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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填膺,攥緊拳頭恨不能立時將歹毒的筠貴妃拿下賠命。
惜漾說:“懷書,我要回去告知我父皇,將殺人無形的罪魁禍首繩之以法,你肯不肯和我在父皇面前作證?”
“作什麼證?”一個不羈的聲音傳來,正是風清狂。
風清狂捲簾含笑入內,剛換上一身的鵝黃緞衣,彰顯得桀驁灑脫,如玉樹臨風,別有一番風味。
惜漾說:“風清狂,我要借你師弟一天,你可答應?”
殷懷書低哼一聲,說:“我的事哪輪到他做主。”
惜漾“哦”一聲,看向風清狂的目光有點替他惋惜,說:“那麼懷書,你可答應我?”
殷懷書說:“答應你可以,不過,這幾天我要借宿你這側殿裡,可以麼?”
惜漾看向風清狂的目光更加深深的惋惜,彷彿在說:“風清狂,你得罪你師弟了,你真遜。”
風清狂在旁邊只是無奈的淡笑,他都不知道怎麼就惹惱殷懷書了,他能說什麼?
惜漾說:“這個一點也沒問題,我就把我的寢殿讓給你就寢吧。”
殷懷書不解:“我睡你的寢殿,那麼你呢?”
惜漾只是甜甜的笑,笑得無比嫵媚:“我自有蹭睡的地方。”
然後拉著殷懷書,就往凝容殿而去。
風清狂一個人無趣,自也跟著一起去。
作者有話要說:想了又想,還是拿香囊做文章吧,這樣大家也容易理解… …
………………
第三十七章
因為有了殷懷書的佐證,万俟逐很快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
近十年來後宮裡一次又一次的流產事件,皆出於一個如花嬌顏,口蜜腹劍的女子之手,怎不叫寒心又胸悶。
精煉如万俟逐,又怎會沒懷疑過曾是枕邊人的筠貴妃?只是鑑於她是翠蓮國的公主,在沒有佐證的情況下拿下她,不啻給方太嵐一個引子,叫他有機會攻擊瀚浩國。
他當然不是怕和翠蓮國交惡,只是想到這樣的結果,是百姓蒼生生靈塗炭,兼且處於北方之地,兵馬最是強壯的瀟麓國對瀚浩國和翠蓮國虎視眈眈,早就想趁機而入。如果瀚浩國和翠蓮國交戰,最後的結果只能是兩國淪為瀟麓國的砧板肥肉。
不是願意縱容她,只是還沒有想到更好的法子而已。
現下被惜漾一頓胡攪亂彈,竟真的找到了證物,万俟逐該立即拿下她的,但是,如今翠蓮國和瀟麓國兩國的陛下仍在宮中……他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這樣想著,就對惜漾說:“漾兒,這事父皇都知道了,可眼下還不到征討筠貴妃的時候,漾兒給父皇十天時間,十天以後,這事一定會來個了結。”
惜漾不知万俟逐在想什麼,證據確鑿,卻不將筠貴妃押扣下來,這不是縱容罪犯嗎?
但父皇這麼說,惜漾想一定有父皇的理由,也就莫可奈何了。
當夜,殷懷書果真在惜漾的右側殿住下,風清狂氣結,吼道:“殷懷書,你安的什麼心,你是故意的是吧,說來看我,卻在小殿下這裡住下,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師兄嗎?你就是故意的。”
殷懷書卻說:“我千里迢迢來看你,是來聽你說這些嘮叨廢話的麼,我決定今天開始和小殿下知己了,你有意見嗎?”
“你……”風清狂氣得說不出話,暴跳不已。
惜漾在一邊看著好笑,孤清高傲的風清狂,也有被人整得哭笑不得的時候啊,真是大快人心。
尤其惜漾曾被他戲弄得咬牙切齒,這時更覺解恨。
殷懷書又說:“有本事,你也來和小殿下知己,我就讓你也在這裡住下。”
咦,這下連惜漾也發覺不對勁了,什麼“你也來和小殿下知己”,他小殿下是說知己就可以知己的麼?
“我們本來就是知己……”在接觸到惜漾“誰和你知己”的目光後,把話吞嚥了回去。
風清狂拿眼偷瞟他,輕不可聞的說:“你以為我不想?做夢都想呢,他肯讓我知己才行啊。”
殷懷書極不屑的從鼻端悶哼一聲出來,拋下一句:“窩囊。”然後頭也不回的入內更衣沐浴,再不理會他。
風清狂悻悻然,想起自己一顆心像懸在空中一般,伊人不懂,無處安置。就不由苦笑,果真,他風清狂真是窩囊,竟有這麼一天。
惜漾沒有留下來和殷懷書“知己”,而是回到凝容殿陪万俟逐。
万俟逐在御書房想著事情,惜漾叫長齡拿了夜間的點心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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