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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些什麼麼。。那我現在便給你說,可好?”還是這句話有效的多,立馬轉移了謝嚴錫的注意力,景桓低沉的嗓音就在耳邊。
謝嚴錫漸漸發覺,身後的人似乎總是在無形之間就緩解了一切危險,彷彿能洞察人心,細膩地護自己周全,幫自己承擔下很多,不由得很感動。
只是若謝嚴錫知道了這一切的感動均是景桓待人慣用的技巧,又會如何呢。
半夜,風大的很,窗戶呼啦啦地響著,謝嚴錫蹙緊了眉頭,“公子,奴家找不到客棧住,能否開開門,讓奴家留宿一晚上啊?”鬼魅勾人的聲音從門邊傳來,謝嚴錫驚的一個激靈就要坐起來,景桓箍住了謝嚴錫,在他耳邊沉聲道:“不要動,不要怕。”說著,便將掌心覆上謝嚴錫的耳朵。“公子。。。給奴家開開門啊。。。給奴家開開門啊。。”門口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是感受景桓因為呼吸而身體起伏的時候,謝嚴錫便又安心睡去了。
第二天太陽剛出來,兩人便上馬離開了鬼城,那一路追殺的人,也再沒出現過,景桓說,應該是慘“死”在鬼城了。
按照景桓的路線,兩人一直走的是近路,因而本來要多則一個月,少則二十多天的路程,也縮短到了十五天,轉眼間,就
到了京城。京城可比黜州繁華多了,也比鬼城有生氣多了。雖然謝嚴錫以前也曾來過京城,但是那次來的時候是給爹奔喪來的,自然是無心欣賞這些。路旁小販在一旁吆呼著:“二位爺,來看看啊,上好的豆花湯喲。”謝嚴錫友好地擺了擺手,再往兩邊看,還有耍雜耍的,十幾個碟子疊在一塊,轉來轉去;還有捏麵人的;賣的糖葫蘆好像比黜州的還甜,竟然還有鬥雞的,周圍還有綢緞鋪,裡面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謝嚴錫正目不暇接地看著呢,因為兩人還有事情不得不辦,景桓便無奈地打斷了謝嚴錫:“嚴錫,我們先去一躺黑月賭莊,問問黑鳴回來了沒有。”便拖著無法自拔的謝嚴錫走了。黑月賭莊旁邊有個醫鋪,正好謝嚴錫想要進點藥,而且景桓也不樂意讓他進賭莊,於是便留了謝嚴錫在醫鋪裡逛。
景桓徑自走進了黑月賭莊,剛踏進門檻,便有熟識的小廝上前來招呼:“弘爺啊,您來啦。”“恩,你們主子回來了嗎?”“還沒有啊,一個多月前主子和大小姐出去玩了,到今都沒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哦,不是,我和黑鳴一塊回來的,只是路上有點事就走岔了,什麼時候你們主子回來了,派人來給我知會一聲就行了,我就住在城門邊上的福來客棧。”“好嘞,放心吧,弘爺,主子一回來我就給您說去。”景桓又寒暄了兩句,把那小廝打發走了,便出了賭莊。
還沒進醫鋪,便聽見謝嚴錫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醫者仁心,你怎麼能胡開藥?這位小哥頭痛,脈盛還有些體熱,分明就是傷寒,用艾草即可,你卻開的是白蒿,你難道不知道白蒿是治風寒的嗎?”“這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我。。我看錯了。。”“難道一個看錯了就能搪塞過去,白蒿是無毒,可是若日後,你開錯了藥導致了人命大事怎麼辦?”謝嚴錫說的句句在理,但是語氣確實咄咄逼人,掌櫃的邊也拉下了臉:“我已說過是失誤,客官如果不買藥,就請出去。”“你說讓誰出去?”景桓沉著聲凜凜走進來,剛才還囂張萬分的掌櫃的看到景桓便立馬矮了幾寸:“主子爺。。您來了。。”
“你一個醫鋪掌櫃的,連藥都分不清,怎麼替人治病?我看你也是回了家,再重讀醫術罷。”語氣冰冷威嚴,不容拒絕。
雖然掌櫃的是萬分不願,也不得不連忙答應著:“是,爺,我這就回去。”景桓哼了一聲,便拉著謝嚴錫出了藥鋪。
“兩位公子,請留步!”謝嚴錫聞聲便站住,從藥鋪裡追出來一個人,是剛才謝嚴錫幫著打抱不平的那個年輕人。“兩位公子,多
謝多謝。。。”“不必客氣。”年輕人頓了頓說道:“二位可是謝嚴錫和弘爺?”謝嚴錫驚訝地看著那個年輕人,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的?”年輕人笑著說道:“是就好辦了,我是福來客棧的新夥計,我們老闆娘說讓我來接您二位,我一聽那裡的掌櫃的叫您‘主子爺’,我就知道肯定是弘爺了,本來我想先來把藥買上,再去接您二位的,沒想到您這麼早就到了,還好是碰著了。”景桓挑著眉說:“我們沒打算住福來客棧。”“爺,我們老闆娘說,因為京試,京城的所有的客棧早就住滿,只是這福來客棧給您留著一間。”景桓黑了臉,說道:“那就前方帶路吧。”“好嘞!您這邊走。”
☆、第十一章
一路上福來客棧的夥計不停地向謝嚴錫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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