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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男人還不知道,他早就知道的事。
想到這兒,裴帝臉上忽然笑了開來,穆祁瞧見,只當裴帝被那密藥給控制住心神,冷冷哼了一聲:「陛下?」
裴帝由著穆祁猜測,反正,臣子本就該揣度著帝君的心思不是?於是失神一般地笑道:「王兄,朕下面癢的很。」
「是麼……」穆祁眼神閃動,感覺身下的帝君已經隻手扯去他腰間的衣結,而那略顯迷茫的眼睛還是盯著他看。
「給朕撓撓好麼?」裴帝的手在穆祁腹下肆意摸著,直到摸到一個堅硬如鐵的玩意兒,方輕輕道:「用這個……」
穆祁笑了,「陛下所言,微臣莫敢不遵。」隨即動手揭開衣襬,讓那硬起的陽具從衣下彈跳而出,脊椎一挺,直接抵在桌緣那處朝他洞開的小孔,卻沒有直接進去,僅僅在穴前磨著。
裴帝被這摩擦搞得心慌意亂,身體不自主越往前挪,想用那股間的小孔直接套住穆祁碩大的硬物,穆祁東躲西藏,完全沒有方才回應裴帝那般雍容大度,直到裴帝渴求地出聲道:「快點,王兄……朕要癢死了……」
穆祁才終於在這句「王令」下挺身而入……
溼潤已久的孔洞不需要費多大勁就插了進去,困難的是依舊緊密的通道內部緊緊包裹住穆祁,讓那硬燙的陽具與壁面完全貼合,造成一種難行的感觸。
穆祁微微挺起腰,眼見自己底下的粗壯沒入裴帝的後庭,頂端的龜頭一插入,裴帝喉間隨即傳出一波波如浪的呻吟,那攥著自己衣袖的手又更緊了,脖子微微後仰,身子卻是食髓知味地朝他擠壓過來。
穆祁知道這具身子曾經承載了多少他給的歡愉,那些道德禮教被情慾淹沒後,這會是一具多麼放蕩的身體,不由得加速了硬物的挺進,企圖讓這身體再多給他呈現一些不能自主的反應來。
少了那一段仔細開拓的過程,穆祁這次的撞擊顯得很有力道,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硬物會讓這身體在隔日上不了朝,反正他只要在大殿上低呼一句:「有事奏來,無事退朝。」所有的臣子就會百依百順地照著他的話做。
縱然內心不是真的歸順,但名義上的攝政王,給了穆祁無比的權力。
這次他不得不親領大軍出征,實在是由於外番之民做得有些過火了,那時常進貢的番族若只是在邊境之地搶掠一些糧草也就罷了,可若有進一步朝中土進犯的跡象,他比誰都要緊張。
原因無他,若是番族入侵,首先遭殃的無非是昭王的東北領地。
於是領兵出征,耗時半月,終於把邊境交界的番族肅清,甚至下令築城,把大景國領地再往外拓上五十里,直接把番族逼上更遙遠的北寒之地。
這一切在所有人眼底無疑是盡忠職守的,然而在裴帝心中,卻不是同樣滋味。
裴帝迷迷糊糊想著,自己與這攝政王肌膚相親的第一次。
那是一個夏天,燥熱無比的夏天,即便是宮女拿著兩把扇子在旁邊扇風都抵擋不住的熱意,那年他才十五歲,還沒登基,也不是太子,他不過個名喚裴棣的王儲,等他看見廊前自東北領地召進宮來的堂兄穆祁拽著一包東西經過,他有了好奇的心思。
裴棣把穆祁叫來,讓那包東西展在眼前,原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就是從冰窖裡拿來的冰塊。
「拿這東西做什麼?」
「解暑。」
「哦,我母后常用這冰鎮蓮子湯給我喝。」
「還有更有用的……」
言罷,穆祁遣走在旁服侍的宮女,趁著眼前男孩還沒會過意來,迅速把包裡的冰塊都倒進對方的衣襟裡去。
年幼的裴帝本就因為天熱沒怎麼把衣服穿好,胸前的領口露出一大片,眼神只消微微一探,就能瞧見兩顆粉紅色的乳頭,那不時發燙的地方猛地接觸到冰塊的涼意,頓時連腿都軟了,整個人直接趴在地上伏著,想把衣裡的冰塊給抖出來。
穆祁淺笑著,從容的自那在地上趴伏的身體背後壓了上去,兩手盡展而繞,在裴棣的胸前滑動,讓衣裡的冰塊與那肌膚更為接觸,很快化成涼水,從衣下滲透而出,甚至有些滴進了微微鬆開的褻褲之中。
「堂兄你做什麼?!」裴棣顯得有些生氣,想要擺脫背後壓上的身軀,卻怎樣也掙脫不開。
「見你熱著。」穆祁坦誠說出目的,「現在是不是涼些了?」
裴棣這才停止掙扎,好似能感受到堂兄的一片「好意」,可是起初雖然感覺涼爽,接觸冰塊久了,那肌膚上反而湧現一股微妙的熱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