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了孩子去抱別的女人,心裡不由的酸了起來。
看著寧滅失落的神情,花間酒真想扇自己一個耳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美人,你我之間不需要那麼多餘的東西!”
“可……可是……”寧滅還是不能相信,一個男人除了自己誰不想傳宗接代。
“你不想讓司留別的血脈傳下去,我也一樣,花家至少不用我來開枝散葉,而且我也絕對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花間酒說的十分決絕。
“你可是花家的唯一啊!”
花間酒挑著寧滅的下巴,吻了一下紅潤的臉頰,“不是,花家的種不止是我一個!”
花家大宅。
“玲瓏,可有人出莊?”花百里問道。
花玲瓏道:“啟稟師父,並無一人,只是……”
“只是什麼……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師父,只是花善言從昨晚到今天清晨有些不對。”花玲瓏試探的說道,要知道花百里將監視花家的任務交給花玲瓏的時候,花玲瓏就心裡忐忑不安,此時稟告的正是自己的師弟的異常,若是師父不相信自己,相信了花善言,那麼自己就永遠與花家家主無緣了。一個三十歲的女人,沒有婚配,不是寡婦,全心全意的為花百里盡忠,為的就是後半生的輝煌,花玲瓏心思很淺,她只是想得到那個位置,然後要什麼就有什麼了,何苦現在急巴巴的找男人,若不是為了家主之位,更何苦一天舔著臉對著一個老頭子媚笑。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今日不用監視了!”花百里這一的表態,讓花玲瓏的心裡七上八下的,猜不透師父的心思。
“是,師父!”
花玲瓏退出主宅,待看不到花玲瓏的背影之後,花百里一個身影潛到了花善言的住處。
花善言的住處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寡言,深沉。
屋子裡透出一種陰沉,牆上掛著一幅畫,是花善言自己畫的血月鴉神起舞圖,和翠屏湖湖心亭二層欄杆上的一模一樣。
花百里嘆了口氣,血月鴉神起舞圖,不詳的圖,將這樣的圖掛在房間內的人,是極其信奉鴉神的。再大的罪惡也有鴉神來驅除,善良的人會被鴉神賜予罪惡,沒有人是乾淨的,就像這個江湖中的人。
江湖中人信奉鴉神,可若是極其信奉鴉神,那麼他最終走向的必然是喪心病狂之路。花百里不可置信的盯著那副圖,他不敢相信自己未來的寄託居然是一個極其信奉鴉神的人。這畫也許是別人陷害的,也許不是他畫的,花百里猜測著,可畫的末端蓋著的明明就是花善言的印章。
花百里突然覺得自己太愚蠢,找回了兒子為何不相認,若是相認也不會是這般結果。也許他心底在害怕,害怕相認之後的花善言也會變的如同花間酒一般,形同陌路。是他造的孽,可是,他是為了花家,他沒錯,想到這裡,花百里的不安和悲傷一掃而空。
門被推開,花善言進門就見花百里站在自己畫的那副畫下面若有所思。
若是放在昨天以前,被花百里看到那副畫,花善言也許會不安會害怕,現在不會了,自己從小就跟著花百里,卻真的如同一條狗一樣,這樣的恥辱不是一個鴉神信奉者所能承受的,鴉神教導它的信徒,去作惡吧,隨著自己的心去做,一切的惡果會由它來驅除,一切的罪惡由它來承擔,它的信徒永遠是乾淨的,是自由的。
“師父!”花善言不冷不熱的打了聲招呼。
花百里第一次近距離認真的觀察自己的兒子,不是沒發現他眼中的冷漠和恨,可他還是壓抑住了自己內心的激動,淡淡的說道,“這樣的禁圖還是不要出現在花家比較好!”
“禁圖?徒兒不這麼認為!”花善言並沒有遵從花百里的話反駁道。
“你……今日被我看見作罷,若是他日被旁人看到,你就難逃一死!”花百里咬著牙狠狠說道。江湖中,你可以信奉鴉神,可以掛鴉神起舞圖,卻絕對不可以掛血月鴉神起舞圖。血月下鴉神起舞,將信徒所有的罪惡收集起來,淨化它的信徒,同時將罪惡降臨到它認為的偽善之人的命運之中。只有在血月下,鴉神才會散播罪惡。所以這是一個禁忌,一個江湖的禁忌。你可以信奉一個淨化罪惡的神,卻不能信奉一個散播罪惡的神。可江湖人信奉的恰恰是這麼一個神,可所有人對一年一度血月的傳說視而不見,聞而不聽,選擇了忽視。
因為江湖需要一個淨化罪惡的神,僅此而已。
“人總會死的,人都會乾淨的死去,同樣沒有人活著是乾淨的,活著的人都是骯髒的,師父你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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