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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只有店小二暫代掌櫃,收取費用。
秋意雲問道:「你們老闆娘呢?」
小二哥答:「外出辦事了。」
「昨晚才見過他呢,怎麼一早出去辦事了?」秋意雲不依不饒,「辦什麼事?」
小二哥額頭冒汗地說:「老闆娘沒說,就叫小的幫忙收賬,小的也不敢多問。」
「今日是諸多門派上山的日子,你們老闆娘就放心你這小子收賬?」秋意雲逼問道,「反正我啥也不認,就認玉花娘。見不著他,休想我拿出一塊銅板!」
小二哥急得捏了一把汗,又說:「小的真什麼都不知道,您是大莊主、大英雄、大豪傑,何苦為難小的呢?」
見這光景,陳棋瑜和秋意雲也猜到七八分了,估計令玉花是出了什麼事了。不然令玉花這麼在意錢財之人,又是客棧掌櫃,怎麼會在今天突然『外出』了?
秋意雲見小二已慌了,便故意唬他,拍案說道:「是不是你害了老闆娘,想獨吞客棧?」
小二哥急出一頭冷汗,忙道:「就我?怎麼敢呀!我真不知道老闆娘上哪兒去了,您就饒了小的吧!」
「什麼時候不見的?」
小二哥知道秋意雲的厲害,也不敢瞞了,只道是今天一早起來,沒見到玉花娘在,便覺得可疑,跑到他房敲門,卻不見了人。他們都慌了,便整個客棧到處找,都找不著,!了引起慌亂,便不跟外人說,只眾口一詞地謊稱玉花娘外出了。
其實這個謊言也不甚高明,寄宿的武林人士也不是蠢人,只是武林大會在即,他們也懶得勞心旁枝末節之事,也就不過問了。不過秋意雲知道玉花娘與石小米關係匪淺,才這麼留心。
秋意雲扶了楊逸鳳進馬車,便對他說:「好爹爹,我先跟俞表兄說兩句話,待會兒便來陪你。」
楊逸鳳不理他。
秋意雲放下了簾子,便到了陳棋瑜的馬車裡。陳棋瑜的馬車寬敞,但坐了三個人,也覺得擁擠了。陳棋瑜擁爐而坐,玉琛不放心秋意雲,便也在車裡,秋意雲便坐在裡頭,笑盈盈地說:「俞表兄。」
陳棋瑜皮笑肉不笑地答了句:「秋表弟。」
秋意雲微微一笑,說:「關於玉花娘的事情……表兄怎麼看?」
陳棋瑜說道:「我一非武林中人,實在毫無頭緒,二非玉花娘的朋友,更是無從插手。」
這個話一說,自己推託乾淨,而既是『武林中人』又是『玉花娘朋友』的秋意雲恐怕是責無旁貸了。
秋意雲笑道:「俞表兄說得極是,我便派人去查詢?」
陳棋瑜頷首,笑道:「秋莊主好心腸。」
這話真是梗人耳朵,秋意雲只覺陳棋瑜這個讀書人初見可喜,現在倒是越來越可惡了,怪不得要做太監,作孽的。
要是他知道陳棋瑜是假太監,也不知該做何感想。幸而不知。
「我看俞表兄對於九千歲寶藏毫無興趣。」秋意雲撫摸著手中的摺扇,說道,「難道俞表兄認為九千歲寶藏之事乃是空穴來風?又或是有什麼獨特看法?」
陳棋瑜對於玉花娘之事漠不關心,全交由秋意雲處理,即使武林大會在即,也一直對此事閉口不言,真像是個局外人。秋意雲也不禁疑心起來了。
陳棋瑜笑著說:「哪裡話!其實我從沒想過寶藏之有無,因為有也好無也好,我都是得不到的。」
「何出此言呢?」
「我要武功秘笈來幹什麼?我要兵器金錢來幹什麼?這些東西於我無益,若真讓我得了,還是懷璧有罪。」陳棋瑜笑道,「加之,我又不是江湖人,何苦牽扯上什麼江湖仇殺。」
秋意雲微笑道:「表兄實在是個妙人。」
陳棋瑜但笑不語。
秋意雲又道:「那麼我不打擾了。」
陳棋瑜仍是笑:「怎麼?急著去看你爹爹?」
秋意雲但看陳棋瑜的個性並不兇殘也不極端,卻一路追殺楊逸鳳,可見其二人必有大仇。因此陳棋瑜實在看不得楊逸鳳逍遙法外,還過得如此滋潤。
秋意雲心裡千迴百轉,終還是說道:「他已不能人道,又沒了武功,再要怎麼樣呢。」
陳棋瑜怏怏的,並不發言。倒是玉琛開口了:「生不如死,何不去死。」
☆、第十六章 說破嘴
秋意雲眼底一沉,卻迅速地恢復笑意,道:「好伶俐的小廝。」
「他是我最頂用的人。」陳棋瑜說。
秋意雲笑笑,說:「也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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