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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見到他,蕭證揶揄地說:「少了暖床的,我腿冷,睡不著。」
一向早睡的少爺,等自己等到這時辰?冬生愧疚地囁嚅道:「明兒個是大日子,小的實在有做不完的活——」
「冬生。」他打斷他。
「是!」
「斟酒。」雙眸含笑地舉杯。
「……是。」
放鬆下來的冬生,坐到了證的身旁,捧起冰鎮過的銀酒壺,徐徐地替他的玉杯注入透明的水酒。
瞬間,發酵過的濃郁陳年酒香,氣味撲鼻。
蕭證將酒一口吞入口中,即湊到了冬生的唇畔等待,等著冬生主動靠過來。
這種故意要冬生易被動為主動的舉動,讓冬生接也不是,不接也……可是在「少爺的面子」和「自己的矜持」間,他還是選擇犧牲後者地接了,因為不想蕭證一整夜含著酒。
冬生的嘴一覆過去,蕭證旋即將吞入的酒挾著暖舌,移入他的口中。「咕嚕」、咕嚕」地,略帶冷冽的瓊漿,一下子就滲入口唇的黏膜,沒有火卻滾燙地燒灼到喉嚨裡,讓冬生不禁嗆了嗆,嗆出了淚。
「都灑出了,真可惜。」
說著,蕭證抬起他的下顎,宛如稚子吸吮著湯汁般,嘖嘖地從他潮溼的顎角,舔吮到唇角。
「嗯……嗯……」
然後有著酒味的舌再次伸進口內,舌葉與舌葉、舌葉與內襞、舌葉與口蓋……所到之處無不留下淫靡顫慄。
蕭證吻得越深,冬生的氣息越紊亂,當冬生意識到時,自己整個人已經躺倒在露臺上,但是蕭證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瞅著冬生,直到他雙頰不知是因酒力或害羞而發燙。
「我迎娶妻室,你真的無所謂?」
冬生沒想到會突然面臨這樣的難題。少爺希望他怎樣回答?
「也許那女人會視你為眼中釘。處處刁難你。」
嗯,不是沒可能。
「我對你所做的這些事,也會對她做。你可以看著我親她、摟她,再替我們收拾弄亂的床榻,清洗我和她睡過的被褥嗎?」
這些形容,的確讓那場景鮮活了起來。可是冬生仍然不懂,蕭證希望自己說些什麼?
「不要去想,我要聽什麼。那是你的壞毛病,冬生。」蕭證的十指,深深扣入了他肩膀的軟肉內,一臉渴知地問道:「告訴我,你在想些什麼。」
冬生心裡一直是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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