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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呢,“是哪位大人?所為何事而來?你可問了沒有?”
“問了,那官人說自己是……是工部尚書陳大人,特來看望莊主的!”小茶童回憶了一下那個站在莊門外的男子,又道,“沒錯,就是那個曾經跟著慕白哥哥去修水利的那位大人!”
“哦?帶我去瞧瞧。”致遠將姬慕白的手方好,又與屋內的幾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便起身往神農莊正廳去了。
此時神農莊的正廳中,陳尚書正焦急的來回轉悠,看到致遠施施然的出現在偏門,立馬一下子衝到他的面前,又怕隔牆有耳,不敢大聲說話,“致遠莊主,我接到駐紮在黃河附近的工部吏官的回報,說你帶著重傷的皇……幽侯大人回京了!”陳尚書一面急切的發問,一面又壓著聲音,將致遠往小門處帶,“這、這、皇上可知道此事?”
“自然是不知道的。”致遠也輕聲回應道,卻沒有陳尚書的急切與擔憂。
“致遠莊主!您這可是要犯欺君之罪的!”陳大人見他仍是一臉的雲淡風輕更是擔憂。
“現在京中局勢如何?”致遠知道既然陳尚書接到手下密報第一件事不是想皇上回報,而是急切趕來神農莊,便知道了這位心直口快的工部尚書仍是乘著姬慕白當時黃河救澇時的情,也算是個難得的有情有義的官員,便開口開始打聽目前京中的局勢。
“皇上已經將那位晚秋將軍接入宮中居住了,禮部各方面也似乎都在準備冊封太子的儀式,哎,幽侯這時候回來,很難不讓皇上猜忌的!”陳大人急急說道,又問,“此刻幽侯可好?”
致遠輕輕搖了搖頭才道,“若不是他受傷頗重,我也不會貿然將他送回這虎狼之地,如今我莊中的艾墨還在為他療傷,情況也不大好。”
“那……那可容下官前去看望?”陳尚書一聽,就更加擔憂了,“若是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忙,也請致遠莊主不要客氣對我直說無妨。”
致遠帶著陳尚書來到今宵齋的房間外,隔著半敞的窗戶對陳尚書道,“艾墨所行蠱術,很是兇險,可否請陳大人在此地看望?”
“好,好。”陳尚書也不願打擾了房中的人,便答應了致遠,然後向屋內望去,便看到那瘦弱的少年眉頭緊皺的躺在床上,似乎一點都沒有會醒來的預兆,而床邊則坐著剛剛押送了匈奴人回京之後就不知去向的秦毅秦將軍,兩人之間似有什麼東西相連著,陳尚書看不明白,也無心去研究苗疆蠱蟲的救人之法,“秦毅將軍見過皇上之後就匆匆離開,說是自己不幸受了點傷,需要回府調養,原來也在這裡。”
“艾墨以此法救人,很是耗費秦毅將軍氣血,若是陳大人願意幫忙,可否想法子進宮討到一些補血的名貴藥材?”致遠也向屋中看了一會兒,才對陳尚書說道,接著便教導陳尚書如何在皇帝面前的說辭,陳尚書一一點頭應了,然後便又趁著夜色匆匆離開了神農莊。
TBC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夥伴們!中秋快樂!!!!!我終於也有一次是趕上節前釋出了!!!!
☆、暗潮湧動
秦毅從小身體就不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玩命的喝藥,艾墨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他說秦毅現在是姬慕白的主要營養來源,用這樣一個聽起來就很靠譜的理由,又逼著秦毅喝了一碗補血氣的參湯,然後秦毅會先在體內用內息催發藥力,更快的融入血液之後,再渡給姬慕白。
只是渡血遠比想象中還要消耗體力,僅僅兩天時間,秦毅的臉色就已經開始呈現出毫無血色的蒼白,第三次渡血結束之後,秦毅褪去了往日的意氣,整日如同一隻病怏怏的幼貓一樣昏昏沉沉的蜷縮在艾墨的懷裡,艾墨搭指在秦毅命門處探了探,就知道他已經到了極限,再不能渡第四次了。
致遠心中著急,但也很清楚這確實不是長久之計,秦毅還在耍倔,有氣無力的說自己還行,被艾墨下在湯藥裡的兩貼安神粉迷暈過去。
蕭銘川小朋友對著致遠眨眨眼睛說,我找了個靠譜的幫手過來,你要不要見一見?
致遠覺得這個節骨眼上,哪裡還有信得過的人,奈何抵不過蕭銘川的軟磨硬泡,半情不願的離開姬慕白的床邊,半信半疑的繞到後院去見客。
來人看似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二月的天氣也坐在後堂的木椅上搖扇子,看到致遠出現在門邊,堆著滿臉的笑意就站了起來,手中玉骨折扇“嘩啦”一收,剛想開口打個招呼,身邊的小傢伙已經快了自己一步,向致遠飛奔過去。
“致遠莊主我回來了!”君禮離開神農莊有段時日了,今年過年神農莊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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