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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信奉鴉神麼?何苦讓我把這畫藏起來?”花善言冷冷嘲諷道。
“血月下的鴉神是不允許信奉的!”花百里說的有些有氣無力。
“同樣是鴉神有何信奉不得,沒有一個人願意永遠承受所有的痛苦,痛苦都需要轉移,轉移給不痛苦的人,大家一起痛苦,這樣的痛苦才會小一點,才能承受的住。”花善言笑的極其鬼魅。如同血月下鴉神起舞時嘴角的那抹笑。
“自己的痛苦何必要牽連別人。”
“師父,你老了,這個江湖你已經適應不了!”花善言說完,抽出佩劍攻了上去。
花百里面對驚變,沒有動手,只是一味的躲避,他不想再殺掉自己的兒子了。
狹小的屋子裡,殺氣騰騰,一個沙啞的聲音插了進來,“師父,朱察有醒了!”
見來人是花鈴蘭,花善言停止了攻擊,花百里一個身形了閃了出去,快步走向朱察有所在的房間,花善言想了想也跟在了後面。
推開陰暗的房門,屋內已經沒有了腐臭的味道。腦袋上生死紋已然清晰,可朱察有已經睜開了眼睛,看著花百里,張大了口,卻半響說不出一個字。
花百里正準備下針,就聽見屋外,花玲瓏的聲音,“啟稟師父,“少爺派人來說,朱鹿醒了!”
花善言聽到花玲瓏的聲音就想起了昨晚的話,眼神越發的黯淡了,隱在背後的憤恨,讓花玲瓏不由的打了冷顫。
“只是派人傳話?沒將朱鹿送回來?”花善言問道。
“回稟師父,只是派人傳話。”
“派人去鸚鵡樓,讓花間酒將朱鹿送回來,就說朱察有也醒了。”花百里見花玲瓏轉身就要去,連忙喊住了花玲瓏,“善言,你去鸚鵡樓,還有帶上一箱金子,沒錢花間酒是不會放人的!”
花善言沒有說話,冷冷的看了花百里一眼,轉身便前往馬棚。
花百里見花善言對自己的態度,也只能心裡嘆了口氣,轉向問花鈴蘭,“你做了什麼?他才醒的。”
花鈴蘭皺著眉頭,說道,“今日我起的比較晚……”此言一出花百里老臉通紅,隱在黝黑的面板下看的並不特別清晰。
“接著說……”
“剛起來便過來準備今天的治療,卻發現朱察有已經醒了。”花玲瓏說道。
花百里想了想道,“玲瓏,昨晚到今天確定沒有人進出?”
花玲瓏聽出了隱在花百里話中的意思,顫抖了一下,說道,“確實沒有。”
“罷了,等善言將朱鹿接回來再說吧!”花百里嘆了口氣,便離開了陰暗的小屋,離開前吩咐道,“玲瓏,鈴蘭,你二人將朱察有看管好,一定要活到朱鹿回來。”
“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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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
“連日來兩地奔波,還是真辛苦啊,花家難道再沒有別人了嗎?還真是一條狗呢!”寧滅看著一臉風塵僕僕的花善言就沒好氣,什麼叫花老爺子要接朱鹿回花家,真當鸚鵡樓是街邊小餐館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沒等花間酒開口,寧滅一臉不忿氣的就開口罵道,“沒個千八百兩的黃金,別想帶朱鹿走!”
“這是當然!”花善言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招呼跟隨的僕人將一箱金子抬了上來,“這是師父吩咐的,說是作為救活朱鹿的報酬!”
花間酒見寧滅吃癟的樣子覺得好笑極了,摸了摸寧滅炸起來的毛。
一個高手首先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這樣小動作小心思才不會被人看穿。當然,一個真正的高手不僅僅是喜怒不形於色,最高境界而是要喜怒形於色,只是喜也是喜,怒也是喜,怒也怒,分不清真真假假。這樣的人做大了便是一代大俠,做小的那便是奸險之徒。
就像花間酒這樣的,總是在笑,笑與笑卻又有所不同,淡然的,冷漠的,冷酷的,甚至是風情萬種的,無論哪種,隱在背後的,總有一股莫名的殺氣,讓人膽戰心驚。
花間酒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花善言,又看了看開啟的那一箱金子。揮了揮手,“抬下去,將朱鹿抬上來!”
朱鹿如同那一箱金子一樣被抬了上來。朱鹿本就不胖,昏睡了這麼多天,越發顯的瘦了,隱隱能看見凸出的骨頭,眼窩深陷,頭頂也沒了任何紋路,只留下了紋路褪去之後的疤痕,一道道的如同溝壑一般,將頭皮分割的七零八落,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努力睜大的雙眼,還有那一開一合的嘴,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活人。
“回去告訴花百里,朱鹿醒是醒了,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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