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然有種激動的感覺,如同每次見到風儀絕美的白赤宮的心情一樣熾熱發燙。
或許是因為白赤宮發現疑點,終於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所以親自前來道歉,要放他出牢了。
白衣劍卿不由得微笑起來,似乎忽然之間有了力氣,支撐著便要坐起。
白赤宮緩緩地在地牢面前站定,叫獄卒來開門。那冰冷的聲音讓白衣劍卿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汝郎。。。。。。〃他看著白赤宮緩緩走近,如同他每次這般走近了自己,不由自主地輕聲呼喚。但此時他卻看到白赤宮一雙冰眸如同寒水浮光,冰冷得不帶一絲暖意。
〃你老實說,到底跟她多久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白赤宮冰冷的目光掃過著他蜷縮的身軀,像要將他整個人透心刺過。
白衣劍卿已經不願去看這個他至愛的人無情冰冷的表情,垂下眼睛,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一雙手,於是將手不經意地攏在袖裡,隱藏自己無法自制的激動情緒,神情漸漸暗淡了下來:〃你既然不相信我,又有什麼可說?〃
〃裝得挺像的,白衣劍卿,可惜你沒跟李九月串通好,演這麼一幕戲就想騙過我?看她對你溫情脈脈的樣子,你們姘居很久了吧?〃白赤宮冷冷地看著他,臉上仍然平靜而絕麗。
〃大夫人或許另有隱情,你別冤枉她。〃
杜寒煙為什麼會一口咬是他自己跟李九月有姦情,那日在破屋外,其實她不是看到他對白赤宮所做的取悅之舉,而是發現了李九月的事情才來興師問罪的吧,只不過這種事情實在不好明白說出口,才導致了他的誤會。難道是李九月自己說的?
然而讓白衣劍卿想不明白,李九月又為什麼這樣對杜寒煙說,難道是有意栽贓?但是她那令人憐惜的樣子決不是裝的,那麼善良的女人,怎麼做這種事,而且這贓栽的水平也太差了,不是平白把她自己也繞進去了嗎。
如果若不是李九月故意栽贓,就是另外有人暗中搗鬼了。白衣劍卿很清楚自己為李九月披上衣服之後又去做了什麼,但是在白家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會為他出來澄清自己的清白。
這次是註定要蒙上不白之冤了。讓他難過的是,白赤宮居然完全不相信自己,連身為情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也辦不到。。。。。。
不,他又錯了,其實他們根本不是情人吧!他這三年來所做的努力只是痴人說夢,白赤宮根本只是將他當成洩慾工具而已。又憑什麼要人家信任自己?
想到這裡,白衣劍卿自嘲地一笑。果然,他又自作多情了,白赤宮這段時間的轉變,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一場夢罷了。
〃你笑什麼?她為你隱瞞,你很得意麼?白衣劍卿,你要是是個男人,就自己承認了,何必還要一個弱女子為你包庇?你不覺得你很虛偽麼?〃白赤宮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在白如薄瓷的面孔上彷彿晶瑩剔透般,邪冷之氣陡增。
白衣劍卿抿著嘴唇,沒有說話。事已至此,已經無話可說。但看在白赤宮眼裡,他卻仍是笑著,眼裡嘲諷更像是針對自己頭上的一頂綠帽而發。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會讓你開口的。李九月有孕在身,我也不是不講理胡亂殺人的人,暫時不會為難她一個弱女子,但是你如果不說,就別怪我無情了。〃
越發冰冷的嗓音輕輕吐出絕情的話語,白赤宮命令獄卒將白衣劍卿的雙手綁在懸在地牢垂下的鐵鏈末端的鐵鉤上,高高吊起。
白衣劍卿聞言大吃一驚,但此時已身受重傷,幾乎完全無力掙扎,只能任由獄卒用牛筋捆住他的雙手手腕,吊在地牢中央。
難以承載的體重把雙手拉扯得疼痛到了極點,無處著力的難受更讓他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白衣劍卿掙扎一下,看到白赤宮在地牢的牆上挑了一支帶了倒勾的鞭子,在一盆獄卒端來的清水中蘸了一下,本來因為重傷而蒼白的臉色更加白得慘淡。
這是鹽水。
白赤宮要用蘸了鹽水的鞭子刑囚他。
在意識到這一事實後,白衣劍卿更墜入了絕望的深淵。也許他心裡是很愛李九月的吧,或者只是因為頭上被戴了綠帽而憤怒,又或許兩者都有,在他心裡,自己其實根本不算什麼,所以,他可以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到自己身上。
也許,在白赤宮的意識裡,姦夫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是可以讓他把怒火發洩出來的人,而自己,很不幸,正是最好的發洩品。白衣劍卿悲哀地想著。
白赤宮微微揚起美麗的面孔,彷彿曉色晨光,明媚不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