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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你身上怎麼有血。。。。。。你、你殺了他?〃
李九月突然發現白赤宮胸前有一片血跡,頓時大叫起來,她的臉色更白了,她還是害了他,害了他,一陣劇痛襲上心頭,眼前一黑,李九月再次昏死過去。
白赤宮的臉色一變,眼裡恨意又起,對杜寒煙道:〃送她回碧水閣,沒有我的同意,不許她走出半步,你負責看著她,如果讓我發現她踏出碧水閣半步,我就當場打死她。〃
〃汝郎。。。。。。〃
〃快去,還是你想我現在就打死她?〃
杜寒煙臉上一白,無言地抱起李九月,跟著白赤宮回到碧水閣。
地牢中,白衣劍卿躺在地上,稍稍一動,就有種來自心肺間彷彿碎裂的疼痛感覺,依稀間,他彷彿聽到了什麼輕輕破碎的聲響。
或許只是幻覺吧。
自從被白赤宮扔在地上,一直沒有力氣起身,渾身骨頭像要斷掉似的痛楚。他知道,白赤宮那一摔並沒有留情,他是真的把他當成姦淫他妻子的仇人看待,那天晚上的甜蜜愛戀都似乎已經隨著這一切風流雲散,這段時間的和諧美好彷彿從來就不曾發生過。其實根本不存在什麼甜蜜,那天晚上的纏綿溫馨,只是他一個人的痴想臆夢罷了。
如果白赤宮對他有半點的留戀,又怎會在他解釋之前就認定了他的罪行,對他的解釋連半分猶豫也沒有就將之否認,還毫不留情地將他打成重傷?
他感到地上透上來的陣陣刺骨寒意,附骨入髓。
正在這個時候,地牢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腳步聲就能聽出,這個人是怎樣的風流秀雅。。。。。。
本來已經瀕臨絕望的白衣劍卿忽然有種激動的感覺,如同每次見到風儀絕美的白赤宮的心情一樣熾熱發燙。
或許是因為白赤宮發現疑點,終於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所以親自前來道歉,要放他出牢了。
白衣劍卿不由得微笑起來,似乎忽然之間有了力氣,支撐著便要坐起。
白赤宮緩緩地在地牢面前站定,叫獄卒來開門。那冰冷的聲音讓白衣劍卿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汝郎。。。。。。〃他看著白赤宮緩緩走近,如同他每次這般走近了自己,不由自主地輕聲呼喚。但此時他卻看到白赤宮一雙冰眸如同寒水浮光,冰冷得不帶一絲暖意。
〃你老實說,到底跟她多久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白赤宮冰冷的目光掃過著他蜷縮的身軀,像要將他整個人透心刺過。
白衣劍卿已經不願去看這個他至愛的人無情冰冷的表情,垂下眼睛,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一雙手,於是將手不經意地攏在袖裡,隱藏自己無法自制的激動情緒,神情漸漸暗淡了下來:〃你既然不相信我,又有什麼可說?〃
〃裝得挺像的,白衣劍卿,可惜你沒跟李九月串通好,演這麼一幕戲就想騙過我?看她對你溫情脈脈的樣子,你們姘居很久了吧?〃白赤宮冷冷地看著他,臉上仍然平靜而絕麗。
〃大夫人或許另有隱情,你別冤枉她。〃
杜寒煙為什麼會一口咬是他自己跟李九月有姦情,那日在破屋外,其實她不是看到他對白赤宮所做的取悅之舉,而是發現了李九月的事情才來興師問罪的吧,只不過這種事情實在不好明白說出口,才導致了他的誤會。難道是李九月自己說的?
然而讓白衣劍卿想不明白,李九月又為什麼這樣對杜寒煙說,難道是有意栽贓?但是她那令人憐惜的樣子決不是裝的,那麼善良的女人,怎麼做這種事,而且這贓栽的水平也太差了,不是平白把她自己也繞進去了嗎。
如果若不是李九月故意栽贓,就是另外有人暗中搗鬼了。白衣劍卿很清楚自己為李九月披上衣服之後又去做了什麼,但是在白家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會為他出來澄清自己的清白。
這次是註定要蒙上不白之冤了。讓他難過的是,白赤宮居然完全不相信自己,連身為情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也辦不到。。。。。。
不,他又錯了,其實他們根本不是情人吧!他這三年來所做的努力只是痴人說夢,白赤宮根本只是將他當成洩慾工具而已。又憑什麼要人家信任自己?
想到這裡,白衣劍卿自嘲地一笑。果然,他又自作多情了,白赤宮這段時間的轉變,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一場夢罷了。
正在這個時候,地牢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腳步聲就能聽出,這個人是怎樣的風流秀雅。。。。。。
本來已經瀕臨絕望的白衣劍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