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微微使力把胸前圈住他的手臂給隔開,為難著道:「堂兄,行了,我衣服都溼了。」
「反正天熱,不穿豈不剛好。」談笑間,就將裴棣的衣服給扒個精光。
裴棣沒想到一向正經的堂兄會有這般舉措,那在父皇面前沈穩的昭王子嗣從來都是那樣進退有禮,怎會這樣輕薄他?
輕薄二字一浮現腦海,裴棣就慌了。
後來呢……
裴棣依稀記得穆祁將他赤裸的身軀壓在身下很久,兩手胡亂在他身體上摸蹭,絕大部分是摸他胸前被冰塊沁涼的肌膚,說著他的乳尖比冰塊還要硬實,更用臉頰蹭了蹭,似乎是在給自己消暑。
結果還是後宮來送蓮子湯的宮女求見,穆祁才罷手。
而後裴棣覺著那碗蓮子湯不怎樣好喝了,可是碗裡的冰塊卻都被他挑出來在嘴裡嚼成碎末嚥了下去。
再然後,父皇擇他做太子,穆祁同時被送回了昭王領地,兩人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講。作家的話:催票催票求支援︿︿謝謝所有送禮物給我的小夥伴們~祝你們天天開心!!
四
「在想什麼?」
破空一句提問,教裴帝瞬間回神,他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昭王,正用底下如刃的兇器一下下頂在他的身體深處,不由得失笑道:「想你呢……」
穆祁卻不滿意這個回答,「微臣就在陛下面前,有什麼可想的。」
「……啊!」裴帝失聲喊著,那壯碩的陽具隨著主人的不滿直接抵在他小穴裡的敏感,似乎是在逼著他吐出實情,「太……太用力了!王兄──唔……」
「陛下不是癢著麼。」
「王兄……」
「嗯?不夠止癢?」
發硬的陽具又朝裴帝體內的敏感點迅速搗弄,不一會兒就教那發洩過一次的男根再次吐精,射在自己的胸前。
這次的射精不若方才激烈,更像是被穆祁硬擠出來的,裴帝連連喘息著,男根上的鈴口一股一股不間斷地滲出白液,順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滑下腰部,滴到龍袍上。
然而穆祁的動作毫不見緩,猶如此番他出戰掃蕩群寇,總要教那些不知死活的對手全都對他五體投地。
他很快抓住裴帝的腰,有那麼一晌,他懷疑手裡盈握的腰部到底是受到多少委屈,但體中情慾蠢動,與裴帝身體相連的陽具彷佛同樣感染到密藥的效果,正止不住地發癢發熱,催促著他下令出兵征戰,於是胯下陽具一次比一次激烈地穿梭著,好似要將那處溫熱的地帶開拓出什麼屬於他的標記,又抽插一陣,半月不曾消解過的慾念終是勃發而出。
體內本就被密藥給折磨到火燒火撩,裴帝無從分辨體內的灼熱感到底是否為穆祁注滿的,只當穆祁緩緩抽出陽具,裴帝方能從股間滿溢位後庭的體液熱度中察覺,原來穆祁的身上有一部份是溫熱的。
──在那冰冷的表皮底下,裴帝曾以為穆祁連骨頭都是用冰塊一磚磚砌出來的。包括那顆跳動的心臟,其實不過是個宛若抽水幫浦的存在,除了維生,彷似不具其他意義。
穆祁定眼看著眼前被他侵佔的帝君,眼裡的情慾,隨著釋放以後再度恢復沈寂。
他看著裴帝面上模糊的笑意,認定那是密藥造成的恍惚,便也就不去細想,兩手匆匆把自己衣袍下襬依舊半硬的陽具遮住,順勢抱起了裴帝。
懷裡的帝君不若一般成年男性高大,細瘦的四肢雖然結實勻稱,但每當穆祁輕而易舉就能將人抱在懷中時卻又不免覺著太沒份量了,然這般慈悲的心態不過一個晃眼,在這注定本該是成王敗寇的世界中,好像多少的慈悲就是給自己帶來多少的殺機而已。
於是強者愈強,弱者……
穆祁將裴帝抱到御書房偏間,那裡有一處專供帝君短寐之所,榻上軟被鋪疊,絲毫不比龍床遜色,唯一比上不足的,大概是沒有嬪妃會在這裡侍寢吧。
攝政王的忠誠至此結束,連隨手蓋上被子都嫌多餘。當穆祁轉身而去,他聽見身後一道低啞的聲音說:「王兄,你說朕該如何賞賜你呢?」
離去的腳步一頓,而後緩慢回首,看見裴帝的雙眼帶著七成戲謔,剩下的卻是怎樣也分辨不清的情感。
穆祁挑了挑眉,「陛下此言何意?」
裴帝帶笑道:「王兄為朕開疆拓土,功在社稷,理當要賞。」唇角笑意又深,「王兄,你想要什麼?朕必允之。」
要知王令一出,便是至高無上的權力,然而穆祁聽見這話,臉上表情竟是沒有一分一毫的動搖,只稍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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