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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拿真金來顯得自己如何,若凡事都用真金白銀的,倒顯俗了。再說正所謂『工藝品』,『工藝』方是第一考量,材質倒是次要的。」
蕭紅藥聽了便笑道:「楊先生這話說得是極好的。」
梁先生卻道:「那你們慢慢聊罷,我先回去了。」說著,梁先生便疾步走了出去。
楊逸鳳便笑道:「門主不去追他?」
蕭紅藥卻道:「我這次來是找你的。」
楊逸鳳臉上笑意已失了七八分,嘴還撐著弧度,問道:「原是這樣,快請坐。」
(13鮮幣)第十九章 網中的蝴蝶
蕭紅藥便在剛剛梁先生還坐著的玫瑰椅上落座,只覺椅子是褥墊上尚有餘溫,念及乃是梁先生的肌膚溫度,不覺眯起眼睛,神情略放鬆些,又拿起剛剛梁先生用過的杯子,將他未喝完的那半杯一飲而盡了,便道:「之前師父勸我放了你,你須知我並不是不答應的。」
不知道蕭紅藥到底是意欲何為,楊逸鳳眼珠一轉,嘴唇一勾便道:「原來是這個事情。其實我剛也勸了他的,只道你們兩個好不容易團聚了,便不要為了我這個外人的事而傷了和氣。」
蕭紅藥嘆了口氣,說:「你以為我也不知道這個緣故嗎?」
楊逸鳳愣了愣,道:「蕭門主此話何解?」
「其實我不是不想放你,我既能和他再在一起,自當珍惜彼此才是。我也沒意思拿這麼寶貴的時間去爭找那不知真假的寶藏了。」
楊逸鳳半信半疑的,卻見蕭紅藥卻是一副真心真意的誠摯模樣,便信了他六七分。
蕭紅藥又說道:「我不放你,自是有原因的,但這些緣故卻無法跟師父說通,你也知他對世情不通,認理簡單的。」
「也是。」
「我要放了你,又能放到哪裡呢?天下一莊嗎?現在的天下一莊已非那美麗莊園,而是江湖上最兇險的地方,就是秋意雲也不敢回去。秋意雲此刻藏身何處,誰也不知。」蕭紅藥頓了頓,又道,「不過我本託人送了信到莊裡,不知這信有無送到秋意雲手中。若送到他手中了,那麼等他辦完了正事,定然會來這裡的,等他來了,我就送你走,必不會為難。」
楊逸鳳見他此番言辭懇切,但他要是說假的,一時也沒得奈何,但願他是真的才好。楊逸鳳笑笑便道:「那就多謝蕭門主了。」
「我也煩請你幫我跟師父解釋。我跟他解釋,他也不怎麼理會,或許你才好哄他。」蕭紅藥卻笑道,「說來也是緣分,若非得你,我哪裡可以再見到師父呢?」
楊逸鳳突然苦笑了起來,說:「我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我那義子。」
蕭紅藥便答:「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只要人在,終還是可見的。來,讓我為你再看看脈。」
楊逸鳳卻記起自己已將武功恢復了,若此刻給蕭紅藥看脈,豈不露餡?
蕭紅藥看楊逸鳳這番猶豫態度,便一笑道:「師父已與我說了,我也猜的你是有武功的。也不怕了。」
楊逸鳳這才將手伸了出來。蕭紅藥跟他按脈一番,又道:「你的武功深厚,本來武功深厚是與身體有益的,只不過……」
楊逸鳳問道:「只不過如何?」
蕭紅藥嘆道:「只不過你練的這武功,其陰寒詭柔更甚於我們芳菲門的武學,威力雖是不少,但卻易傷精元。你這本是正氣不足之症,又練此功,怕且是弊多於利。」
楊逸鳳不想竟是如此,便又問道:「那該如何?要把他廢去了嗎?」
「那更是不可。」蕭紅藥道,「失卻真氣,恐怕瞬時立斃。」
楊逸鳳問道:「那改練其他武學?」
蕭紅藥說道:「改練陽剛之功該是一個法子,但楊先生你身上的陰寒內力卻是幾十年的修為,已是根深蒂固,若硬要修習陽功,怕是會經脈盡斷而亡。」
楊逸鳳便失聲笑道:「那你不是故意跟我開玩笑嗎?」
蕭紅藥卻苦笑道:「我哪裡是開玩笑?要知道,師父所修習的也是陰寒武功,我可是為了解這個病想盡法子了。」
楊逸鳳這才明白:怪不得蕭紅藥對我這個症突然又上心起來了,原是為了救他師父。
蕭紅藥又道:「但我卻也想到了一個法子。」
楊逸鳳問道:「是什麼法子?」
蕭紅藥便道:「此法有些險。」
楊逸鳳心想:故才拿我來試?
這話雖然答在心裡,但楊逸鳳卻沒說出來。
「且說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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