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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習武之人自然是能夠察覺到這異樣,景桓和夙黑鳴交換了一下眼色,迅速的把謝嚴錫轉移到了馬車內,突然一幫蒙面人便從周圍的樹上跳了下來向景桓那輛馬車圍過去,景桓見形勢不對,一把把謝嚴錫從車廂里拉到馬上,一刀砍斷橫木,用勁夾了馬肚子,受驚馬狂奔起來,景桓緊環著坐在前面的謝嚴錫,不斷用刀擋著射過來了箭,轉身對夙黑鳴說道:“我們先走,照顧好他們。”“好!放心吧。”“景大哥,小心啊!”景桓知道那幫人是衝自己和謝嚴錫來的,不敢再耽擱,揚鞭而下,又是一陣狂奔,後面的黑衣人也是窮追不捨,眼見就要逼近,謝嚴錫從懷裡摸出一個精巧的小竹筒和幾根銀針,竹筒的頂端有一個小孔,穿好後,轉身向後面的黑衣人吹去,後面的人頓時倒地,景桓雖然驚訝,但是又加快了馬速,朝前疾奔去。。。。。
跑了很長時間,終於進了城,謝嚴錫驚訝地看著城門上刻得兩個字——幕城。謝嚴錫曾經
也進過京,但是途中從未經過這座城,只聽景桓在耳邊沉聲道:“他們不敢追到這裡來,況且我們不能在路上耽誤太多時間,這是近路,但是要記住,時時刻刻要跟緊我,不能單獨行動,不能夜間出來。”謝嚴錫使勁點了點頭,從進城就發現這座城裡寒氣繚繞的,雖然街道跟黜州一樣的擁擠,但是總覺得死氣沉沉的,快到黃昏兩人才找到有空房的客棧。
一進客房,景桓就把門窗關嚴,背對著謝嚴錫,從包袱裡掏出東西,不停地寫,突然問道:“剛才。。。”“我在銀針上塗了麻沸散,聰明吧?”景桓轉身,正對上謝嚴錫得意的笑臉,他也不由得笑了,過了一會,景桓起身,把寫好的符一一貼在門和窗上,謝嚴錫哪見過這個架勢,立馬就問道:“景桓,你這是幹什麼?”景桓把窗戶開了一條小縫,招手示意讓謝嚴錫過來看,謝嚴錫遲疑地走到窗邊,看到樓下約莫有十個人在走著,“他們是剛進城的,看天色是一定要找間客棧的,可惜我們這間是最後的空房。”謝嚴錫雖然不是完全明白景桓的意思,但卻有種不好的預感,“你看,這行人跟我們來時追殺我們的那些人,像不像?”謝嚴錫疑惑的回答:“麻沸散的藥效不會那麼快地過去啊,每根針我都塗了五人份的。”景桓的眉頭抽動了一下。。下手可真夠狠的。。“你看,他們都配的是同樣的劍,所以應該是和來時的人一夥的。”“那怎麼辦?”景桓把窗戶合上,對謝嚴錫笑著說道:“等天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外面竟是越發地吵鬧,景桓在對面的床上睡的四平八穩,謝嚴錫確實越發地好奇外面,不由得躡手躡腳地跑到窗戶邊,“不要開啟窗戶,若是實在想看,那就捅個眼看吧。”突然響起的聲音把謝嚴錫嚇了一跳,轉身一看,不知景桓何時已經站在他後面了,還笑眯眯地對謝嚴錫說:“我陪你一起看。”
謝嚴錫哼了一聲,想看就直說嘛,還非要拿我開心,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謝嚴錫還是忍不住地往窗戶紙上捅了一個小眼,往外一看,身形一震,看了當下這幅光景,謝嚴錫也不是至愚之人,明白了白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受,景桓在身後低聲道:“晚上,這裡叫,鬼城。”
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了一下,夙紀輔線關閉。
☆、第十章
夜晚的鬼城,竟是比白天還要熱鬧,各種小攤小鋪都開了,街上的人都高聲喧譁著,路邊還有賭徒聚在一塊壓大壓小,街上沒有燭火,但是星星點點的藍綠色卻映著著詭異的光芒,所以白天的一切場景。。都是假象。。那麼,白天來的時候,難道是空城?
謝嚴錫睜大著眼睛看著景桓,艱難地問道:“他們。。。他們都是死人吧。。”面色青白,好像是很久血液都沒有流經血管了。景桓沒有說話,只是把窗戶上的符又貼得緊了些。
“那那些人呢?”謝嚴錫又問道,景桓看著窗外的夜色,想了一會說道:
“我估計他們再過一會就到鬼府了。”
“鬼府?”
“鬼城城主的府邸。”
謝嚴錫也不再問了,獨自躺到自己的床榻上,面朝裡,一言不發。
突然感覺到熟悉的氣息侵來,景桓從背後環住了謝嚴錫:“難不成是嚇著了?那在下可是要給謝掌櫃賠罪了。”
被人戳中了心事的感覺當然不好,便硬撐著:“怎麼會,你不是有自己的床麼,去你那邊睡。”
“看來謝掌櫃是不怕了,但在下可是害怕得緊啊,還望謝掌櫃不要趕在下才好啊。”這時謝嚴錫才發現了正被人擁在懷中,就要掙脫,景桓絲毫沒有放鬆,輕笑著說:“你不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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