斷了可再長不出來。」
裴帝當場笑了,笑的無比天真。
許久以後裴帝想起今天這句玩笑話,一樣是忍俊不住,心裡清楚覺著當時他的笑是真的,穆祁的笑也是真的,但合在一起,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笑話。
後來自然是穆祁替裴帝「分憂解勞」,漲到不行的性器滑著裴帝自己此番攪弄出來的淫液,幾下抽插,再不折騰地射了出來。
當穆祁將裴帝從身上抱下,裴帝忽然拉住那即將離去的臂膀,啞著嗓子道:「別走,再陪朕一會兒……」
於是半支起身的身體又躺了下去,沒有再看裴帝此刻的面容,身體卻刻意往那瘦弱的身子偎了過去。
也不知躺了多久,穆祁聽見裴帝平穩的呼吸聲,知道裴帝該是睡了,視線方從帳頂挪了回來。
一挪到裴帝臉上,就看見白晰的臉頰上滾著一滴淚,好似花瓣上的一顆露水。
但是看著看著,卻覺著不像是瓣上水露了,倒是與那燃盡的燭淚有幾分相似,點點滴滴半垂著,煎心且銜淚,而又不知煎淚幾千行。
靖霜一見著裴帝回行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